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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段就跟寒轩一样,我如何会不知你的心。若非真心喜欢你,想要你,我怎会明知道是个坑还要跳呢。」秦娘吃吃一笑,腻声道:「青涟,你当着我这般说,就不怕我吃醋?」卫青涟笑道:「秦娘啊,你若是会吃醋,我还会有这般喜欢你吗?」凑到林墨汐耳边,柔声道,「墨汐,我可实在是不想再等了,你还跟那凤三纠缠不清做甚?跟我一道走吧。」秦娘伸袖掩了口,娇笑道:「青涟,你就莫痴心妄想了,林公子对凤公平可是痴心一片的,这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你还想从凝碧宫凤三手中横刀夺爱,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卫青涟道:「秦娘,这你就错了。凤三掳了墨汐在凝碧宫两年,以墨汐的性子,怎么会丝毫不恼。纵然凤三对他再好,心上也一样有疙瘩。只是凤致为了墨汐,险些连命都送了,看了当日洒脱俊朗的凤致,再看后来病得形销骨立的凤致,是人都会愧疚吧!墨汐跟凤三相处日久,这点情份还是有的。」转过头去看林墨汐,见他气得眼中冒火,心中暗笑,偏更放柔了声音,道:「墨汐,你跟凤三在一起也不少时日了,你还他的也该还够了,咱们今日就走吧?我看他对你也非一心一意,否则你又怎会这般气苦?」林墨汐听他声音这般温柔,脸上却是一脸戏谑之色,就像要等着看好戏似的,心中更怒,若不是中了迷香无法动弹,早已一掌给他掴了过去。一时觉得自己又有什么话要出口,只得咬紧了牙关不开口。卫青涟却凑到了他耳侧,低笑道:「我这可是为你好,你不是说凤三从不会对你生气吗?你听我的,配合一点,他今天不气也得气。」又扬起声音道:「墨汐,你还犹豫些什么呢?」秦娘笑道:「青涟,你也不想想,你年纪都可以当林公子的爹了。林公子不选凤公子,难道选你?」卫青涟嘿嘿一笑道:「这就是你不懂了,墨汐他从小没了爹娘,他就喜欢我这般的。」林墨汐一听险些气晕了过去,他已察觉凤致站在窗外,那人应该是见他出来便跟过来的吧,他永远也放心不下自己。卫青涟自然也知道,却还信了口地胡说,如果凤致听到了误会,如何是好?凤致虽然脾气温和,但性子却极执拗,上次为了那朵寒月芙蕖,险些闹得两人从此分崩,这时若凤致真信了,那还真不好解释。一双眼狠狠瞪着卫青涟,几乎都要冒出火来了,卫青涟却朝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你这时还不配合,更待何时?林墨汐心一横,口一张,那些话便自己溜了出来:「不错,我是喜欢你。我跟凤致也是缘份到头了,也该是走了的时候了,你说到哪里便到哪里吧。」咬着牙说完这番话,他心里却恨得不得了,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恨那卫青涟却还跟秦娘相对而笑,直笑得林墨汐脸色发青。卫青涟柔声道:「墨汐,你这便是答应与我在一起了?」秦娘转过头掩了面而笑,林墨汐又窘又怒,却又只有硬着头皮回答。「是,我答应了!」偏卫青涟还没玩够似的,又加上了一句:「今生今世,不离不弃?」林墨汐几乎没咬碎一口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了一句话出来:「今生今世,不离不弃!」一句未毕,房门便被人撞开了,凤致铁青了脸站在门口。一身玄衣,无风自动,一双眼睛在卫青涟跟林墨汐身上转了一圈。卫青涟本来是有意玩笑,此时却也心生提防,如果凤致怒极之下突然出手,那才是没事找了事儿了。凤致却不再看他,两眼紧盯着林墨汐,双眼中悲凄绝望,冷冷地道:「出去,我跟他的事,我们自己解决。不需要外人插手。」卫青涟看了那眼神暗自吃了一惊,心中已有些后悔,正想说话,秦娘便笑道:「是啊,自家事自己解决,青涟,我们还在这里瞎掺和什么?」她不是江湖人,有些事情自然不甚清楚,卫青涟一时倒有些说不出话来。林墨汐偷眼看凤致,他脸色铁青,那样定定的看着自己,右手握紧了拳,立即就开始后悔,自己这次又伤了他。可也的确从未见过温文尔雅的凤致这般模样。凤致又沉了声音喝道:「出去!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秦娘向卫青涟使了个眼色,手中指甲暗自弹了弹,拉了他的衣袖把他拖了出去。走了好长一段路,才瞠笑道:「你还玩啊?凤公子都要七窍生烟了,等会有得林公子受的呢!」卫青涟握了她的手,尴尬笑道:「那不是成全他吗?」这边房中,林墨汐无法动弹,只看着凤致一步步走过来,转了眼竟不敢不看他。那双眼中风雨欲来,仿佛有千言万语,临到头,却只问,「为什么?」林墨汐反射的一退,竟发觉自己能动了。想到秦娘方才的动作,知道自己迷香已解。他看着凤致,想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又见他质问的神色,心中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哑然半日,赌气道:「你以前不是还赶我走?现在我走,也不迟啊。」凤致定定盯着他,良久,突然笑起来。林墨汐从未见他这样笑过。并不是冷笑,其中却隐约有冷淡的意味,笑过之后,眼底便是深不见底的黑。语气也再不如方才那般激动,只是一字字缓缓慢慢的道:「以前,是没得到过,所以让你走也无妨。如今,无论如何,即使是你不喜欢我,我用强也要留你在身边!」林墨汐从未听过他对自己说这等话,也从未想过这个人有—天会对自己说这等话,他本以为那人永远是任自己想来便来,要走就走的。他讶然地抬头看他,忽然整个人一轻,已经被凤致抱起,抛到了床上。这一摔就有些头昏脑胀,林墨汐陷在床褥里,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只听「嘶啦」一声,半幅衣襟已经被撕了下来。夏衫轻薄,赤裸的胸膛转瞬就暴露在空气中。说恐惧,还不如说惊讶。林墨汐看看被撕裂的衣服,再抬头看看立在床头的凤致,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一贯在自己面前温柔到近乎软弱的那个人所为。盯着林墨汐裸露的皮肤,凤致的眼神近乎冷静。他的目光缓缓扫过林墨汐曲线流畅的肩颈,来到锁骨,再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