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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确认,发现他们好像更加生气了?但她无法理解这两个人类为什么生气,觉得他们很奇怪,明明自己拿着人类的钱向他们买食物,而不是直接拿。鱼沫的承认让安远气的浑身都在抖,“我跟你有什么过节?你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两声质问已经用尽了他全部自制力,见对方仍旧一脸单纯似得看着他,理智便崩塌了,“是不是杨鑫让你来的?!对!一定是他!他早就看上了我这片菜地,想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恶心我?我靠他大爷!”周围其他人虽然没从自己看护的菜地前离开,却纷纷竖着耳朵关注着这边的动静。“杨鑫?前几天的确传出了一些他们不和的传闻。”“会不会真是他?”“我觉得不像,如果真是他做的,那这未免也太明显了。”护菜人嘀嘀咕咕的交谈一字不落传入鱼沫耳中,再加上安远暴跳如雷的在面前咒骂着他的某个同伴,这让鱼沫非常不高兴,慢吞吞把钱塞回口袋。咒骂着杨鑫的安远立刻注意到鱼沫的动作,冷笑着说:“怎么,被我拆穿了你们的把戏,现在想逃?我告诉你,想都别想!你最好马上打电话给杨鑫,否则我不介意把这件事闹大。”怕鱼沫跑掉等会儿自己没法跟杨鑫当面对质,安远赶紧用满是泥土的手扼住鱼沫手腕,凶巴巴的让她赶紧给杨鑫打电话。“你可能有什么误会。”在鱼沫很不高兴的打算教训教训这个没礼貌的人类时,一只手抢先一步捏住安远的手腕,他侧身把鱼沫微微挡住,手掌狠狠用力,迫使安远松开手指,但他依旧没放手,甚至力道越来越重,“她不认识什么杨鑫,也没兴趣知道你们两之间的恩怨。”“放开——嘶!”安远的痛叫让护菜人立刻出手阻止,可刚伸出手就被拦住,见阻止自己的是拿钱羞辱安远的女生,护菜人眉头皱了起来,下意识想将那只搭在自己手臂的手甩开,可尝试了一次后发现那手居然纹丝未动?护菜人猛地看向鱼沫,被她那仿佛无害的眼神看的背后莫名一凉,就这么安静了下来。季末不可能忽略鱼沫的动静,他的身体在抖。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情绪,惊喜、悲伤、如释重负、兴奋,这些情绪糅杂成一团,在他脑海中剧烈碰撞,甚至让他产生了一种极不真实的晕眩。“你到底想怎么样!”安远痛的五官扭曲,恨不得就地躺倒,但手腕被狠狠捏着,骨头被压迫的剧痛让他不敢轻易做出反抗的举动,他真怕对方会直接把他骨头捏碎。季末的沉默让安远越加暴躁,“几分钟后守城卫就会巡到这条街道,你再不松手,我就以你破坏菜地袭击护菜人为由向守城卫举报!”“唔!”???待在旁边的护菜人,一脸古怪看向轻哼出声的季末。腰上时不时传来的轻触让季末很难集中精神,但又不敢表现的太在意,默默将压力倾泻在捏着的手上,“我希望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不可——嘶!行行行啊!算了!你快放手!”强烈的疼痛让安远硬气不起来。季末这才松开手,居高临下的看了安远一眼,眼中警告的意味丝毫不掩饰,让安远即将脱口而出的咒骂憋了回去,他背对着鱼沫站了大概半分钟,转身之前迅速确认了自己的着装和发型。很完美,是沫宝儿会喜欢的样子。“咳…”季末清了清嗓子,将别在衬衫上拇指大小得鲨鱼玩|偶取下来,假装不经意的问,“你喜欢这个?”鱼沫却反问,“你们决斗完了?”“嗯。”季末说:“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吧。”鱼沫看了看已经迅速远离他们的安远,也松开了捏着护菜人的手,“好啊,我很喜欢这个。”说着手就打算去掏钱,但还没碰到口袋,就想到刚才那个人类似乎不喜欢自己用钱买他的食物,沉思了片刻才问:“我用钱跟你买行吗?”“你哪来的钱?”脱口而出的疑惑让季末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吞下去,连忙略过这个问题,“这是我自己做的,很珍贵很珍贵,可能不能卖给你。”鱼沫满脸都写着失望。“不过,如果你真的很喜欢的话,以后你每天都来找我,我把它借个你玩,怎么样?”此时一整队守城卫从拐角处走过来,满心怨怼的安远立刻高声呼救,等守城卫跑过来后,他猛地指向鱼沫和季末,“抓住他们,他们破——!!!他,他,他们站在那很妨碍我照顾菜地……”“就这事?”“……嗯。”安远毫无意外的被守城卫训斥了,并且警告他如果下次再拿守城卫开涮就要遭到处分,安远看着不远处树干上那恐怖的五根手指印,还能说什么呢,只能憋屈的接受这个耍守城卫的‘罪名’。在此期间,季末已经带着鱼沫离开了那条街,一路上都在悄悄打量着那只被沾上泥土的手,很想牵过来擦掉那些碍眼的泥土,但他不能,他太了解沫宝儿了,不熟的人和鱼随便碰她,她会不高兴,如果没有被外事打扰,他恐怕会立刻横尸当场。“我住在这里,你想来找我很方便的。”思考了几分钟的鱼沫觉得季末的提议没问题,甚至有些不好意思,在她看来那个可爱的小家伙应该是他的宝贝,如果有人想借她的宝贝玩,她肯定不愿意的。她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于是绞尽脑汁的回忆起罗新兰他们那些佣兵的交流方式,足足回想了一分钟,才说:“谢谢你啊,我不会弄坏你的宝贝的。”季末如释重负,立刻做了刚才见面起就想做的一件事,将鲨鱼玩|偶递给鱼沫。看着她拿着鲨鱼玩偶,季末比鱼沫本人还要兴奋和高兴。“你手有点脏,我帮你擦擦?”鱼沫当然没同意,自己随手把泥土拍掉,捏着鲨鱼玩|偶也没像刚才那样去戳着玩,她很饿了,好像还有点缺水,不太舒服。对鱼沫不舒服时的症状,季末早就烂熟于心,见她眯着眼看手指,连忙弯腰抽出绑在腿上的水,“先喝点止渴,饿了吧?走过这条街就有饭店,我们去那里吃饭。”说完还特意补充了最重要的一句,“想吃多少都行。”喝了水鱼沫果然舒服了不少,连带着觉得季末也十分顺眼,没有抵触乖乖跟着他去饭店。如今人类人口剧增,但能居住的地方只有那么大,吃饭是个迫在眉睫的大问题,因此整座城市几乎没有哪里不种植蔬菜。季末带着鱼沫来的这家饭店,大厅里就种满了蔬菜,食客们自觉避开这些蔬菜,与其井水不犯河水的在同一张桌子落座,偶尔还有店员出来摘几根葱或者菜叶,可以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