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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这个名字太普通,甚至这个歌手懒得连参赛宣言都没有,会让几个人有点开的谷欠望?又过了两个小时,其他选手全都到了几千票,可是骆丘白甚至才刚刚破百,六个小时统计一次票数大排名,骆丘白是倒数第三,几乎被其他人秒的连渣都不剩。祁沣的脸紧紧地绷着,抄着口袋盯着屏幕。他早就说直接签约,芙蓉勾那个笨蛋偏不听,公司都是自己家的,放着后门不用是傻瓜吗?该死的,简直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按照这个趋势,他能赢才有鬼了!他“砰”一声放下杯子,眯起眼睛按下电话,通知秘书,“按照我之前给你的安排,执行第二套计划,现在通知所有跟公司有合作的制片和导演,汇总最近一年要出的全部新片,然后把34号的demo发给他们,告诉他们这是公司指定要推出的新人,让他们想办法挤出配唱或者客串角色的机会。”“是的,祁先生。”“还有,我记得最近有几个一线饮料广告需要主题曲,现在就联系他们。”秘书刷刷的记着,祁沣紧紧抿着嘴角。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最大可能帮骆丘白提高知名度,哪怕不让他露面,也要利用一切机会让他的这首歌红起来,如果他连妻子都捧不红,简直没脸当他的丈夫。吩咐好之后,刚扣上电话,秘书的电话又打了进来。“还有什么问题?”祁沣皱眉问道。“祁先生,刚才前台接到电话,说有人想要请骆丘白为一组广告献唱。”秘书的声音带着惊讶,她还没按照祁沣的要求去做,怎么突然有人主动找上门来。祁沣也愣了一下,“是那几个饮料商?”“不是,是一组慈善公益广告,片方指名要骆丘白的那首。”“……慈善公益广告?”祁沣听得怔了怔,他并不是觉得妻子不适合这种广告,而是没想到这种“正能量”主题的广告,现在还愿意找一个“丑闻加身”骆丘白。“哪个机构来拍?指定要这首歌的人又是谁?”秘书犹豫了一下,半响才开口说,“是全球关爱老人慈善基金总会投拍,指定人是……”“苏丽玫。”祁沣愣住了,并不是苏丽玫不出名,而是实在太有名。当年娱乐圈首屈一指的金牌编剧,最年轻的奥斯卡最佳剧本提名,最重要的她是个女人,三十五年前在事业最辉煌的时候突然结婚隐退,至今没有任何一个人再见过她,有的人说她死了,但是没人参加过葬礼,有的人说她移民国外生孩子去了,但没人知道她的孩子是谁,还有的人说她当了流浪志愿者,但又没有听过她的下落……但是无论是什么样的身份,这样的名声足够震慑娱乐圈。而她,是怎么会突然冒出来,点名道姓的选中了骆丘白?☆、61“祁先生,对方的意思是想找个时间约见骆丘白,具体的商量一下合作事宜,您看我们要如何答复?”秘书的声音响起,祁沣抿着嘴角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先不着急,问一下骆丘白的意思再说。”“那我现在就给骆先生打电话?”秘书问道。“不,我亲自跟他说。”祁沣说完这话就扣上了电话。此时是凌晨时分,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还要等很久才会天亮,祁沣看了一眼屏幕,此时已经没了再关心比赛进程的心情,沉吟了一会儿直接拿起自己的西装外套离开了办公室。“苏丽玫”这个名字虽然足够响亮,但是他确定不管是昆仑财团还是现在的留白娱乐,自己都与这个人毫无交集,如今骆丘白正处在迫在眉睫的时候,她突然出现到底是什么目的?带着这样的疑问,祁沣一路驱车回家,等停在骆丘白公寓楼下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去摸钥匙,结果看到妻子卧室里竟然还亮着灯,接着又把钥匙重新塞回口袋里,面无表情的按下了门铃。按了几次都没有反应之后,他就开始“砰砰砰”的敲门。这时候门里传出急匆匆的脚步声,一边往玄关走一边警惕的问,“谁啊?”祁沣也不搭腔,盯着禁闭的房门露出一抹不悦的神色。他的妻子跟他真是没有一丁点心灵感应,不过才隔了一扇房门竟然还要问他是谁,这时候难道不应该直接开门迎接辛苦工作一天的丈夫吗?而此时身在屋内的骆丘白往猫眼里一看,就瞥到一张面瘫脸,没好气的瞪着他,在漆黑的夜里显得特别吓人。乖乖,大鸟怪你深更半夜的砸门是闹那样啊?骆丘白赶紧打开房门,一脸惊讶的问道,“祁沣,你怎么现在回来了?不是说今晚要通宵加班吗?”“我提前回来你不满意?”祁沣看他一眼,径直往里走。“多少有那么点嫌弃。”骆丘白笑着撇了撇嘴,“早知道是你,我才懒得给你开门,又不是没给你钥匙,懒死你算了。”“我高兴,你有意见?”祁沣瞪他一眼,接着把头挪到一边。他的妻子根本就是一根木头,压根不知道丈夫进家门最想见到的不是一屋子家具,而是能亲手给他开门的妻子,真是笨死他算了。“好好,随你。反正你这家伙就是喜欢折腾我,早上挑领带下午开房门,就是不让我消停,都一年多了你这臭毛病也没改。”骆丘白摆摆手,打了个哈欠,“热水是现成的,大半夜的洗完澡就睡觉吧,我去看看团团。”说着他转身往隔壁房间走,祁沣突然伸手抓住他,把人拉进自己怀里,下巴放到骆丘白的脖颈间嗅了嗅,搂着他不松手,“不许去,那小兔崽子睡着之后比猪还老实,你去看他干什么?”他的呼吸喷在骆丘白的皮肤上,他怕痒的缩了缩脖子,抬手绕到背后去摸祁沣的脑袋,“怎么着,你还跟团团吃醋啊?”祁沣不说话,只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哼声,像个大型犬一样箍住骆丘白,两条腿收紧,嘴唇在妻子的脖子里留下一串碎吻。他总喜欢这个样子,以前在国内是这样,现在在国外还是这样,骆丘白知道这是男人的一种“撒娇”方式,只不过他不能戳破,否则男人又会暴躁的发脾气了。骆丘白被他撩拨的气息都不稳了,又好气又好笑的推开他,“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