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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符规矩,可还是控制不住走了过去,生怕吓着她,隔着几步远的距离时,就小声道:“表妹,你在这里做什么?你身边伺候的宫女呢?”命妇在空中行走,也会有专门的宫女陪同。若素回过神来,理智告诉她,在皇宫内不宜大闹,就算想掐死褚辰,也得等到回府关上院门再说。所以,她忍住了,至于身边的宫女.....方才还在的。她强装欢笑:“...是表哥?上回见过一次,怎么你后来都没来过府上做客?对了,我如今住在侯府,云表姐也从大同回来了,上回去我院里打叶子牌还提到了你。”乔魏孟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话,心里舒坦的如同被春风拂过,让他昏昏欲罪。喜欢一个人可以如此简单,仅仅是无关紧要的只言片语也能让人高兴好一阵子。游廊上突然走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乔魏孟一下子如锥冰窟,及时掩住了眸中的怜慕,拱手道:“褚大人!”此时的褚辰与往日的不太一样,相貌还是那样的俊美,只是眉眼.....媚波横流,有股子风尘味,他靠近后,奇香扑了过来。“原来是你,本官正要带内子回去,他日有机会再去小酌。”褚辰淡淡道。乔魏孟疑惑之余,褚辰已经拉着若素的手,无视她的反抗,加了几分力道牵着她就走:“夫人,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皇宫大内不得乱走。”“谁乱走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乱走了?我不过是出来透透气罢了。”若素内心积郁,怨气颇大,和离也好,冷战也罢,也只能回到府上,暗地里解决,她也怕闹得满城风雨,污了白家的门楣。乔魏孟看着一对璧人走远,站了片刻才往宴席处走去,他拐过一个弯口,迎面险些与一人相撞,待他看清来人时,面色大惊。只闻褚辰道:“孟兄,你看到素素了么?”他神情焦虑,身上所穿的也是玄色锦袍,可是.....却没有奇香,而且若素和褚辰几刻前还在往相反的方向去了。怎么又来了一个褚辰?!第369章心上痕3夜凉如水,银月当空,这个时节已经开始起露了,行至乡野间,能闻到一股子葱翠叶香。木质的车轱辘外围包着一层厚绒布,乘坐马车的人并不觉得颠簸,重点是很巧妙的掩盖的踪迹。若素睡着了,一如既往沉睡不醒。起先,朱耀还怀疑她是装睡,他这个人惯是拈花惹草,偷香依玉,面对这女子却不知如何下手,摁了摁她的脉搏,确定是熟睡无疑才摘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马车外挂着一掌羊角琉璃灯,光线昏黄,透着纱帘影在朱耀清冷的脸庞上,他冷笑道:“呵呵.....心真是够大,这都能睡得着!”其实,半个时辰之前,若素察觉到了异样,已经刚开始与朱耀周旋,谁料到了睡觉的时辰,几个哈欠之后就从一个张牙舞爪的小猫变成了眼下温顺的宠物。朱耀这才细细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膝上的人,黑尾翔一样的睫毛,似乎就连月光照在她脸上也变得温和了,那双眸子更是万一挑一的清媚,幸而眼下是闭着眼的,幸而他朱耀从不缺女人,也不削于要旁人的女人。难怪褚辰费尽心机就为了博她一笑。朱耀微薄的唇溢出一抹诡异的笑出来,修长且过分白皙的指尖在若素脸上划过,直至滑到脖颈,挺在她的颈动脉上,此刻,只要他轻轻一动,这人就没命了,她死了,褚辰还会守着京城么?快到五更时,马车驶入一处田庄内才停下,朱耀推了推若素,见她毫无醒来的倾向,索性抱着她下了马车。木塔跳下马,身上披了猩红色披风,一路上总是像打扮的好看些,见状后,秀美一蹙:“宫主,还是让属下来吧。”朱耀乐享其成,他又不是若素的什么人,为何要抱她!木塔是习武之人,抱着若素并不觉得吃力,只是她不太喜欢若素,因为若素缘故,已经枉送了好几个姐妹的性命,她认为不值,怎奈朱耀坚持要将若素带回来,她也只能照办。待若素被安顿好,朱耀也已经沐浴更衣了,他喜洁的程度超乎寻常人。木塔见他如此‘嫌弃’若素,一回来就让婢女送了热水去寝房,心里的喜悦跃上心头。要知道,直至今日,也只有她自己同朱耀肢体接触之后,没有被‘嫌弃’过。“宫主,接下来是不是该让人送信给褚辰,让他做出让步?”木塔眉眼带笑,仿佛成功在望,朱耀得势,她的地位便也水涨船高。其实,木塔也知道朱耀身边女人无数,不过她并不介意,她的父汗就有数不清的女人。在蒙古,一个男人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他坐拥的女人的数量。朱耀的墨发梳理的一丝不苟,发髻用玉冠固定,手持骨扇,风流倜侃。木塔只一眼就红了脸。朱耀道:“还不是时候,我的事你无需过问,这几日好好给我看着白若素就行了。”木塔虽心中有疑,还是点了点头,咬着唇并没离开朱耀的屋子,自那日客栈同赴巫山之后,朱耀再也没有碰过她,这让木塔难免忧心,要知道伺候朱耀的其他女子,日后还是会有被召见的机会。而木塔自诩颜色不差,在梨花宫内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朱耀应该不会摒弃她才对。朱耀凤眸一挑,唇斜斜的扬起,他喜欢这种将女子玩于鼓掌的滋味,他在梨花木东坡椅上坐下,品了口新茶:“眼下已入秋,你父汗有什么打算?大同由褚北严的兵镇守,宣府有曹将军,开平卫那处的长城虽修葺了五年之久仍未竣工,但不代表褚辰没有后招,你父汗若无我的帮助,怕是踏足不了中原半步!”木塔被朱耀一盯,骨头都酥软了,朱耀仿佛就有这种神奇的功力,但凡与他欢好过的女子,从此往后便是死心塌地,为了他连命都能豁出去,不亚于到了痴迷的程度。她也不例外,低头想了想才说:“属下已与父汗通过信,我父汗....不是不同意合作,只是上回被褚北严重创,眼下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出兵。”木塔在朱耀面前,要高于旁的宫徒,最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她是蒙古鞑子部落的公主,当初老皇帝谋权篡位就是靠着与鞑子合作,卖国求荣,里应外合才得来的,只可惜老皇帝过河拆桥,问鼎帝位之后,修生养息,几年后将鞑子打回了蒙古,如今朱耀看似要故伎重演,鞑子有疑虑也是因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朱耀伸出长臂,一把将木塔拉入怀,一只手顺势探入她的衣裙内,稍微一撩拨,木塔就开始娇/喘微微,朱耀在她耳边道:“显然公主没有用全力去劝说你父汗,一入冬,蒙古的日子就难熬了,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