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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已经超过若素的底线。她侧着脸瞪了褚辰一眼:“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若素没有拿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说辞,因为不论她说什么,都是无用的。“我什么?嗯?”褚辰双目含着别样的情绪盯着若素的眼眸,那只大手又紧了几分,几根手指还不安分的捏了捏若素柔弱无骨的腰肢。触感简直好极了,柔软,好像也很有弹性。若素没有再与他口舌之争,小手腾出来从腰间的荷包里取了银针,再度转身时,那娇艳的小脸上竟带着笑。褚辰眸光一滞,被那张笑脸闪花了眼,她是有多久没对自己笑过了?可一下,痛**处传来一阵刺痛,他添了牙一把搂紧怀里不老实的小女人,皂靴一提马腹,骏马很快在长街尾扬长而去。若素哪里这样‘狂奔过’,脸色被巅的铁青,窝在褚辰双臂之前再也不敢动作。本是几个时辰的水路,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枣红马停在了一处建筑古朴的府邸,朱红大门外站着一个中年男子和几个仆人装扮的家奴。见到了褚辰和若素,白启山神色一晃,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大半年不见爱女,那份疑惑很快就消散了去。“素姐儿!爹的素姐儿!”白启山走下台阶,亲自迎了过来。白启山身形高大,又是面目俊朗,这个岁数还是儒雅端正,若素心道难怪白灵会看上他。褚辰先下的马,痛**处那根银针还在,他捏着若素腰,把她抱了下里,冷色道:“能拔下来了么?”“.....”知道痛,还不自己动手拔了!若素仰着脸,想起褚辰对她的‘轻薄’,不太情愿的收了针,解气道:“太傅大人,你还疼么?”她挑着眉,态度很挑衅。白启山为官多年,所有心思都在民生福祉之上,对女儿家实在不太了解,他还没搞清状况便问:“怎么就你们二人,巧燕和巧云也没在身边伺候着?”当他看清自己的女孩儿用银针扎了高居一品大员的褚辰时,脸色一沉:“这孩子,尽胡闹,还不快给褚世子致歉!”若素满肚子的委屈,她一贯是自立惯了的,可是见到了白启山,本属于白若素才有的那份娇嗔不知何时冒了出来:“父亲....我不!”白启山脸色再度一黑,与此同时,褚辰风光霁月般的眸里闪现一丝包容:“无碍,素素秉性纯良,岂会有意扎我?!”女孩儿...秉性纯良?刚正不阿的白启山此刻很是心虚。(。)第160章谁主沉浮京城这几日-接连下了几场大雪。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权贵享乐的作派,作为京城最大的红尘之地,秦满楼的浮华喧嚣与外头冰寒料峭的霜雪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一个身着金边琵琶襟外袄,作艳妆打扮的妇子娇笑着扭着腰肢走了进来,声音嗲嗲道:“各位老爷,咱们秦满楼最漂亮的姑娘都在这儿了,老爷们看看可还满意。”妇人身后渐渐聚拢一排或肥或瘦的妙龄女子,冰天雪地,身上却直着薄纱,还有的露出了半截皓臂,姿态各有千秋。乔魏荀仰头灌了杯酒,满目皆是精彩的流连,他对一旁的乔魏远道:“三弟,别说二哥不疼你,我可是连这点小秘密都舍得透露了,你回去可莫要与祖母说。”乔魏远慵懒的靠在软榻上,一张脱俗的容颜已经全然没了稚嫩,暧昧的灯火下,他剑眉斜飞之余,那眉眼给人一股不怒自威之感:“呵....二哥说笑了,你这还算是什么秘密?大伯和大哥怕是早就知晓。”只是放任不管罢了。一个没有前程的子嗣,像乔家这样的簪缨世家是不会**思的。乔魏远眯着眼,冷目看着一节雪白的臂膀:“就她了。”他指了一个年约十七八的女子,也不问是否还是处子之身,直接招了招手让她过来。“三弟,你这...什么眼光?”乔魏荀质疑的看了乔魏远一眼,就这样的货色也能入了向来不贪女色的三弟的眼。不过,总归是出来寻欢的,他也不再多问,挑了个腰细胸丰的女子,搂在怀里去了另一间屋子。很快,那妇人和十来个女子鱼贯而出,铺着漳绒地毯的房间很快只剩下乔魏远和他所挑出的歌姬。那歌姬抿了抿唇,轻步朝乔魏远靠近,一步一行,**若隐若现,烛火照在乔魏远脸上,将他身上仅剩的少年之气掩去。不得不说,乔魏远是她见过的最美的男子,还听闻是今年北直隶的解元朗,能有幸伺候这样一个兰芝玉树的男子,她也算是三生有幸,万一被他看中,就算以她的出身进不了乔府,若是能被养在院外,也总比在秦满楼被千人枕要好上百倍。“公子,奴家伺候您喝酒。”女子已然靠近乔魏远,她悄然跪坐在乔魏远下首,伸臂要给他斟酒,那外露的臂膀更是显眼。乔魏远突然拿折扇将她的臂膀压制在案几上,身子却丝毫也未靠近她:“这么心急?不如换个地方?伺候好了本公子加倍有赏。”女子心头一喜,像是寻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来寻欢的客人多半都是火急火燎,哪还有挑地方的?“奴家都听公子的。”女子欣喜的说着,起身眼巴巴的看着乔魏远,当真是一副玉树临风,俊朗无双的相貌,她拉了拉衣裙,想露出那对雪白的山峦。可乔魏远已经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在背对着那女子时,脸上闪出一抹嫌弃之色:就你?也配!外头的风雪依旧,女子裹上了披风,跟着乔魏远上了马车。福林以最快的速度赶着马车去了城东一处荒郊,直至马车停下,他撩开帘子道:“公子,到了。”此刻,女子面若娇花,以为乔魏远将她领到一处府邸,起码也得是个像样的别苑,搞不好她今后就要住在此地,便借着马车外的琉璃灯朝外望去。这一望,施了浓妆的脸僵了一僵:“公子,这是?”听秦满楼的姐妹说有些贵公子有独特的喜好,那方面也是如此。她心下颤了颤,但为了今后,还是应着头皮,看着一脸冰霜的乔魏远道:“公子,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女子娇羞的低下了头。乔魏远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下了马车对福林道:“还等什么!”福林应声,便将马车上的女子拉了下来,力道很大,毫无怜惜可言。“哎呀!疼死我了,你....你这是作何?”女子揉着撞在地上的胸脯,对福林啧啧道,转尔又看着乔魏远:“公子,您看他....”她尾音拖得老长,此时此刻还在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人,不是死到临头,总是看不清自身的处境。雪,越下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