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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像是极为正常的动作。淑妃眯着眼,红唇扬起:“还是素姐儿有孝心,你那几个表姐都是不争气的主。”若素低下头,掩去了眸中的异色:“姨母娘娘您过奖了,若素也时常惹事的。”这是绝对的实话。淑妃也不置可否!甄氏家族不仅精通药理,**位的按摩调理也是极为擅长的,若素不久前才跟着甄剑学了一套‘按摩’。她柔软的手指寻着淑妃身上的关键**位摁了下去,加之淑妃所用的香露和她手上的药汁很快就起了作用。“本宫倒是有些乏了,定是昨个儿贪杯所致。”正说着,淑妃彻底紧闭上了眼。半柱香一过,若素对宫人道:“姨母娘娘许是乏了,劳烦诸位jiejie伺候了娘娘小憩,待她醒了再回宫也不迟。”就算醒来用午膳,加之赏赐之类的琐事,离开乔府时也要到傍晚了!若素确信淑妃一时半会醒不来,才离开了别苑,文天佑交代的事,算是勉强完成。她吩咐东来套了马车,直接去了回春堂。葵水使然,小腹实在疼的厉害,听说师傅那里有上等的药物,她得去讨教讨教才行,女子身子方面的调理总不能时常麻烦师傅。昨天的梦太过诡异,她必须走出乔家大院透口气才行!(。)第126章医我回春堂生意日渐火爆,每日都有千里迢迢来京城求药的病患。巧青见若素来了,忙领她去了后院,上了茶点才退回前院打杂。甄剑一眼就看出小徒儿脸色有问题:“气血不顺!可是气着了?还是冻着了?”这种时节,显然第二种可能几乎不存在。“皆不是!”若素说着,越过甄剑,径直坐在圆椅上,靠着歇息。癸水这种事,实在是种折磨!巧云和巧燕垂着头,姑娘家哪能随意将‘葵水’二字说出口。甄剑眼缝里挤了一丝古怪出来,围着小徒儿转了几圈,忽的摸着他的八角山羊胡笑道:“哈哈---徒儿可是来癸水了?嗯---好,我甄氏今后还要靠着你传下去。”娶妻生子就算了,香火一事,直接全权委托给小徒儿吧。巧云和巧燕二人皆是一脸尴尬。若素倒觉得师傅如此直爽,总比让她自己开口说出来要好:“师傅,你可否将医治女zigong寒之症的法子先授于我?”小徒儿手捧着小腹,秀眉浅浅的蹙着,看着就让人心疼,甄剑自是乐意的很,只要小徒儿出师了,他自己也就落了轻松,今后宫里头哪个贵人又患了病,直接派小徒儿去就是了,他才不要去后宫那些个阴气极重的地方。甄剑信道,修道之人最是忌讳去阴损阳气的地方。这也是为何甄剑拒绝太医院院判一职的缘故。宫里头除了皇上之外,大抵都是妇人了!“以徒儿这等智慧,为师倒也教的轻松。”甄剑给若素拿了本小册子,又给她亲手画了福手绘,若素暂时还未看懂什么,之后吩咐前院的掌柜去支了几只百年的野人参过来,还特意让巧青寸步不离的盯着炉子给若素熬制参汤。自家的徒儿,自然什么都得用最好的。一阵忙碌,很快就过了晌午。东去还未传来消息,那就是说淑妃还未醒!想必乔府那边暂时安静。若素服用了一碗参汤,只觉腹部的胀痛感缓解不少,她也有几日未练习针灸了,这门手艺一点也不比药理来的容易,一处出错,很可能会致人性命。她每次对着人偶练习时,巧云和巧燕都受不住人偶的模样,悄悄溜出去,宁愿在药堂卖药,也不肯在内院伺候着。对此,若素也不强求。她自己至今也还没有完全接受一-丝-不-挂的人偶,可师傅说了,为医者,本应视这些为无物。巧青推门而入时,她精神力都集中在人偶上,以至于完全忽略了这具人偶是男子形体,那些个部位还明晃晃的杵在那里。更别说褚辰是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了!巧青的咽喉受损,甄剑还未寻着好的法子医治她,她支支吾吾了一阵,若素还未察觉。直至某人那带着怒意和蛮横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时,她才回过神。心头一颤!“褚太傅!褚世子!”想避开的就是他,他怎么反倒又出现了?褚辰如今比若素高出一个半头,他站在她跟前,只能俯视着她,他眯着眼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的人偶,还有若素置于人偶上的小手。终于,若素明白了这凶恶的眼神是何意了!“医者父母心,褚世子若是病了,我也自当尽心尽力的医治你。”若素精确的寻着人偶的**位刺了上去,清媚的眼角是无与伦比的自信。这种自信来自于敢于挑战这个世间一切的束缚。世家贵胄也有日头西落的一天,贵为宗妇又怎样?还不是要面对夫君诸多妾室的尔虞我诈!这世上,唯有自己最可靠,当自己足以强大,强大到可以承受失去的时候,就不畏惧失去了。褚辰星眸中映着女孩儿精致的面容,他皱眉看着人偶,突然冷笑道:“哦?哪里都能医?”这叫什么话?若素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回道:“这世间**之事多的去了,但凡无愧于心者,还怕什么流言蜚语。那些个道貌岸然的人也不见得就净洁了。”她这话同样意有所指,褚辰眯了眯眼,明知女孩儿大有指责他的意思在里头,却也不恼,可这人偶---就连是人偶,他也介意!他的素素除了他之外,不能看旁的男子。上一世,她是那么喜欢自己,他重生之后就发誓这辈子他是她的,完完整整的都是她的。褚辰突然有股燥热从身体最原始的地方涌了上来,他的呼吸也重了,低着头道:“我---还真是病了,你想不想治一治?嗯?”他的眼神里透着将若素拆解入腹的危险。“你!道貌岸然!”若素直接出口骂道,昨夜梦境中,褚辰分明是弃了她!现在又说这话?真当她是女娃儿,什么也听不懂么!“就这样便是道貌岸然了?看来你还没见识过什么真正的非君子之道!”褚辰头一次这般明白的威胁,又或者说是表明心迹。他所做的还不够明显么?她再年幼也该懂了吧!可若素眼下最为忌惮的便是他,恨不得离他千里之远。“来人!药堂之内,闲他人等不得入内!”若素喝道,东来理应在外头护着她才对,怎么会让褚辰进来?褚辰几不可闻的吐了口气,又乱了方寸,在她面前,他总会乱了方寸:“不用叫了,我今日来是替家母求药,不知白家姑娘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