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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方子就去哄宁竟瑶,男人也是个好哄的,不过片刻就被哄着睡着了,而他曾经很不能永远消失的,好不容易消失了的月事,却在帝王刻意的调养下‘醒’来了。此后每个月,宁王爷都会被皇帝接到宫中少则像是吃个晚宴那般短短一夜,多则半个月。曾经风头正盛的十四皇子因为成亲,被赐封地,距离东明城有一段不短的路程;曾经救过宁王爷的小厮,被赏赐了一些东西后继续留在了宁王府,只不过却开始时常不再宁王府做事,时常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曾经名震一时的不败少将军却慢慢被人们遗忘,最后只能依稀在说书人的嘴里听到关于此人的事迹。时光荏苒,等远方的某个地方,传来有蛮夷异军出现的消息,等某个城,出现了有才有貌的美人,等某个人创下了绝世的诗篇,还有谁会记得死去的、逝去的、消失的人呢?辉煌不过昙花一现,不知从何时起,宁王府的大门再也不能常年开着,门客渐渐散去,四周商贩也去了更加繁华的街道上,一切,都变了,无论好坏。当然,如果,一切就像波澜不起的湖面,就这么一直静静的,那么,男人或许会一直这么傻下去;皇帝直到死都把他宠着的瑶瑶捧在手心上;邹祭天永远都不会发现男人的秘密,然后终有一天消失在王府再也不回来;十四皇子至死都在那遥远的封地上,再没有踏入东明半步……可是没有任何事情,是绝对的!于是,在人们渐渐淡忘那风华无双的宁王爷的第五年,有处于遥远地方的‘蝴蝶’轻轻的扇动了自己的翅膀……第三十九章:告诉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却又奇异的能看见眼前事物的地方。在不远处,有一个山洞,燃着零星的焰火,焰火被风吹的摇曳不止,将四周全部铺上一层暖人的橙色,越是走近,便越是能看到那山洞里的景象,听到那干柴被灼烧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一片墨黑,即使前面是那么的明亮,也无法将他照亮。觉得奇怪,可是又并不纠结于此。只消继续往山洞里去,便可以看到有两个相依偎在一起的男子。两人安安静静的靠在一起,一个似是睡着了,另一个则在昏黄的亮色中睁开了他那漆黑的眸子,垂眼看着被他抱着的人。而后那年轻的少年微微笑了笑,笑容里,带着点看不清切的东西,让人在意。之后不知何时,那火光慢慢变的暗了下去,不过眨眼的功夫,身边的场景就一下子换了一个,变的吵杂起来,热闹起来,无数逆流而来的人影渐渐从半透明的身子变成正常的模样,就连天上的星星似乎都多了起来。一时间,有冥冥注定的线拉扯着男人走去了一个庙里。那庙很大,最是惹人注目的,偏偏不是那庙本身,而是那颗不知道活了多久的树。树上挂满了花灯,小灯笼模样,映着整棵树都像是陷入星光中,梦幻般开始叫人心情欢愉起来,树下,则站着两个方才在山洞中遇到的人。那稍微高些的少年笑的略微腼腆而满目光彩,年长的男子则也清浅的笑了笑,淡淡的指了指别处,少年点点头,两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那巨大的花灯树下……男人看见少年悄悄的,碰了碰年长男子的手,年长的男子稍微顿了一下,而后主动用那宽大的广袖遮住所有人的视线,将少年的手握住。少年狭长的眼顿时睁大的看了那年长男子一眼,谁知那男子却怎么都不肯回看对方,只留给对方隐在昏暗光色下的侧颜和那从发丝中露出的小小耳尖……“王爷,该起了,已经辰时了。”突然,一声悦耳的男声将所有的画面击碎,碎片摇摇晃晃消失在半空中。“王爷,赖床的都不是好孩子哦。”男人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被子被掀开一角,然后有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拉着他的手,让自己坐起来。紧接着,就有凉凉的布巾盖在他的脸上,一点点的擦拭着,离开之时煞是清醒,于是男人便睁开眼。“王爷,少爷早就在饭堂等着了,我们快些可好?”只见一个身穿小厮服饰的青年背对着他站着,身形及其好看,光是一个背影,就足够让人幻想起那人长相该是如何精致俊气。那青年把用过的帕子放回水盆中,骨节分明的手被浸湿,然后又将那布巾扭干,任由那水流从指缝流过坠落在水盆中,发出清越的声响。待那青年转身,正准备帮男人把脸再清洗一遍,却在看到男人微微睁眼,淡然看他的模样,一下子怔住。“王爷……”青年缓慢的靠近男人,似乎要从男人的眼里看出什么除了,眸色开始变的认真而混沌一团。宁竟瑶再次被喊到,一下子彻底从方才的梦中醒来,声音还残留着才睡醒后特有的软绵绵,道:“阿天……”说完,还将双手伸向邹祭天,“瑶瑶刚刚做了个梦……”邹祭天了然的走过去,就像这些年来的每一天一样,给了男人一个拥抱,然后帮男人擦脸。先是额头,然后是眼睛、耳朵,脸颊,脖子……宁竟瑶乖乖的仰着头,抱着邹祭天的腰,继续说:“很奇怪的感觉……”青年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感觉?”看男人这样傻傻的样子,青年对自己方才以为从前的宁王爷回来的感觉简直无奈。如果,是以前的宁竟瑶,大概是不可能让他如此亲近的碰到他的吧……这么排斥别人的触碰,果然是因为那个么?邹祭天看着男人这副全身心的毫无防备的模样,就轻轻的笑出声来,而宁竟瑶则颤了颤睫毛,闭着眼睛,还在认真的回想方才的感觉,最后泄气的说:“唔……我忘了。”“那还记得是什么梦么?”男人睁开眼,刚好这个时候邹祭天帮男人洗完,让男人站在床上,准备换下亵衣,穿那些准备好的服饰,男人一边顺从的站起,一边说:“也不记得了……”邹祭天淡淡的说:“这样啊。”“阿天会觉得瑶瑶很笨么?瑶瑶什么都记不住。云云却很厉害,阿天也很厉害。”青年一边脱下男人的上衣,给男人换上,手指轻轻的滑过男人那滑腻的肌肤和那明明昨天还是正常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