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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乔二爷的吩咐就上前架住了陶氏。陶氏哪里甘心,不要命的哭诉道:“二爷,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二爷,你可别忘了惜姐儿如今已经是贵人了.....”陶氏的哭闹声渐渐远去。乔二爷从容的喝了口茶,脸上没什么情绪可寻,王凤看着他放下茶盏的手,微微的发颤。到底还算是个有点情义的!王凤目光淡淡的扫了乔二爷一眼:“二爷,妾身已经把罗jiejie救出来了,眼下就在丁香苑里静养着,您要是寻了空,就过去看看呗。”她在乔二爷身上蹭了蹭,乔二爷抓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握了握:“还是凤儿最懂我。”“二爷又骗人!”王凤似是耍了花腔嘲弄了一句。乔二爷抿了抿,什么也没多说,有关柳姨娘,他一个字也没提,只是起身扶着王凤去小佛堂烧香祈福。若素站在廊房外的夹道上,里头的动静实在算不得小,她还是能听得一清二楚。乔家发生这种事,她不能直接进去‘看热闹’,只不过事关陶氏的罪责,她不得不‘偷听’。乔魏远不知什么已经站在她身后,秋阳的光线被他高挺的身姿挡住了大半,若素感知到了他的存在,她没有回头,心想远哥儿知道了柳姨娘之死的真相,也应该和她一样的痛心吧。可这种想法才在脑中存了片刻,乔魏远清越的笑声已经从她的耳畔传来,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呵呵...别人家的家务事,你也这般好奇?”他的声音越来越近,若素的耳根子已经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温热了:“好奇心,害死人!听说过这句话么?”这孩子.....此刻,若素很想好好教训他一番,可转过头时,乔魏远已经长身玉立的站得笔直了,他又笑道:“嗯....保不成过不了多久,你我二人就是同一个母亲了。”乔魏远很是愉悦的样子。他是指王凤么?王凤得了势,定会为了她腹中孩儿,彻底断了陶氏卷土重来的机会,到时候若素和乔魏远还真是‘同一个母亲’了。若素皱了皱眉,看着满目清朗的乔魏远,斜斜的秋阳落在他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长袍上,淡黄色的光线和青色的袍子形成醒目的对比,他好像很喜欢穿袍子,更添了野性和傲然。明明是一张清秀俊美的书生面孔,这张皮囊之下的魂魄像是极具不安的想冲突一切的束缚。“表哥,请节哀。”她故意试探道:“柳姨娘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了,她若在天有灵,看见你如今的功名,也会为你高兴的。”果然,乔魏远脸上没有丝毫的悲切之意,他薄唇微启,双手朝后道:“呵....难为你有心了。”话虽这么说,可听他的客气,就是认为若素多管闲事。若素愣愣的直视着他远去的背影,有种气血不畅之感。东来从暗处窜了出来,拱手道:“小姐,大人的信。”白启山所寄的家书,以往都是由褚辰送过来,他还诓骗她说是白启山的行径被上头的人监视着,家书根本落不到她手上。害得她每次都低声下气的向褚辰‘示好’。原来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若素接过信笺,丰茂的睫毛扇了扇,只觉手心guntang的炽热。褚辰的字迹她还是记得很清楚,这哪里是父亲的信?!(。)第142章提亲白启山算得上是岭南的地方官,府邸自然比不上京城的御赐正三品的官邸。他所住的宅子是一处二进院落四合院式布局,东庑前面设了石桌,石凳。白启山好棋艺,褚辰一来,棋瘾也就上来了。“太傅倒是备了一副好棋。”白启山摸着黑玉棋子,连声赞叹,再看棋盘也是做工极为精致,用料也是很讲究的,单是熏烤的工艺就与众不同。褚辰眉宇浩然,不动声色的选了白玉棋子,他撩了衣袖给白启山倒了杯‘嗜食茶’,转尔一只手持棋子,一只手平稳的放在膝上,整个人端正魏然的存在。白启山挑眉看了他一眼,这人论心计在他之前,论官位也在他之上,这几日相处下来,却从未见跋扈自高之象,他不禁想自己还真是慧眼识珠,这样的一个知己倒也值得。不过,官场上的人是不会把交情抬到明面上来的,但凡朝中势力有个变动,再好的至交也有可能敌对。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幸得太傅出手,白虎竟自动愿意配合,十三王爷手下如今还剩不足三千兵马,北面临海,他再往北退,就再无退路了。”白启山心情大好,一旦反贼被擒,岭南便就太平,就算皇上未必会让他择日启程回京,起码还能接他的女孩儿来小住几日。白启山与若素香为命,离的日子久了,实在是惦记的紧了。褚辰展颜,淡淡一笑,手中的白子对白启山的黑子步步紧逼,他放在膝上的那只手握了握,说道:“那我就要恭喜白大人了,叛贼一事是皇上的心病,此番白大人立了大功,离那个位置不远了。”礼部尚书的位置一直空缺,皇上迟迟没有新立人选,就是等着白启山回京复职,他本是吏部左侍郎,入阁是水到渠成的事。白启山眸光诧异的看着褚辰,不过须臾,他便朗声大笑起来:“我原以为朝中同僚都被蒙在鼓里,太傅是如何得知的?”话一出,白启山就觉得这话实在多余。此刻,正是晨光微曦时,淡黄的暖阳从褚辰的头顶照下来,他的脸落在无边的晨光下,笼上了一层奇异的光晕。他就是绝伦群益的人物。白启山赏识人才,又道:“太傅要是为难,不提也罢。”皇上既然派褚辰过来,应该与他说过了吧,白启山猜测。褚辰朗悦的嗓音轻笑了几声,又是一番‘生死角逐’,他很快就将白启山的黑子逼到死角:“大人,承认了。”他拱手道,谦逊有礼,只不过自己的各方面的实力还是要好好展示一下的,故而在棋艺上并没有退让分毫。白启山难得碰到这样的对手,输也输的痛快,看着惊才绝艳的褚辰,心中惜才万分,当真是国之栋梁。一个激动之下,白启山便开始关心他的终身大事:“太傅早已弱冠,怎么还未娶妻?可是眼光太高的缘故?”他摸了摸下巴,思忖道:“这倒也是,下官搜罗京城上下的待嫁姑娘,也没寻到一个与你相配的。”褚辰风光月霁的眉眼一下子添了几分异彩,可面上还是凌然葳蕤,一派正义,他那独特的磁性的嗓音也变得深沉,变得无比的郑重了:“白大人妙赞,实在不敢当,贵府小姐也是独树一帜,我看这京城也无人能配得上她。”白启山一直视褚辰为‘同类’,绝对没有将他和若素联系到一起意思,听褚辰说起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