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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击溃。是牛大吗?他还是进来了?为何长相不一样?江湖上,有一种术法叫易容术。卢君见顿觉魂飞魄散,一路浑浑噩噩,恨不得把前尘往事全部擦干净,没有自己这个人都好。可惜,他明白。发生的,改不了。要发生的,阻止不了。他唯有走下去。因为他在乎他现在的生活。心里一片空荡荡。卢君见回到院子後,把所有人都赶走,关好了院门,大白天一个人把自己关起来。他觉得自己近来越来越敏感易惊,动不动心跳过度。仿佛抱著个炸弹,随时会被炸得尸骨无存。牛大就是这个引子。卢君见坐在门前的石阶上,靠著廊柱发呆。越想什麽,什麽越来。劈柴事件一闹,望月要回房安惊,谁也顾不上始作俑者了,至少望月目前是不会希望看到这个人了。牛大瞅了空子,往这几日思来想去夜夜梦见的地方跑。里外都被锁了。牛大翻墙进。一进小院,便见自家心肝儿正痴痴傻傻坐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麽。牛大这几日憋的劲,在看见卢君见的方才便冒了头。此刻院中无人,正好和他心意。三两步走到卢君见面前,揽过腰捉起人,就去褪儿子的裤子。卢君见拳打脚踢。“滚!”“儿子,儿子乖。”牛大一抹脸,一张蝉翼般薄的人皮面具落了下来,被他搁到一边。陌生的脸变的熟悉的脸。大牛变了牛大。心中的猜测坐实,卢君见心里漾起满满的绝望,脚虽然还在踢腾,但是力道弱了很多,像垂死挣扎的青蛙。牛大呼呼一笑,摸了摸儿子光溜溜的屁股,解开自己的裤裆,叫儿子抱住廊柱,提了一柱擎天就往蜜xue里挤。几日未疏通,通道不免发紧。牛大吐了几口唾沫到手里,按著指尖戳进去捅了捅。这卢君见本有一口被从小调养的好xue,紧,实,软,香,热,前阶段重受cao弄,身体的知觉迅速复苏。牛大不过这麽几根手指按压推搡的功夫,自有肠水由内分泌,含著手指不放了。牛大听著儿子不情愿的咽咽呜呜,抽出手,孽根一顶到底,直把卢君见撞得跟柱子来了个亲密接触。五十一,昏昏然交密不过原始的律.动。只是看过了牛大在後院劈木裂石的活计,卢君见觉得承纳得尤其疼,就怕蛮汉子再使劲,他的屁股要开花了。每一下都是入到极处的亲密。退出的时候,甚至扯著自己的身体往後带。速度也是。牛大一边弄,一边问儿子:“喜不喜欢?水越来越多了。”卢君见听见啪啪声,羞得咬紧了唇。下面被动作间甩出的汁液溅得一片湿,甚至顺著光溜溜的大腿往下流。知道不是血,更恨不得是血。身体痛。却在凌虐中感受到激越的舒适,被填满的愉悦,被需要的快感。卢君见脑袋的电流劈里啪啦响,一点都顾不上此刻的狼狈,恨不得rou体都化了水,不用再这麽累赘飘在浪尖上。牛大低吼著,把力量和速度都奉献给了儿子,钉楔入儿子的身体,一刻都不想分开。卢君见耐力低,没一会儿便想射了,被牛大摁住鸟头。直到快把rou捣酥了,茶水来来去去热了三四趟的时间,牛大才放开了禁锢,与卢君见齐齐丢了。卢君见软得腰没力气,虫一样摊倒在牛大身上。牛大意犹未尽,rou杵堵著暖xue,抱著卢君见在廊下坐。“这几日没时间来看儿,想死爹了。”牛大说著想,下面那物忍不住动了动。卢君见大腿直颤,敞开架在牛大腿上,收也收不回。只随著牛大言语和动作上的挑拨,不时受惊地发抖。牛大爱煞。手探进儿子衣内,摸了摸儿子平坦的腹部,捉住儿子胸前的茱萸把玩。“隔壁院的明明是男人,怎麽会怀孕?”牛大说出几天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卢君见不回答,牛大呼著起靠近他脖子,张口就咬,卢君见的脖子最敏感,颤得直躲,下面收纳更紧,那物突突大了几分。卢君见怕牛大兴来连休息也不与他,忙松了口:“他非男非女,是男人,也是女人。跟普通人不一样。”“你呢?”牛大问。卢君见拼命摇头:“我是男人,我不会。”牛大喷气。卢君见无处可躲:“你要喜欢他,你去找他,别折腾我。”牛大吮著卢君见的脖子,种下一个个红印子,磨著牙道:“爹在儿子里面待惯了,不要别人。”说话间,牛大扶起卢君见的两腿跟,稍稍提起他,直到立物的尖儿触著开阖的xue口後,再把儿子的臀部放下去,cao得卢君见直叫唤,抱了他哀求。“轻,轻点……”两人白日宣yin,直填得卢君见的xiaoxue合不拢了,牛大爽够了,一泡尿直撒在儿子体内,才甩了软绵的物体退出。卢君见垮著两条腿瘫坐在廊上,衣服下摆都被尿淋湿了。牛大束好裤袋,见儿子失神的模样,干脆替他脱了凌乱的衣服,擦了擦臊臭的地面,把脏衣物裹成一堆扔到一旁,然後抱著赤身的儿子,走到一旁草地上,蹲下,哄道:“耍了一下午,你不方便下?等一下,我回去了,没人帮你。”说完,牛大还捏了捏卢君见的男物。卢君见一下子哭了出来,边哭,那物喷出了温热的黄水,浇入草地。牛大满意,亲了儿子一口:“去睡睡,明天我再瞅空来看你啊。”卢君见一张脸哭花了,一抽一抽,恨恨地盯著牛大。牛大呵呵笑,抱起儿子进房,小心塞进被窝里。坐在一旁,等儿子安静了,他才蹑手蹑脚离开房间。离开不忘带走儿子的脏衣服,牛大翻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