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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经历生离。”他声音有些哽咽,双手握紧。季峰看着荷塘已经衰败的荷叶,目光深邃,像是在回忆什么,过了好久才说:“是啊!当初我怎么能那么残忍,让他经历生离死别;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得守着雅雅,她一个人会无聊的,我还和她分开了两年,她一定生我的气了,我的雅雅耍起小性子来让我招架不住。”季峰的眼神,像一湾春水,含情脉脉。“我离开的时候,他已经成年,季家上上下下我已经打点好了,事实证明他做得很好,至少我觉得自己不会做得比他好,他注定是一只雄鹰。”“可你后来为什么避而不见,也不让他时常去祭拜?”既然问,就要问个明白。“见了又如何呢?不是徒增伤感和思念吗?既然如此,还不如不见。”白冕无言以对。季峰又说:“小娃,不必想太多。”“那如果不是因为我,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都不见他?”季峰讶异:“怎么可能,我原本打算再过个两三年就见他了,毕竟他结婚我不能不去吧?”说的也对。结婚啊?白冕低头,玩着手指:“说起结婚,臭老头,你对儿媳妇有什么要求?”“哈哈,小娃,你怎么对这个感兴趣?”他哈哈一笑:“就想看看你臭老头审美如何?”“行,我就来和你说说。”两人转移了话题。“第一,一定要长得俏的,毕竟我儿子随我。长得俊,得般配。”对于季长夜长得俊他是挺认同的,至于臭老头······还是算了吧!“第二,要乖巧懂事,时不时能和我这臭老头聊聊天,逗我欢心那是最好了。”“第三,要能懂那个臭小子,体贴他,包容他,理解他。”“第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两人必须两情相悦,这一点达不到以上三点统统不作数。”白冕听完:“按照你这些要求,的确是可以为季少找一个良人了。”“嗯,是这样没错。”季峰自豪的说道。晚饭时分,季长夜来了,饭后。“父亲,我有事和你说。”季长夜满脸严肃。“嗯?什么事?”季峰不在意的回道。“我在教白冕制香。”“哦,这事我已经知道了,小娃刚刚和我说了。”季长夜有些诧异:“你不反对吗?”季峰吹了吹胡子:“我为什么反对?我觉得可以,很好,很不错。”“父亲,你······”“我什么我,我是同意的,也请你加把劲、努点力,至于家族分支里的那些老顽固到时候你解决不了,我再帮你。”季峰冲季长夜嚷嚷完,却是对着白冕一笑。“小娃,你也要努力。”“竭尽所能。”夭寿,压力更大了。“你们等我一会儿。”季峰说完就进了屋,留下两人面面相觑。没多久,季峰就出来了,手里多了一个本子。“臭小子,明天就是你三十岁的生日了,早点给我搞定儿媳妇。”老父亲式语重心长。“不急。”“你不急我急,小娃,这书你拿着,对你制香会有帮助,就当送给这臭小子的生日礼物了。”这是什么逻辑?为什么送给季长夜的生日礼物要给他?“为什么给我?”“因为他不需要,给你你就拿着,怎么那么磨叽!”季峰吹胡子瞪眼的说道。白冕看了看季长夜,没什么异常,接过书:“谢谢。”“说谢谢是应该的,你以为一般人我会给他。”真是有够傲娇。交书事必,他寻了个理由溜了出去,留给季长夜和季峰独处的时间和空间。“也不知道他们会聊些什么?哎,管它的,总之不会打起来就是了。”白冕回到他们住的禅院,打开季峰给他的书,书的边缘有些泛黄,想来已经放了好长时间。但那字体依旧清晰可见,那字写的工工整整、字体娟秀。书的内容是一些关于制香的笔记。第二天下山前,他和季长夜去祭拜了苏雅。两人回到家,白冕下车。“白冕,那书可以借我看几天吗?”季长夜看着白冕手中的书问道。“可以,季少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受不了。”他说着双手将书递了过去。季长夜也是双手接过,道谢后开车走了。白冕站在原地,长舒一口气,他还在想要怎么把书塞给季长夜,还好季长夜开口了。那本笔记的主人,他已经猜到是谁了。有谁的笔记会让季峰珍藏多年、保护极好;让季长夜如此珍视。只有苏雅。况且他开始学制香后,莫名他们多多少少跟他提过。季家香便是苏雅发扬光大的,在苏雅没进季家之前,季家虽然在制香,不过却是反响平平。后来苏雅将季家的香做强做大,季家也逐渐成为制香业里的翘楚,声名远播。只是苏雅过世后,季香就渐渐没落了,好在名气还在,倒也不至于就此放弃。而然结果总是差强人意,季长夜接手季家后,直接放弃了制香,该做了香料生意,分支虽然一直在坚持,可这么多年也只出了个季年颇有天分,小有成就,其它的可以说是一塌糊涂。莫棋说其实季长夜才是季家最有天分的制香人,的确,他也感受过季长夜制出的香的魅力。季长夜从小便由苏雅亲自教导,尽得苏雅真传,加上他本身天赋异禀,制香对于他而言,如鱼得水。他五岁便开始参加各种各样的比赛,无一不拔得头筹。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苏雅过世后他不愿意再制香。作者有话要说: 白冕:臭老头说他的儿媳妇要长得俊的、乖巧懂事的、懂你的,还要和你两情相悦。季长夜:嗯,你都符合。白冕:可、可是我是男的啊!季长夜:他没说男女。白冕:······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第30章第三十章季长夜生日那天,白冕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被莫棋从床上拖了起来,他看了一下时间还没到起床时间。“莫棋,你是疯了吗?”被吵醒的白冕起床气颇大。“你还睡,该起床了。”莫棋一脸兴奋。他被拖下楼,难得的是莫名和莫妙居然已经在楼下了。他迷茫的坐下,莫棋也随即坐好,开口道:“好了、好了,人到齐了,我们现在就来商量一下怎么给老大庆生。”白冕心想:“今天是季长夜生日,所以起这么早是为了商量怎么给季长夜庆生?”原谅他瞌睡还没醒,实在是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系。莫棋看他兴致不高,大声道:“白冕,你不知道老大往年都不庆生的,他说太吵了,可是昨晚他居然打电话给我说是要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