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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这个时候他如果去看季钦扬的话对方的目光十有*会与他相对,脸上的笑意很深,眼神却戏谑,他也在鼓掌。张杠杠拍的手都红了,特别激动:“这类型弥勒佛还没教到你都会了啊!”谢孟平静道:“我有预习。”张杠杠盲目崇拜起来有些夸张:“那也很厉害啊!”谢孟看了他一眼,翻开书本指着一道例题:“一模一样看到吗?只是换了个数字,过程背下来就行了。”张杠杠仔细看了遍才发现的确是一样的。“你背下来了你也会做。”谢孟讲这些话的时候就跟谈论今天吃什么一样容易,他鼓励似的拍了拍张杠杠的胳膊:“下次你上去试试,做对了我给你鼓掌。”弥勒佛的数学教的很不错,而且他够幽默,讲几何的时候甚至还带个蚂蚁玩具在身上,像教小朋友一样,但其实他的学生中唯一像小朋友的只有季钦扬。只有季钦扬会像开玩笑一样的问他,老师,蚂蚁为什么要爬正方体,上面有糖吗?讲代数的时候也只有他会觉得ab就应该等于ab。弥勒佛气的简直想骂脏话,但又拿季钦扬没办法,男生虽然没什么上进心,也不够守规矩,但不逃课不打架,难得的更不会在课上睡觉,连想训他学习不认真都找不到理由。“你应该更用功点。”弥勒佛耐着性子的苦口婆心:“跟着谢孟学学,课前预习,课后复习嘛。”当时正值晚自习,学生和老师在讲台前面一对一的小声谈话,季钦扬的声音懒洋洋的。“我有啊。”他笑着说:“但没这天赋,技能点没点上。”谢孟听见了下意识的抬头望去,季钦扬也正好看过来,他对着谢孟挤了挤眼,突然嘴唇下拉用舌头顶住人中翻着白眼做了个大猩猩的表情,谢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张杠杠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了?”谢孟咳了咳,镇定道:“没事,呛水了。”张杠杠一副“你肯定在骗我不过我就原谅你吧”的神色,他今天一个上午都在跟谢孟念叨自己刚认识的网友,说的唾沫横飞喜形于色:“我跟你讲哦,柔柔超可爱超温柔的,她还会写诗文采不要太好……”谢孟边听边看向讲台方向,季钦扬已经移开了视线,继续懒懒的和弥勒佛呛声,似乎从头到尾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期中考前几天的时候季钦扬还约了齐飞打球,两人和高年级的一伙打了半天,中场休息的时候总算被放下了场。齐飞就是那天问季钦扬和谢孟熟不熟的男生:“我听说高二组了乐队,你有兴趣没?”季钦扬躺在地上,头枕着胳膊,漫不经心道:“小打小闹,没意思。”“那可不一定。”齐飞笑了起来:“好像主唱是殷落雪。”听到殷洛雪的名字时,季钦扬愣了愣:“她凑什么热闹。”齐飞摊手:“这我哪知道,人家千里追夫……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啊?”季钦扬嗤了一声,他脸上的笑容不变,笑意却没到眼底,冷淡道:“我和她没什么关系,她爱怎么玩是她的事。”齐飞啧啧了几声:“人家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听说你上了w中也追了过来,军训的时候我可是看见她了,眼珠子恨不得粘到你脸上去。”季钦扬不置可否,11月的气温凉了不少,他躺了一会儿就坐起来把外套披上,回头就发现齐飞正抄着卷子。“你什么时候这么认真了。”季钦扬打趣道,他探过身看了看:“抄的谁的?”齐飞:“谢孟的啊。”季钦扬挑眉,他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这有什么熟不熟的。”齐飞无所谓道:“问他要他就给了,人挺不错的。”季钦扬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他突然伸手抢过了谢孟的卷子,也不管齐飞在身后“哎哎”的叫唤。谢孟的字迹一如符合他身份般干净利索,谈不上多漂亮,但也比大多数男生的要整洁,季钦扬看了一会儿便没了兴致,他把卷子扔回给齐飞才将外套穿好。“你还要抄多久?”季钦扬踢了踢对方的膝盖:“走了。”“我们吃什么去。”齐飞慢吞吞的收拾卷子:“羊rou?”季钦扬摇头:“我答应我妈回家吃了。”“仙女jiejie今天烧饭了?”齐飞问。季钦扬斜了他一眼:“谁让你这么喊我妈的。”“哎呦,仙女jiejie哪里不对了嘛,上次去跳跳舞机她还被读大一的学生搭讪,我看你也没生气啊。”季钦扬没说话,他伸手按了按齐飞的脑袋,力度上颇有些警告的意味。谢孟经人提醒才发现自己外套里的手机在震,来显是张杠杠三个大字。“你在哪儿啊?”张杠杠的声音听起来颇捉急:“我打了你好几个了!”“……”谢孟叹了口气:“出什么事了。”张杠杠:“之前发的模拟卷子我好多不会啊……柔柔最近又不在,你的卷子呢?”谢孟:“我的给齐飞了。”张杠杠惨叫道:“给他干嘛呀,咱两什么关系,你怎么不给我留着呢。”谢孟摸了摸鼻子,最后只能说:“要不你来找我吧,我当面教你。”“好啊好啊!”张杠杠说:“你给我地址,我马上过来!”谢孟:“xx路oo号,三楼2室。”张杠杠嘟囔着:“三楼……2……”他顿了顿,语气一下子变得小心翼翼起来:“这不是全市很有名的那个武术中心么……?”“是啊。”谢孟的语气温和而平淡:“我在散打场,来的时候记得别跑错了。”张杠杠:“……”季钦扬回到家的时候季山容正坐在客厅看报纸,他看到儿子时也没抬头,只说了句:“回来了。”季钦扬嗯了一声,莫素媛从厨房里出来,手里端着一只大锅:“快去洗手。”母亲催促道:“你爸爸带了蟹回来,今天多吃两只。”季钦扬对螃蟹的喜爱程度一般,他洗了手在桌旁边坐下,兴致缺缺的拨弄着蟹脚,季山容难得回来一趟,他是个地质学家,每天天南地北的考察,对石头的热爱要远远大于对儿子的关心。莫素媛给爷俩儿拆着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儿子聊天。“学校好玩么?”季钦扬上了高中莫素媛似乎都没什么紧张感,她永远都只会问好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