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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刷着平板,我说,我的亲妈,你作为一个富婆不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么。她说,你不懂,这是情趣。我不了解她的情趣,但作为儿子我得给她跑一趟。领试用装的店面有点偏,除了内大厦稍微有点人气,其他地方都荒无人烟。我拦不到出租车,只好开着导航去找公交车,导航指向了一个小巷子,我低头玩着手机往前走,然后听见有人喊,傻逼,你是哪边派过来的?我刚想抬头说你喊谁傻逼呢。就听见一个我已经熟到不可能听错的声音说,我的人,把枪放下。我锁了手机,做好心理准备,抬起头,然后我看见两拨人正在我面前泾渭分明地站着,地上几个铁皮箱子,关越穿着我送他的黑色长风衣,手举着枪,对准了一个一看就像老大的人。我第一反应是他帅爆了,第二反应是他骗了我。我不知道他暗中混黑多久了,我早该知道,混了黑,想出来,得拿命抵。我没理由苛责他,我只是很难过。在我粗心大意地笑呵呵过日子的时候,我的兄弟,我的关越,可能正在擦着枪口过日子。我走到了关越旁边,关越放下了枪,说,误会一场。我不傻,我知道这种场合没我说话的份。对面的老大说,关大少主,交货的日子,这人就闯进来了,他到底跟你什么关系,不会是警方派来的条子吧?关越转过身,一把把我拉在怀里,扣住我后脑勺上来就一个法式热吻,我懵逼地张开嘴,被迫地回应他。他亲了我足足一分钟,然后松开我,不再给我一个眼神,手却紧紧缠绕着我的腰,他说,我马子,有问题?——那一天,关越让我先走,他说一会回去找我。我点了点头,我脑子有点乱,只能先回宿舍冷静一下。我想了一路那个吻的含义.我后来又想起来,我们一起澡都洗过,也什么事都没发生,关越也没硬起来过。我基本确定,关越亲我只是情急之下的最优选择,应该不是对我有意思,但为了不误解他,等他回来,我还是要问问的。但当晚,关越没有回来。整整三个月,关越都没有回来。如果不是他托人给我带了口信,说有要事要做,我早就去报警了,虽然我知道,那好像没什么用。我一个人,我有点想关越。关越消失的第二个月,校花向我告白了,樱花树下,池塘旁边,我看着她的眼睛,很是喜欢,我说,好,我答应你。回到宿舍,我看着我和关越的合照,才反应过来,为什么我觉得她的眼睛漂亮。她和关越的眼睛很像,都是漂亮的丹凤眼。这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下一秒,我拿起了钱包,陪我新上任的女朋友出去逛街。——我女朋友一个月内刷掉了我二十万,我觉得她有点浪费,就委婉地提醒了一下她。她一下子就哭了,她说,我对她还不如对关越好,关越生日我送他内件风衣,她查了,有三十万。我心想,你怎么凑过来跟关越比,关越跟我快二十年了,你跟我熟悉一个来月,再说,一个过命的兄弟,一个刚交的女朋友,这有可比性么。但我没说出口,我妈一直教我,做男人要绅士,不能惹女人哭。于是我说,好,我不对,你想买什么,你说,买买买,都答应你。她破涕而笑,一天之内又刷了我三十万,我不心疼,我rou疼啊我。我正在网上谷歌如何跟女朋友稳准狠地提分手,门被撬开了,我转过脸,一瞅,得,失踪三个月的人口回来了。他身上还穿着三个月前的那件风衣,我站起来,给他一个拥抱,说,总算回来了。他很高兴的样子,问,东子,你想不想我?我说,想了。他正想说些什么,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我抱歉地看着他,当着他的面接了电话。电话那边是我女朋友,约我出去约会,声音十分恳切,我满脑子都想着跟她提分手的事,就答应了,挂了电话,我看见关越的脸色不太好。我问他,你受伤了?他说,没有,反过来问我,你交了女朋友?我说是啊,刚交了一个月,这喊我出门约会呢,我先出去一趟,晚上回来再细聊成么?他看着我,然后说,成。我看他脸色不对,补了一句,你好好休息,我不去她得作死,我去哄哄他就马上回来跟你聊天。他说,你走吧,别让你女朋友久等,说完了,还笑了一下。我见他这么说,拎着外套和钱包就走了。——我想跟我女朋友提分手。但她跟我说的约会地点居然是个情趣宾馆。我被她半推半哄地弄进了房间,然后她就开始脱了。一件跟着一件,半遮半露,她羞羞答答地勾引我上。作为一个直男,我硬了。我压住了她,胡乱亲吻,她身上的衣料也越来越少。直到我看见了她的眼睛,她那双和关越一模一样的眼睛。然后我反应过来,关越还在宿舍等我,他这三个月一定不好过,说好的晚上回去好好聊天,我不能在外留宿。我停下了动作,然后开始整理我身上的衣服。校花被我弄懵了,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想要把我搂在她怀里,我挣脱了她,开始给自己打领带,可是刚刚弄皱了,怎么也整理不齐。校花抄起枕头砸向我,她说,你是不是个男人啊,你特么要去干什么啊。我穿好了外套,蹬上了鞋,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金卡放在床头,我说,我是男人,关越回来了,我答应了今晚去跟他聊天,这回对不住了,金卡里有五十万,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随便花,没密码。她指着大门口,说,你混蛋,你滚。我离开了房间,回了宿舍。我扭开了宿舍的门,室内是一片漆黑,我打开了一盏台灯,然后发现关越很平稳地睡在他的床上。我看着他眼下的黑眼圈,心想他一定是累了,于是把衣服脱下来,换了睡衣,也上床睡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关越已经不在了,我昨晚换下的衣服也不见了,大概是他送去洗了。我洗了把脸,还是想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