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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剑给了叶未双一个眼神，那眼神分明是说：你养的和你一样怪。

叶未双在湖边溜达了一圈，发现自己布置下的东西没有任何破坏，于是他调转方向，对郁剑道：“把这些留在这里，方便我们日后来查看。走。”

郁剑点点头，跟着叶未双走了。叶未双觉得他这模样颇有几分那呆鸟的风范，不觉笑了起来：“你犯什么傻呢？我已经没事了。”

郁剑当然知道以叶未双的身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但他还是皱紧了眉头，眼神戳着叶未双的背。叶未双有些疑惑，走了一段路后他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你怎么了？”郁剑起先没有说话，沉默了大约十分钟，他忽然开口了：“你和莫离……是怎么做的？”

叶未双看出郁剑的异状时，为了引导他说话，已将速度放得极慢。矔疏十分不满，但叶未双紧攥着它的鬃毛。就是这么慢的速度，在郁剑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叶未双还是险些从矔疏背上掉下去。

“你、咳……你说什么？”叶未双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知道自己听力好得很。

“你和莫离是怎么做的？”郁剑重复了一遍。

叶未双告诉自己郁剑这是不懂表达。他从来没问过这种问题，一定是自己理解错了。但叶未双的脖子还是一瞬间红到了耳朵。

“你是什么、什么意思？”叶未双勉强让自己看郁剑。难道他是指自己和莫离一起做到了一件什么事？但是他现在和莫离几乎没有任何联系。郁剑困惑地看着他：“男人和男人……是怎么做的？”

叶未双这一次一口气梗住，瞪着郁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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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和小郁哪儿去了？”已经调整了时差醒过来的何慕钻出帐篷的时候看到的只有一脸不爽的姬灵茭。他点了一堆火，正坐在火堆边上随意挑着柴。在他出来之后，红丫也钻了出来，她的兴致看上去也不高，只是开始整理东西。何慕对这个女孩子印象不错。她出现开始就不遗余力地帮忙照顾魏云，让辛苦了一路的小溪得以有休息的时间。虽说众人都看出她这么做是因为叶未双，也看出叶未双对她没别的想法，但这个女孩子无论是她的一往情深还是她对待叶未双朋友们的做法，都赢得了众人的好感。

姬灵茭没有回答何慕，何慕就再问了一遍：“姬大哥，小叶和小郁去哪儿了？”何慕一开始是很怕姬灵茭的，但现在都已经同行了一路，他也渐渐不怕起来。这个人虽说傲慢得让人憋气，那种目中无人的模样一路上都给人添堵，但是在无极营徘徊在上界，最危难的时候，也是他拉了他们一把。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但是何慕是真心感谢他。如果没有他，他们甚至无法组建起来，更别说走到九域封禁里面来和叶郁二人会合。不过想到叶郁二人，何慕就有些犯疑了。姬灵茭之前行动还十分理性，可一当发现叶郁二人在附近，他竟然开始焦虑。当然这焦虑如果不是刘邦告诉他他也不知道。姬灵茭的行为，就好像他之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来见到这两人似的。

何慕心想：不行啊，难道地神也对小叶有好感？小叶的魅力的确是大了一点，但他已经有莫离了，姬灵茭再怎么厉害，也斗不过莫离这个正派天仙的……

已经被叶未双和莫离的事给洗炼过一遍的何慕，现在对男人间的友情也开始思索起来。

姬灵茭此时回答了他一句：“他们出去散步了。”

“啊？噢……”何慕反应过来姬灵茭这是在给他解释。问话一完，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何慕也感到有些尴尬。他看了看一旁忙碌的红丫，说道：“红丫，这几天辛苦你了。”

红丫听到说话声，转过来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温和地说：“大人客气了，你们是双少爷的友人，红丫理当侍候的。”

这话让何慕又一次打了一身寒战：“那什么……不都说了直接叫我何大哥就可以了……你叫小叶少爷，难不成是他让你这么叫的？”

红丫摇了摇头说：“双少爷就是双少爷。”她能看出叶未双对她的态度了。红丫不傻。叶未双的身份和她之间天壤之别，原先她就不敢有什么奢望。叶未双和郁剑谈过之后似乎对她的态度更谨慎了，她知道自己不该追逐，但是依旧忍不住陷在他的温柔里面。

就是看着他也好。

看着他拉住了梅玉的手。

当时叶未双在林子里找梅玉说话的时候，红丫就觉得奇怪。叶未双从来没有对梅玉做什么额外的事，因为他相信郁剑会把她照顾好。虽然郁剑真正的做法是将其置之不理。红丫没有管住自己，跟上去了。

叶未双的境界远比她高，注意力又在梅玉身上，忽略了不远处的红丫。红丫只听到两人说了一两句话，梅玉似乎后退要走，叶未双一把拉住了她。然后红丫就离开了。她觉得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

红丫回到帐篷之后只想哭。听到梅玉的脚步声才止住。她还是忍不住泛酸。为什么双少爷会喜欢梅师姐呢？为什么她是侍女……如果她也是云霞峰的弟子，也许双少爷就会喜欢她了吧？但是她终究是个侍女……

无极营的人陆陆续续的起来了，不少人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当时挖的坑。有地神看守，晚上并没有发生什么异状，坑也好好地在那儿。还是那块不知有多沉的青石板。

姬灵茭看到众人已经醒来，起身离开了。他走的时候只有红丫发现那个孤单的白影晃了一晃，接着火堆旁边的人就不见了。

*

“你……你问这个干嘛？”叶未双的眼神游移了开去，接着他忽然一愣。自己为什么要心虚？重点是郁剑为什么会问这个？

郁剑看着叶未双的神色，一种陌生的情绪泛了上来。“我只看过男人和女人做，没有看过男人和男人。”

叶未双的脸涨红了，他瞪了一眼郁剑又别过头说：“你可以下次去下界了解一下。”过了一会儿，叶未双忽然扭过头，快得几乎扭了自己的脖子：“你——你该不会也是个Gay——”

郁剑移开了眼神：“我不知道。”

叶未双和他同时想起了在前往丹麦的海船上的那个晚上。叶未双自渎的时候，郁剑问了一句：“要我帮忙吗？”郁剑长这么大不可能不懂了，但他似乎真的没和什么人做过。郁剑是被叶未双挑起那个想法的。或者说是被叶未双身为Gay这个身份挑动的。但是在那个晚上，郁剑居然想起了当时跟他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儿，而现在也不算有太大干系的姬灵茭。

巧的是，叶未双这个时候也想起了姬灵茭。他想起了在九域封禁里刚刚遇上姬灵茭时，他看郁剑的眼神。这两个人似乎从叶未双被Lester劫去，而姬灵茭将郁剑从Lester那儿劫回，一直到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