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75
书迷正在阅读:鹰奴、凤歌、将相合、穿成霍格沃兹的画像、每天都想跑路(np)、物种不同我们要怎么谈恋爱、缺心眼和想太多、一个人、昏君培养系统、女主命
什么可高兴?”“诶,自然要慢慢地一步步来,先有了这步,随后让圣人对你重新提起兴趣并不是什么难事。”崔干笑了笑,随即让人备酒菜,想要父子俩边喝边聊。“阿耶刚奔丧完毕,我们就喝酒,有些不合时宜。改天吧。”崔清寂跟崔干行一礼,表示自己还有事,随即就告退。崔干怔了下,越发觉得自己的儿子思虑周全又懂事,满意地目送他离开。崔清寂回房之后,便背着手踱步半晌,默了会儿,才问身边的亲信随从,魏婉淑那边可有什么传信过来。“没有,从上次梅花庵的事情之后就再没消息。是否让奴传个话过去?”崔清寂想了想,摇头,“不必了,将来该是做不成朋友。”“六郎的意思是说,她嫁给房遗直之后,会和咱们对立?”“这个女人,不简单,说不好。”崔清寂不屑地笑一声,感慨道,“谁娶了这样不安分的,谁倒霉。”随从连连附和,“不止魏二娘,奴觉得魏世子也是个无赖。上次为了护住他二妹,竟故意往六郎身上泼脏水。”“不奇怪,兄妹么,一人如此,另一人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崔清寂淡淡说罢,就打了个哈欠。这几日他总算应付了工部那些刁难他的人,但就是太耗精神。今天难得歇息,崔清寂打算早些去睡,补一觉。……房遗直带人再到真云观调查。为避免走漏风声,他只带了三个人乔装香客去真云观内,其余人等都在山下三里之外的地方等候。房遗直在真云观入住不久之后,就有一位娇俏少年也带着人来了,就住在他的隔壁。于是傍晚的时候,房遗直就开始对着墙壁说起话来。“今天写日常的那个本子没带,不然就先用嘴讲讲吧。”房遗直说完这句话之后,还故意顿了下,眼盯着墙,似乎可以听到墙那边的回应一般。接着他就开始将自己这一天的经历,从早上在家的时候,如何被着急的卢氏逼迫,到后来到明镜司和萧锴等人的对话,然后就把偶遇崔清寂以及之后的种种都讲述出来。事无巨细,一律‘上报’。李明达躺在榻上,本来嘴角带笑,但听到房遗直说崔清寂那段,就蹙起了眉头。李明达觉得崔清寂的做法有点幸灾乐祸,但是房遗直刚刚的行为是不是在告小状?次日清晨。李明达梳洗之后,就带着田邯缮从小院里出来。房遗直刚好也从他的院子里出来了。两厢同时扭头,互相看着对方。田邯缮尚还不知房遗直早就来了,见了人还高兴地对李明达道:“可真巧了,碰到熟人。”房遗直来行礼,叫了声“十九郎”。李明达听到这个久违的称呼,慌然间想起当初让他们一行人去安州的光景,不禁笑起来。“我们先去草庐看看。”李明达提议道。房遗直点头,就打发落歌引路,去了后山草庐。草庐虽然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但房顶的草一瞧就是新换不久,栅栏门窗也都有修缮的痕迹,看来是道观的人会定期来打理这里。草庐的门没有上锁,一推就开,里面已经蒙了一层灰尘,进去后快就有一种闷了有些发霉的味道。不过环顾四周,还算布置规整,临窗的桌用得是锃亮的老檀木,一瞧就价值不菲,墙上的画则都是了无道长的亲笔。所画的山水每一幅勾勒得都跟仙境一般,可见了无道长是一心修道,向往可得道成仙。床铺的被褥还在,叠得整齐,看起来打掸一下灰尘就可以住人。李明达见屋内保持很好,心料这真云观一众很可能因为敬重了无道长,所以一直保留着道长生前时草庐的样子。李明达随即凑到桌案边,看了看桌上的笔架砚台以及写着道经的书册,倒是没有发现什么特别有用的东西。李明达随后打开衣柜瞧,衣柜里果然还有老道长生前留下的衣服。翻了翻,李明达就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大小明显不同的袍子来。房遗直见状也走了过来,打量这袍子。“这大小该是个少年穿的。”李明达点头,然后翻了翻袍子的里面,没发现什么人特别,只是在袖子处发现了个暗袋,袋子里的两角有一些碎末,用手指捻起来像细沙一样。黑褐色的,没什么味道。“衣裳虽然被放得久了,但却是干净的,应该清洗之后才存到柜子里。而这点碎末,很可能洗衣服的时候被忽略了。”李明达随即将袋子里的碎末都倒在了纸上。房遗直摸了摸这衣裳的料子,“贡品,如无意外应该是宫中的赏赐,可从内侍省的往年的记录中查实。”李明达点头,随即让田邯缮将衣服叠好,准备带回宫后,找内务府的人查看。“看出像什么了?”房遗直又看向被李明达用竹签拨弄到白纸上的碎末。李明达眯着眼,仔细看过之后,跟房遗直道:“像是什么果茎之类的东西磨碎了。可惜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这东西应该是晒干变色了,而且年头这么久了,以至于连点味道都没有。”房遗直点头,“不过好歹也算是一个线索,保不齐就有用。”李明达应承,将纸包包好,令田邯缮小心收藏,随即就去翻了翻书架上的书,画缸里的。随后,二人就从画缸里找到了两幅有萧锴落款的画。“所绘景致是真云观后山东边的几棵松树。”房遗直一眼就认出来了。李明达恍然看他一眼,料想房遗直之前应该是来此处探查过情况,但是草庐没有动,故意留给了自己。“那就没什么新鲜,瞧他这两幅画的手法,该是想模仿了无道长的‘仙’。不过这倒是佐证了萧锴曾经在草庐内和了无道长一起生活过一年。”“是一年半。”房遗直随即告知了李明达,他查问过具体时间段。“那这个时间刚好和江林所述的时间吻合。”李明达叹道。房遗直点了点头。李明达想想,随即让人把这两幅画也带上。下山的时候,李明达忍不住和房遗直感慨,她其实打心眼里不希望萧锴就是杀人凶手。萧锴此人平常在他们眼里,就是个为朋友两肋插刀,挺讲义气的人。而且平时嘻嘻哈哈,做事不拘小节,令人完全没有察觉他有什么和常人不同之处。即便是现在李明达怀疑上他,也没有看从他身上看到什么明显的破绽,或许这就是这位幕后真凶真正厉害的地方。“现在一想他若真是挑唆江林等人的幕后真凶,我还是会觉得震惊,有点难以接受。当然,若他真的是杀人魔的话,就是他死有余辜,我们不会手软。”房遗直点头,“我和公主一样,很希望这件事是我们自己多虑,但就怕有人会利用同情和信任胡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