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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上来对我们围追堵截,小小一个别院,娘亲拼杀了半天竟然连门都没摸到。院中杀气翻腾,剑影刀光,就连我那“大姐”祁灵燕和禁卫统领唐雎也加入战斗。荆娘也由攻变守,渐有不敌之势。忽地,她猛然将我拽到身前,我以为她要拿我当rou盾挡剑,岂料她却用一种极尽悲伤的嘶哑声音在我耳边道:“陆姑娘,对不起。”我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她又接着道:“当初,你爹被禁卫寮除名之后。我的院子就换了新的守卫,我从他那里知道你爹是因为你娘难产才被除名的时候,心底是很羡慕你娘的。彼时,我也因为女儿而对祁牧产生了别样的情绪,我以为他只是过分担心祁家权力的可怜人,我以为自己可以通过改变他的想法来改善祁卫两家的关系……”她说着,一道利刃猛地突破防守朝我刺过来!荆娘顿了一下,软剑突然又长了不少,像一根带着利刃的长鞭一样婉转绕上那人的脖颈,在我瞪大眸子的瞬间噗呲锁下溅了我一脸血!令人胆寒的感觉将我紧缚,跳进眼眶的血花刺得眸子生疼。就在此时,荆娘的话再次传来:“可是,因为祁牧这个恶魔在我怀着孩子的时候做的手脚,我的玉儿她夭折了。她才活了五天,她明明已经会笑了啊!看着她冰冷的身体,我的心如被撕碎、捣烂了。有恶毒的手从坏掉的心里长出来,它们撑着我的双眼、掐住我的脖子,就像是要我看清祁牧的真面目!”“这就是你杀了陆家全家,放火烧了一切,还抢走陆家的那个小女孩……”呵,竟然是这样的原因?我一脸鲜血的听着荆娘说话,表情狰狞的笑起来:“你的孩子是五天,但我是第七天被抢来的!”她动作一顿,背上立刻被人刺了一剑。剑锋从肩胛骨穿出,堪堪抵着我的手臂。她眼色一冷,立时回转剑锋放倒那人,我听见祁灵燕嚣张大吼:“她受伤了,务必抓活的!”“你怎么知道是第七天?”荆娘没在意他们的话继续同我说着,手上舞剑的动作更加不要命了。我冷冷一笑,并不打算回答。那天可是我的洗礼啊!呵。她无奈的叹口气:“没错,当时我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能让祁牧知道孩子已经死了。否则,他会以‘不堪为人母,损失豢龙氏血脉’的罪名将我流放,而我要为自己的孩子报仇,要完成主人交给我的任务,就必须有一个孩子!即使无法让他宠信我,我也会入宫探听消息的王牌。恶向胆边生,于是我想到了被除名的陆岷,还有他那与我同天生产的妻子。”“我花重金收买了贪财的祁峰,他带着人去陆家抢了孩子。虽然你身上的胎记曾一度让我忐忑不安,但见祁牧也没有发现异常的迹象,我就以为自己骗过了他。”说着,荆娘自嘲的笑出声来。我也很想笑,可是我更想哭,但我终是没哭:“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有意义吗?”荆娘没回答,许久,她突然冷了眼眸:“这样的激战,禁卫军应该都在这里了。趁其他人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想办法蒙混出去。找个地方好好生活,再也不要露面!”说着,她的软剑突然集中攻向前方的大门!☆、第138章水中梦在禁卫军们纷纷散开的瞬间,身后的人抓住这个空隙刺伤荆娘的双脚,紧接着她用尽全力将我往门外一抛!“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不管是身为城主,还是普通百姓……在我心里,你早已是我的儿……”说着,她剑锋回转,在我滚出院门的瞬间利刃钉上门扉旋即砰地关上!我茫然的从地上爬起,微微一怔,然后本能的一路狂奔,将刀光剑影的别院远远甩在身后。心里有一股让人崩溃情绪快要不可压抑的冲向脑际,我只有靠飞速的奔跑才能减少一些窒息的感觉。我不是祁灵玉,只是一颗棋子,一颗祁牧和荆娘用来博弈的重要棋子……喉间充斥着各种花香,窒息的感觉却突然加重。突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妙言。不能让她看出端倪!我猛地停下脚步,心如擂鼓。慌乱的捋了几下额际的乱发,我用广袖一边擦着汗水,苦着脸朝她走去。然而,我却忘了自己脸上和身上已经全是血迹……妙言看见我,似乎又些惊愕。“城主,你这是怎么了?”不过一瞬,她就换上平常的表情拿出锦帕替我擦汗。我苦涩一笑,尽量让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够伤心:“吾去见娘亲了,可是她似乎不肯听吾的劝服软。吾现在很难过,心情很糟,不自觉的就跑了一段路。你不用担心吾,吾就随便走走,等一下就回去。”说着,我慌忙拔脚离开。然而,我刚走了两步勃颈上突然传来一阵酸麻的钝痛,身体不由自主的失去力气倒下去!忽地,有人从后面接住我,是妙言。失去意识前,我看见她淡淡一笑:“城主,你现在可不能离开,你应该在别院才是。”这声音犹如从水下传来,遥远而又沉闷……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的梦,可是场景里却只有一个人——祁夏。周围都是水,我立在幽蓝色的水中,气泡串串升起。他一袭白衣浮在对面,脚下一团翠绿的水藻,墨发在水中飘散隐隐带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绝美。“祁夏……”我一开口,竟发现自己能在水中呼吸!可是我根本无心在意这些,整个大脑和视线里就只有对我清朗笑着的祁夏。他轻蹙眉峰,伸手在水里点出一团漂亮的莹光:“不是说了要记得我的名字的吗?”说罢,一脸伤心的看着我。我被他脸上的表情刺痛,心下一紧,不自觉朝他浮过去一些:“陆涵光。”听到我的话,他重绽笑颜,但却向后浮了一些,似是有意同我保持距离。“陆涵光,你是我的哥哥对吗?”我的鼻子酸得厉害,泪水夺眶而出融化在水里,“你认得我背上的胎记对不对?为什么你不说呢?为什么啊?”大火那天我后背的衣衫被树枝挂刮破,他定是看见了我的胎记才将原本射向我的箭射在刺客喉咙上。他张了张唇瓣,却终是什么也没说。他朝我伸着手,立时有水藻轻爬上我的脸,就像他的手捧着我的脸一样。“别哭。”他说。“为什么不说呢……”我心如刀绞的低喃,水藻摩挲着我的脸,久久不肯离去。他温柔的看着我,白色的衣衫随着水流飘动:“能找到你,为兄很开心。所以,别哭……好好活着……我走了,保重。”“别!”我刚开口,水藻立刻消失不见,而他也正缓缓远离。不可以!别离开我!我在心底嘶喊,手脚并用的拼尽全力想要追上去,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