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把封佐赶走。封佐被踢中好几下,却坚韧不拔地讲流氓行径继续了下去,他捉住闻喻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固定住这双凶器,然后脱下自己的衬衫捆住闻喻的脚腕。闻喻手被绑,脚也被捆,未来的命运清晰可见。他哀嚎一声,软绵绵地放弃了抵抗。封佐满意地笑了,"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他将头钻进闻喻两腿之间,双手用力地掰开他的臀瓣,舌尖顶在肛口处缓慢地顶了进去。闻喻紧紧咬住嘴唇才忍住声音,但那柔韧湿滑的舌尖浅浅地戳进肛门的感觉还是让他感觉万分诡异。"你,你别弄了,要做快点做!"他强撑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气势出来,十分爷们地叫嚣道。封佐掏出自己的玩意在他大腿上戳了戳,蹭了蹭,"感觉到了吗,个头不小呢,太急了你的屁眼会裂开的。"虽然看不见那凶器的模样,但刚才游泳时,闻喻就注意到封佐泳裤里鼓囊囊的一团了。现在这根凶器火热热地贴上来,带点儿湿意的前端似乎比鸭蛋头还要大点,让闻喻肝胆俱裂。"封,封佐,这这,慢慢来也会裂的吧……"他求饶道,"不做了好不好,我用手给你撸出来。""别开玩笑了。"封佐果断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我相信你的潜能。"闻喻大声嚷嚷起来,"痛!哎哟痛死了!肠子捅穿了!痔疮破了!"封佐在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别装了,我刚刚给你舔了半天,一根手指怎么可能痛。"居然被识破了……闻喻闭上嘴,过了一会儿又哼了一声,"你经验还挺丰富嘛。"封佐笑着亲了他rutou一下,"你还有处男情节啊?你放心,我绝对是你的菜,我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处男。"闻喻赶紧说:"没没,我最喜欢身经百战的熟男了,经验丰富让人爽,处男会搞出血案的!放开我啊!!!"不管闻喻怎么胡扯,封佐都是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用手指在他身下扩张。等他菊花里可以容下三根搅动的手指了,封佐抽出手,将真家伙顶在入口处缓缓地插了进去。闻喻扬起头闷哼了一声,身体被缓缓打开的胀痛感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封佐也被他夹得闷哼一声,托着他臀部的双手捏着两片臀瓣狠狠掰开,咬着牙说:"放松!""你轻点!"闻喻叫道,"我的屁股是rou做的,不是你卖的橡胶玩具!"封佐在他耳边呼出一大口热气,"好紧、好热、好爽!"闻喻用力撞了一下他的额头,"好痛、好痛,好痛!""马上就让你爽。"封佐紧紧抱住他的臀部疯狂地律动起来。椅子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他们回来,巨大的孤独和不安全感在黑暗中吞噬了他。椅子打开卧室的门在房间里溜了一圈,把所有的灯都按亮了。灯光还不足以弥补他心灵上的空虚,椅子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瓶红酒。他这种行家看一眼标签就可以判断出这瓶酒的出身——这一定是在超市购物满68元后加10元送的,好在他也不需要、也不能喝下去。椅子用自己触手的力量拔掉盖子,伸了一只触手到酒瓶里泡着借酒浇愁。他大学时迷恋莎翁,还演过哈姆雷特的话剧,那句"tobeornottobe"曾经多次让他陷入对人生的沉思。今夜,他却思考着一个比"tobeornottobe"更为严峻的问题,那就是"tobeamanortobeachair"。椅子轻轻搅了搅红酒,忽然眼前一黑,红酒没了,他的手正陷在两团手感极好的软rou里,胸膛紧紧贴着另一具赤裸的胸膛,更为关键的是——他的老二正插在一个温暖、紧致的甬道里。严季铭用了足足十秒钟才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气愤得浑身颤抖起来。这对狗男男!他们还是,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搞上了。刚刚还像装了马达似的一个人忽然停了下来,还跟发了羊癫风一样的抖,闻喻喘着气感受着那根狰狞的roubang在自己体内小幅颤动,怒骂道:"你马上风啊?!"严季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闷闷地说了一句,"我严季铭。"闻喻一瞬间里感到天旋地转,他恨不能自己能晕过去。"那你还不……快拔出去!"这一刻,严季铭的思想再度升华,原来有一个问题比"tobeornottobe"和"tobeamanortobeachair"还要发人深省得多,那就是"tofuckornottofuck"!13"你说得轻松……"严季铭咬着牙慢慢向后退了一寸。yinjing才往后让了一步,顶着guitou的温热软rou寸土不让地跟了上来收复领土,但箍着yinjing根部的肛rou却咬得死紧不肯放行。闻喻也要被这缓慢摩擦的感觉逼疯了,在这种速度下,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严季铭yinjing上的脉动。"你磨蹭什么啊?!"他忍不住吼道,"动作快点!""你……"严季铭扶着他的肩膀向前用力一顶,"你的要求残酷无情无理取闹,我做不到!"闻喻猝不及防地被撞到G点,"嗯啊"一声叫了出来。严季铭眯着眼感受包裹着他yinjing的软rou的紧致感,恨恨地说:"你叫得这么浪,还夹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拔出来?"闻喻勉强直起腰,断断续续地说:"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你快走开……"他的尾音还带着颤,严季铭在黑暗中想像着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是被cao得眼角发红合不拢嘴了吧。他心里被撩拨得yin火渐旺,下身试探着继续抽动几下,一手抚上了闻喻的被cao硬的yinjing,"你也正在状态吧,我们有始有终地做完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严季铭的语气是罕见的温柔,手指细细地抚摸着闻喻的嘴唇和耳垂,roubang抵着xuerou上的一点慢慢碾磨,"求求你了,嗯?"闻喻被糖衣炮弹轰得晕头胀脑,哼哼唧唧地语不成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严季铭的中文水平却突飞猛进一路飙过八级,用惊人的理解力将闻喻的话翻译成"好好好",狂喜地说:"你答应就好,谢谢你体谅,我会好好干的。"为了表示诚意,他埋下头含住了闻喻的rutou,半舔半咬地弄的闻喻呻吟不断,然后解开了捆着闻喻脚腕的衬衣。大概是被捆久了,也可能是舔昏头了,就算脚腕重获自由,闻喻的腿依然紧紧圈在严季铭腰上。严季铭就着这个十分得力的姿势捧着闻喻的臀部大cao大干起来,他不愧是yin乱的资本主义国家长大的青年,一上场就经验丰富地冲着能让闻喻有反应的地方有力而密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