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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佐助,爱用大jiba室友的臭袜子和脏内裤自慰

      刚入学那阵子,宇智波佐助对找到一个合意的男人很有信心。经过了多年的义务教育,也熬过了宇智波家特有的经多年积淀后根深蒂固的严酷管教,如今,他终于以优异的成绩考到了外城,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大学人生了。他喜欢男人,不过他的性格不是热情主动那挂的,所以他对对象的要求不高,只要活泼外向并且能忍耐他经常爱冷脸的脾气就行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即便只有这么点儿要求,他也找不到对眼儿的。看看身边都是些什么,真就大学牲!个个死气沉沉的,看那个从早到晚一直坐着的架势,就知道jiba不行!学习不行,jiba不行,就爱熬夜玩游戏,熬到18岁看上去像81岁,关键是玩得也不咋地!于是到体育生之间去找目标。结果第一任体育生室友有口臭,成天就张着臭嘴对他傻笑,还想凑过来sao扰他。妈的,什么运气!男人没找到,还惹了一堆人!白长了个水嫩嫩的批,却没处用!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佐助第三次换了寝室。

    当佐助拖着行李箱住进来的时候,鸣人刚刚才冲完澡。他听到有人敲门,想到之前宿管说过换寝室的事,就知道多半是自己的新室友来了,便随便在胯间围了条浴巾,遮住老二,就出去给佐助开门了。

    看到鸣人的第一眼,佐助就整个人沸腾了。鸣人是德国那边来的交换生,长着一张金发碧眼的混血儿面孔,鲜明的日耳曼特征,又练有一身雄味十足的漂亮肌rou,尤其是那线条鲜明的腿肌和背肌,在床上绷紧后拱腰挺胯的样子一定很好看,他光是想想都逼水直流了,还有那身在球场上晒出来的深色皮肤,简直就是他的理想型!再看,胯下的jiba也肯定特别凶猛,因为那根盖在前面的浴巾被明显顶起来一个大丘,多半刚才洗澡的时候撸过,还没软下来。

    我靠!逼痒了,怎么办?佐助整个人都不淡定了。但是,无论怎么激动,都得维持好酷哥的形象!于是,他默默地深呼吸一番,强装冷静:“我叫宇智波佐助。”

    自来熟的鸣人热心地打招呼,还问他饿不饿,要不要一起吃拉面,然后还帮他清理行李,帮他铺床扫地和整理书桌……完了完了,长相和身材和jiba是他的菜就算了,连性格也这么好!这样的男人真是可遇不可求,得想个法子把他的精榨了……佐助陷入了关于如何尝到大黑rou的思考中。

    鸣人啥都好,就是有点不爱收拾,丢三落四的,加上又是个每天运动量巨大的体育精英,免不了每次回宿舍都一身汗味儿,所以每次脱鞋子后都是一双臭袜子。不过,鸣人知道不该影响到别人,脱下后都会尽快手洗。就有那么一次吧,他没有第一时间把臭袜子洗了,就被刚回寝室的佐助看见了。佐助没找到他的人,就以为他是把袜子落这儿然后走了。

    好臭哦,鸣人怎么这么讨厌,明知道还住着一个人……于是捏着鼻子把鸣人的臭袜子提起来,一边往浴室里走一边嘀咕着骂,骂鸣人大白痴,就帮你洗一次袜子,等会儿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等拎着鸣人的袜子把浴室的门关上后,他忽然意识到: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见。那一瞬间,他好想把这双臭袜子塞进逼里摩擦几下。毕竟他每天晚上都想着鸣人夹腿,也夹得有点烦了,有新花样自慰也可以试一试嘛,虽然臭臭的,但确实都是鸣人的味道。反正等会儿都要洗,如果洗了后再塞进去又要弄脏,不如就先……

    虽然知道四周都是墙,不可能冒出人来,但佐助还是左右环顾了一圈,给自己喂了颗定心丸,这才开始准备用袜子塞逼。他蹲下去,双腿大开,就像用yindao尿尿时的姿势那样,然后用手扒开两瓣蚌rou,露出一条水淋淋的粉缝儿。他低头下去,自己都羞得没眼看,怎么闻鸣人的袜子都流逼水呀,sao死了。于是红着脸颊,把面料粗糙厚实的袜子塞进了多汁小逼里。

    鸣人的运动袜都是长袜筒的,正好可以让他抓着袜筒前后摩擦,非常方便。汁水十足的粉逼本来只是隐隐散发出sao味儿,被扒开外面的两片大yinchun并用袜子保持着撑开的状态后,sao味儿就明显了起来,混合着体育生的臭袜子味,佐助真是又觉得讨厌又觉得刺激,下面就愈加发大水了。

    他用这袜子在逼里摩挲,又是左右拨弄,又是前后抽插,但终究只是两块面料,这样子虽然舒服,却总是上不了那种高潮的感觉,哪里满足得了他呀。小sao货脑袋一热,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袜子从xue里拉出来,扯出来的yin丝慢悠悠地往地面滑落,然后他把袜子裹成一团,全部放进了逼里。

    袜子好厚,团状差不多是个网球大小。他还是处呢,这未开苞的嫩xue第一次被塞入这种大小的东西,喜欢得不得了,痒得他受不住。佐助想就这么躺在地上,但刚一挨上就被冰凉的地板给刺激到。为了身体着想,他也顾不上别的了,还是决定躺床上。此时的佐助哪里还记得自己是来帮鸣人洗袜子的。

    他逼里夹着臭袜子,美滋滋地就上床去了。

    到了舒适的被窝里,他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开始了夹腿。有了粗糙的厚袜子的辅助,这次的夹腿体验可别提有多爽了,就像含了情趣玩具一样。他抓着枕头,腿根上磨下磨,以便球状的袜子能在逼里摩擦起来。

    “嗯嗯……舒……服……哦……哦……要……去了……噢、噢……鸣……鸣人……”

    砰的一下,门被打开了。

    “你好像在叫我呀?”鸣人眨巴着大眼睛,用好奇的眼神盯着床上的佐助。

    妈了个巴子的,老子马上就要高潮了啊!佐助迫不得已停在了这里,气得鬼火冒,咬牙切齿地回答:“没叫你!少在那儿自作多情!”

    “哦,那就是我听错了……话说你有没有看到我的运动袜?之前我放在那里准备洗来着,刚才回来却找不到了。”

    “没看到!能不能快点儿出去?”

    “行,那我自己慢慢找。干什么那么凶嘛……”

    鸣人委委屈屈地走了。

    佐助也很委屈,因为刚才他离高潮就差那么一步。他藏在被窝里,扭扭捏捏地磨着腿,想慢慢地找回刚才那种濒临高潮的感觉。他脸都红透了,也不知道是在恼怒还是在害羞。

    鸣人回来了,一出房间就会遇见他,被他发现我偷拿了他的袜子,而且用袜子在……佐助不打算联想下去了。总之,能糊弄一时是一时吧,反正这阵是不能把袜子拿出来了,得等下一次鸣人出门后才拿出来。

    结果,当天鸣人再也没出过门,一直在寝室里。他都快把寝室整个掀翻了,还是找不到袜子。佐助为了不被怀疑——虽然鸣人多半没这么聪明——也不能一直在床上,最后只能逼里含着袜子起床,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就这样,漩涡鸣人的袜子失窃事件便拉开了序幕。

    内裤失窃的序幕也和袜子事件差不多。鸣人确实不长教训,经历了那么多次事件,还留给佐助机会。而佐助嘛,也因为是惯犯了,偷袜子是偷,偷内裤也是偷,都一样的,很自然地干出来了。

    那天晚上,佐助把顺走的内裤藏在自己的枕头下面,等鸣人睡熟打鼾的时候就拿出来。

    他一边夹腿,一边轻声地嗯嗯啊啊地呻吟,结果不小心咬到了鸣人的内裤。上面还有鸣人梦遗后留下的精斑,没有清洗过。鸣人的jingye又浓又给劲儿,很有雄味,总之就是让他闻一下都会逼水泛滥的程度。

    咬到后,佐助又吓又羞,觉得好耻辱,而且好脏哦,但是……悄悄伸出舌头,试探一般蜻蜓点水地碰触了一下。这样是不是等于间接吃了鸣人的jingye呀?说不定距离吃到鸣人的大jiba已经不远了呢!佐助越想越兴奋,渐渐的就没有方才的耻辱心了,从此大胆地偷腥,偷舔精斑,偷塞内裤。

    或许是因为内裤比袜子更贴近男人的隐私部位,自从换了内裤来自慰后,佐助的春梦也更加频繁,更加劲爆了。他经常梦见自己和鸣人两情相悦,每天黏在一起,手也拉了,嘴也亲了,然后顺理成章地上床。他偶尔也会梦到自己被鸣人强jian。如果鸣人真的要他,他肯定会答应的,但强制的梦意外的很带感,他竟然不想醒来……

    鸣人力气很大,单只手臂就能把他死死按在床上,然后另一只手疯狂地撕他的衣服。撕的过程中,鸣人经常不知轻重,抓到他的皮肤,抓出一片红色的指甲印。他皱着眉头,不满地说好疼啊,不要不要,快放开我。鸣人听了,更加起劲,把他摆成婴儿撒尿的姿势,屈起手臂,两只手臂分别锁住他的两条腿。

    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虽然梦里多少有点模糊,但鸣人那因屈起手臂而隆起的肱二头肌比什么都清楚,哪怕醒后回想起来都能让他就地发sao。

    鸣人的jiba从下往上顶,疯狂地向上戳,尽情地开垦着、耕犁着这片泥泞的湿地。那jiba插得别提有多快了,那两颗睾丸在空中甩得像螺旋桨,整根jiba都见不着实在的形体,只能看见上下挥舞的黑黝黝的粗壮残影。佐助被cao得像遭触电了似的,整个人就像个电动玩具一样,浑身疾迅地抖颤,在那里不停地呃呃呃啊啊啊。

    他才刚开苞呀,怎么经得住这么cao……鸣人好坏,平时看上去那么可爱无害,其实床上好暴力霸道,就像他平时看上去高傲冷淡,其实是个痴女sao货一样……

    佐助浪叫着,直到梦醒。

    他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这是他头一次流这么多水,都怪梦里鸣人cao得太激烈了。想到这里,他觉得自己责怪一个虚假的梦中形象很可笑,也很无奈,便心情复杂地软着双腿起来收拾床单。

    梦里再怎么激烈,现实里还是没破处,别说鸣人的jiba了,鸣人的下巴都没挨着!佐助越想越气,怎么也睡不着了。

    这时,鸣人回寝室了。

    他打开门,看到佐助在收拾床单,打招呼道:“睡午觉?”

    “嗯。”

    “铺床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

    “好吧……哦对了,我刚刚和鹿丸在食品街,专门买了一杯咖啡,请你的。”鸣人把咖啡放到了他的床头柜上,“知道你不喜欢甜的,所以没买奶茶。”

    “谢了。”

    佐助想起刚才梦中的内容,又想到梦中的主角就站在面前,而且给自己买了咖啡喝,真的控制不住心中浪潮涌动。纵使他多年来锻炼出了无论发生什么都能保持酷哥形象的本领,也免不了脸颊发烫,映出红色。

    他知道自己的脸颊热热的,肯定很红,所以一直低着头以便掩饰。也就是这个低头的动作,让他没有发现鸣人看向他时那与往日不同的意味深长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