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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姨娘,万一---万一陶氏当真是想害您可如何是好?”赵mama担忧道。王凤的桃花眼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她看着人的时候,眼睛是发光的,尤其是当她胸有成竹时:“陶氏还没蠢到这种地步,再者如果是她做的手脚,那瘦马就不止是腹痛这么简单了。”赵mama似乎突然领悟到了什么,遂小声道:“姨娘,您的意思是?”王凤点到为止,笑的格外妩媚:“我正好缺个时机,这次就让二爷欠我一次,他要是能冤枉了我最好不过,待到真相大白,我也好找个由头逼他让素姐儿认我当干妈。”赵mama再次云里雾里。这都什么跟什么?不过自家主子是大智若愚的存在,她稍稍放缓了着急之心,又道:“姨娘,大少爷让人送了信过来,说是神医同意收素姐儿为徒了,只是,他想让素姐儿亲自去找他才叫诚意。”王凤不以为然的冷笑道:“呵---什么玩意!我王凤在意的女孩儿可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他还想要诚意?!让他也拿点诚意出来,否则我们家素姐儿才不要拜他为师。”赵mama眨巴着干涩的老眼,艰难的消化着王姨娘的话:“姨娘说的是。”第77章故人夏荷醒来时,入眼便是乔二爷熟悉的轮廓和他成熟的雄/性气息。熠熠烛火下,男人稳如泰山,五官除却了年少的轻狂,尽显中年男子的风度。她一生无枝可依,这个人的存在令得她十分心安。却也彷徨。爱而生怖大抵就是如此了吧。“二爷,您怎么会在这里?可用过晚膳了?”夏荷昏睡之余,模糊的听到了乔二爷和陶氏的谈话,心中难免生出暖意。原来她在这个男人的心中,还是有分量的。她故作疑惑道:“奴家睡了多久了?”,在画舫待久了,最是知道这天下的男子都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所以在乔二爷面前,夏荷总是一副娇怜的模样。乔二爷见夏荷醒了,紧皱的眉平缓了些,他长相俊朗,人到中年,还是保留着英年时的风姿。那日在画舫,夏荷虽是半推半就,但事后并没有任何怨言。随着乔二爷待她的细心关照,她更是心仪这个比她大了整整二十岁的男人了。“你醒了?身子可还有哪里不舒服?”乔二爷起身,对守在屏风外的丫鬟吩咐道:“把药端进来!”乔二爷再回首看着夏荷时,她已经是满眼氲着泪,娇嗔怯生道:“二爷---奴家当真是没用,连个孩子都护不了,奴家--对不住您啊。”语罢,她捂着肚子,泣不成声。男人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尤其是貌美的女人。乔二爷走近床榻,俯身拍着她的后背,安抚道:“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且放心将养着,大夫既然说了没有大碍,那就是无碍了。”他顿了顿,喉结滚动了几下,像是有怒火在胸口憋着:“我会为你讨回公道的。”闻言,夏荷似是受了什么刺激,抽泣的更厉害,本就苍白如纸的脸更显凄楚了。丫鬟很快就端了安胎药进来,乔二爷犹豫了一下,对丫鬟说道:“我来吧。”乔二爷从托盘上接过刚煮好的汤药,一勺一勺喂于夏荷。那丫鬟抿了抿唇,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小亭轩的仆人都是乔老太太的人,乔二爷这般不顾尊卑,亲自喂一个瘦马喝药,似乎有些背于常纲了。这还不是坐实了‘宠妾灭妻’的骂名么!夏荷靠在大迎枕上,哭红的眼眶楚楚动人,她吞了口药,似为难的问道:“二爷,您方才说要为奴家讨回公道,难道奴家---腹痛不是意外?”乔二爷看着烛光下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好像故人就在眼前。她彼时从来都不会向他抱怨。要是她抱怨了,也许就不会那么早就去了吧。乔二爷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道:“莫要多想,你只管好生安胎,再过一月便要临盆了。”他把药放回了托盘,对丫鬟吩咐道:“都给我尽心伺候着,再出什么岔子,就等着发卖!”“二爷,奴家---”夏荷欲言又止。“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歇着,改日再来看你。”乔二爷未逗留,很快就离开了小亭轩。他一走,夏荷便不受控制的哭了起来,原来戏文里唱的都是真的,男子的长情从来都是骗人的。可是她不服啊。“夏姑娘,你还是趁热把药喝了吧。”丫鬟对夏荷道,眼里带着一丝鄙视。乔老太太最厌狐媚祸主的女子,这夏荷虽貌美,却也不是个检点的。“喝什么喝!还有什么好喝的!”夏荷一手推开了那丫鬟,药汁淋了出来,烫的丫鬟脸色发白:“你---!”碍于夏荷腹中的孩子,小亭轩的下人服侍的还算尽兴,也从没有违背过她的意思。就拿此刻说起,那丫鬟只得咬了咬牙,又重新出去倒了碗药进来。“夏姑娘,咱们都是一样的人,你又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丫鬟端着药,愤愤道,被烫过的手已经开始红肿。“谁跟你们是一样的人!我---我腹中怀的可是二爷的骨rou!”夏荷怒极,她一心盼着的就是母凭子贵。可熬了这么久了,眼看就要达成了,她万万不能失败!------莫雅居,檀香格外的浓郁,隔扇是开着的,走过游廊时,都能察觉到这股子礼佛人最喜的香料。乔老太太咳了好一阵子才停息,一手捂着胸口大声喝道:“老二当真猜疑到了陶萱琴身上了?还亲手喂那瘦马喝药!简直不成体统!”容嬷嬷拍着老太太的后背,替她顺着气:“老祖宗啊,您可别气坏了身子,二爷许是担忧那妇人腹中的孩子,他倒没有真的为难二夫人,大小姐才说了几句,二爷就让二夫人回去了。”乔老太太闭了闭眼,轻喘着,过了半晌才睁开眼,望着灯柱上熊熊燃烧的烛火,轻叹道:“哎---他哪里是看重孩子---他这是把那瘦马当成慧儿了。”柳姨娘是在老太太屋里长大的丫头,平日里都是管她叫‘慧儿’。“老二不是一个贪图美色的人,要不是小亭轩那人长的有几分像慧儿,他怎么会冒着被言官谏言的风险,从画舫弄了这么个不干不净的东西回来!”乔大爷虽妾室多于乔二爷,却都是正经人家的女子,自古男子纳妾本就无可厚非。可从烟花之地找来的女子就不一样了,要是玩玩也就罢了,若是抬进门就难免污了读书人的气度。容嬷嬷心中有疑惑,遂道:“老祖宗,您估摸着,这事是和丁香苑那位有关系么?二夫人理应不会自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