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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一个整齐的三角形,从切口来看,下刀的人一定很小心,像是怕破坏蛋糕的完美一样。美味的蛋糕,莫尘吃的一脸幸福,眯着眼睛舔干净金属勺子上每一快奶油,偶尔有奶油沾在嘴边,他就用舌头舔,够不到就拿手抹掉送进嘴里,留恋的吸着指头的样子充满诱惑,特别是拔住时发出那略显贪婪的声音更人让人欲-罢不能。他的头发已经长了,柔顺的贴在脸上,合身的带着卡图案的睡衣,随着他的动作挤出可爱的褶皱,他的挑-逗永远都在无意间。莫尘浑然不知他点了多大一把火。真的很好吃呢,下次试试是水果的,还是奶油的呢?那么多种类一一试过得什么时候啊?不过……最好永远也试不完吧,他爱死蛋糕的味道了。挖起装饰的巧克力豆送进嘴里,入口即化啊,好好吃,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又吃了一颗稍微大点的。闭着眼睛惬意享受巧克力在嘴里融化的感觉,就在这时下巴突然被捏住,带着淡淡咸味的舌头闯了进来,准确的找到它的目标。目瞪口呆的看出现在眼前放大许多倍的脸,任由他将自己刚放进嘴里还没完全化掉的巧克力豆卷走。他呼出的气被他吸进鼻中,苍魁身上的味道似乎变了,一种让人头晕目眩的味道。那种感觉又来了,浑身无力,好象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了,身体,心,灵魂,有种冲动,想将一切交给苍魁任他支配……眼睛一点点闭上,目光变的朦胧,游离。灵活的舌头将半软的巧克力球一会送进自己嘴里,一会又被他吸回去,或者夹在两人舌间刺激味蕾,不知是它在戏弄他们,还是男人主导它逗弄着他。苍魁的手钻进了自己的睡衣里,顺着脊椎摩挲着腰背,他的手好象有什么特别的能力,他摸过后,那本该僵直的骨头,软了酥了,无法再继续支撑身体。莫尘身体既凉又滑,还发着淡淡的香草味,让人爱不解手。重重的喘息,苍魁突然抱起他,托着他的屁-股让他跨坐在自己靠在桌沿的身上。躁热,身上热,血也热。巧克力很快被两人的热度融化,再没有阻隔舌头疯狂的纠缠到一起,巧克力白色浆液在贴合的唇上时隐时现,为着激-情渲上别样色彩。“太甜了,果然不太适合我。”唇贴着唇,苍魁呢喃,在莫尘腰间的手来回摩擦,略重的力度,暗示意味十足。“呃,那、那就别吃了。”慌乱的移开头,唇间却扯出一道乳白色的线,莫尘顿时羞的无地自容,红着脸想逃出男人的怀抱,可……他忘了自己正半骑在男人身上。悬空的身体,如果不是男人托着,他恐怕早摔到地上了。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奇怪的肢势?更让他窘困的是,男人早已变化的部位,那羞人的硬物正抵在自己股间,他每动一下,那东西好象就又壮几分,吓的他不敢再动分毫。今天算是领教了什么是骑虎难下,呃,骑狼难下才对。“不吃,”点头,“我只想吃你。”“可、可是我还没吃完……”现在是什么心情?害怕吗?可为什么要有点期待呢?莫尘对欢-爱到了痛心疾首的地步,却有几个夜里被男人搂在怀里时想过,为什么苍魁现在都不碰自己了?不想做那么痛苦的事,心里却总有点失落。心狂乱的跳,似乎要跃出胸口,他找借口,却连自己都觉得那借口很是可笑,没有任何说服力。“真的吃的下去吗?”苍魁戏谑的笑,直接抱起他走向卧室,“我们试试你师父教的润滑液。”鼻子贴在男人结实的胸口,压的扁扁的,男人那句你师父教的真是羞煞他也。“关灯吧……”被放在床上,兵荒马乱的莫尘勉强挤出这句话,转念一想,苍魁的眼睛关不关灯都是一样吧?可又不能什么都不说,要一直在这种窒息的气氛里沉默下去,他会疯的。“好。”随手一甩,墙上的开关自动关上,屋里顿时黑了。一个带着温度的黑影压了上来,浑浊的呼吸,无法承受的重量。“不行……魁……我想我不行……”带着哭音莫尘推覆在身上的男人,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不是怕疼,是被怕这种感觉,好象马上就要死掉的感觉。“你不能永远逃避,”慢慢的解莫尘睡衣上的扣子,男人半坐在他身上,不容抗拒的说:“莫尘难道不相信我吗?你可知,我每天都在忍耐中度过,想拥有莫尘想到癫狂,难道莫尘就不想要我?就不想做只有你一个人能做的事情?就不想与我用这种方式属于彼此吗?”“我……”“不管你想不想,反正我想,所以,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好。”霸道的宣示,两只手各抓住莫尘一边衣襟大力甩开,飞扬的布料落下前,他的身体就与他的贴在一起。莫尘,我不会给你退路。“呜……”唇被封上,拒绝的话被迫吞回腹中,男人的手在身上肆虐,揉捏他才有形状的胸,拇指与食指揪住上面的红点狠狠的搓着,疼痛与快感同时冲击着他。忆起以往的经验,这次的感觉比以前任何时候来的都要明显,他不知那是什么感觉,却知明明没被碰到的另一边也跟着站了起来,摩擦着男人柔韧的皮肤,越来越硬。“真想,现在就进到你里面去。”真的到了极限,苍魁说的是实话。狠狠呼吸,男人伸手摸到在床头搁置许久的瓶子。“每一次都想温柔些,每一次都想等你适应,抱歉莫尘,下次我一定不这么快了。”“魁!啊!”尖叫,男人动作快的像光,还没理解他的意思,湿漉漉的手指就闯进身体,不给他习惯的时间急噪的扩充起来。看来老和尚没骗人,用这东西果然顺畅的多,不再干涩的难以行进,湿滑的感觉,不停紧缩的小嘴,还有那仿佛要把他吸进去的感觉,无一不再考验这禁欲已久的男人。“求你……不要……魁……啊啊啊……”他想让他慢点,却说不出成句的话,咬着拳头,只解开扣子的睡衣被他滚到腰处,挂在胳膊上,两条腿被男人分的大开,快速抽动的手指,快到似乎要取了他的命,他会死的,一定会死,死在这陌生的感觉里,这和之前的感觉截然不同,是一种走投无路的绝望。还有,甘愿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