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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后回来,周行和赵照已经成了一对。周行当了导演,赵照从政。周行中二期没过,经常想起一出是一出,赵照可能是职业的原因,日复一日的沉稳,快被生活磨平了棱角,周行嫌他没劲。两个人吵了合,合了又吵,有一次周行和赵照吵架后,拉着林景云喝酒,然后就滚到床上去了。那次酒醉是个意外。差不多也就是去年这个时候,林景云答应了给周行演,都打算强化瘦身了,结果出了这档子事。林景云觉得对不起赵照,就下意识地回避周行,辞了这个角色。周行也接受了,两个人没有联系了一段时间。过了段时间,他又和赵照吵架了,赵照家里人逼他结婚,给他安排相亲,赵照竟然去了。这事说来也巧,被和剧组一起去吃饭的周行撞到,周行对他失望透了,决心和他分,又来找林景云约炮。林景云照样游戏花丛,偶尔和周行滚一下床单。林景云没心,周行也就只是求安慰,两个人没想要真的发展。这么过了半年,赵照又来找周行,跟着他跑片场,又送花,又在大雨中等他,周行就心软了。林景云看出来了,这两个能作到一块去,就让周行滚蛋。而这之后,周行和赵照仍然是吵了好,好了吵。周行看着他,问:“你带到片场的那个男孩,真的是你签的歌手?”“是啊,怎么?”“睡过?”林景云笑了:“你什么时候关心过我的私生活了,我还以为你只当我是根老黄瓜。睡过,怎么,吃味了?”周行说:“林景云,你少造孽。”林景云下意识地应了一句:“我造不造孽,关你什么事?”说完才觉得这话风不对啊,疑惑地打量了周行,“你什么意思?”林景云莫名其妙地看着周行甩上门走了。刚才被人撩起来的火没灭,林景云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站在淋浴头下冲了个冷水澡,拿着喷头冲着自己的那玩意淋了半天,熄了火心情却更加烦躁。这叫什么事啊。他穿上衣服,拿起电话拨了出去。这人没劲,林景云决定换个人过来cao。顾淮正在快活地划拉着手机屏幕,看着林景云那个帖子上的那只威风的肥猫傻乐,别说那眯着眼睛的神情还真像,高手在民间,这网友太有才了。然后电话就响了,顾淮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按下接听键。“喂。”“在哪呢?”林景云一边打电话,一边扣衬衫袖口的扣子。“你谁啊?”“林景云。”顾淮吓了一跳,突然听到这三个字,刚才正在看这人的八卦,一下子脑海里跳出那张猫脸:“林……林总。”林景云问:“在哪呢?”“在车上。”“给我滚过来,在公司总部我的办公室。”“我要去……”电话被挂断了,顾淮无奈地看了看时间,还比较早,他去过公司总部,和火车站在一条线上。如果他在公司待的时间不超过半小时,还有足够的时间可以去乘车。顾淮和司机说:“麻烦改去梧桐路的林氏娱乐。”“林总,赵处给了回话,发帖的人办理网络时留的手机号码对应到了。”助理敲了敲门进来,在林景云的桌子上放下一张便签条,林景云看了那个电话号码,修长的指摸了摸下巴,笑了。过了十五分钟,顾淮到了,他被秘书带进来,看见林景云坐在办公桌后上网。顾淮叫了声:“林总。”林景云头也不抬,说:“坐,你来的刚好,最近还有跑步吗?”顾淮在桌子对面的转椅上坐下,说:“有,不过没有跑那么多。”“这年头网友是不是闲的,你看这张帖子,我很胖吗?”林景云把电脑显示屏转了个方向,顾淮猝不及防和那只胖猫脸对上,脸都差点绿了。林景云关心地说:“你的脸色很不好,怎么了,被吓着了?”顾淮掩饰地笑,肌rou都快僵了:“没,没有,这些网友真无聊。”“是啊,也不知道谁这么无聊,说我被剧组换了,那个剧组你知道吧,前几天我带你去看过,苏子涵拍的那个。你感觉怎样?”“那个啊……”顾淮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林景云笑了笑说:“刚好放假,不如这几天我陪你强化练练。”这是要cao死他的节奏吗?顾淮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拒绝,就被林景云拉到了三楼的活动室。“会打什么球?”跑步机,乒乓球台……顾淮看过去,都和一具具刑架似的。顾淮小心地指了指前面的斯诺克球台,“这个,行吗?”“行,怎么不行。”一杆漂亮的撞球,伴着清脆的声音,四球碰岸,一球都未进袋,林景云开了局。3顾淮很快发现自己错了,像林景云这样的男人怎么可以问行不行。林总裁英明神武永远都行,哪里都行,不行这两个字永远不会出现在林景云的字典里。“好!”顾淮拍掌。林景云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如果指望林景云为了表现自己的行,打个一杆147,让顾淮轻松地看,实在是想太多了。实际上林景云制造了很多障碍球,顾淮没想到打个斯诺克他也会打得如此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离火车开车时间越来越近,林景云还在不紧不慢地给他制造障碍球。尼玛,真累啊,与敌战斗,身心俱疲啊。顾淮每次想开口,被林景云用和那只胖猫相似的表情这么扫了一眼,话就冻住了。对决的时候,林景云鹰隼一般的眼睛在球杆后盯着他。走位的时候,林景云的胯蹭到他,顾淮的鸡皮疙瘩都炸起来了。顾淮不明白那些民国抗战片里地下工作者怎么可以一边抽雪茄,优雅地跳舞打牌,一边与人进行复杂的心理斗争。知道民国文为什么冷吗,因为都是BE,地下工作者最后一定都是被折磨得精分死的。集中精神,集中精神,顾淮给自己打气,至少打完这局,就和林景云开口说回家。“很热吗?”林景云的手扇了扇风,故意贴近顾淮的耳边去说话。顾淮T恤后背沾了汗,弯着腰,胯顶着球台,正在cao纵着球杆。他感觉到男人站到他的身后,脖颈上的肌rou猛然绷得很紧,像炸了毛的小公鸡。林景云看笑了,顺着T恤的领口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顾淮领口处两点乳尖,淡色的,沾了汗水的光泽。猎物很可怜,也很可口。林景云喉结可疑地滑动了一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脖子上那块扯着筋的rou,在顾淮炸毛之前就收回手去,哑着声音说:“都冒汗了。”大哥,冒汗,不一定是热的,还有可能是吓的。顾淮手一抖,那一杆击空,一通碰岸的声音,一个球都没落袋。“嘘,真可惜。”林景云惋惜。什么人啊,摆明了是存心,顾淮猛然转身。林景云没想到他会转身,被顾淮一脚踩在脚背上。一个重心不稳,身体往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