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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激动,纷纷指责守城卫不该拦着他们。“都安静听我说几句!”守城卫大着嗓门吼了一句,等吵闹声没那么大了,才继续说:“周义鸿找了两个未成年帮他搬家,我知道你们愤怒,但你们的怒火只准对着周义鸿,两个未成年如果受伤,我们有权利按照未成年保护法的第65条,以故意伤害罪逮捕你们。”众人愣了一瞬,而后更加愤怒,“周义鸿这个王八蛋!居然这么卑鄙!”“周义鸿你拿未成年当挡箭牌算什么本事!”“就是,你做那些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现在的后果!你等着!我一定找到足够的证据送你吃牢饭!”守城卫警告了他们不得伤害未成年后,就没再阻拦,任由这一群人冲进院子里。鱼沫正在思索刚才那些话的意思,就听到了脚步声,立刻兴奋站起身,一眨不眨的盯着楼梯口,季末没动,还是坐着看着她。倒是屋里正在收拾东西的周义鸿拿着东西的手紧了又紧,他本来以为两个小佣兵会立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想到他们还站在楼梯口没动,看样子竟然是想拦住打算冲上来闹事的人。“他们人多,你们拦不住的。”周义鸿忍不住出声提醒。鱼沫嘀咕着,“人再多也没用。”这时一群人已经冲到了楼梯口,看到两人勉强压抑住怒火,“你们接了周义鸿的任务对吧?没事,等会儿我们想办法给你们完成,他给你们多少酬劳我们就给多少,现在先去楼下等着,免得等会儿被不小心伤到。”鱼沫郁闷的看着他们,“你们不是来和我们打架的?”“……和你们两个未成年打什么架!大人的事你们别管,快下去!”鱼沫郁闷地瞪着他们。“我们接了任务就要为雇主服务,不会下去的。”因为没有架可以打,鱼沫失去了兴致,闷闷的在季末身边坐下。“你们知道他犯了什么罪吗?”季末摇头,“不知道,我们只是接了给他搬家的任务,其他一切都不在我们关心的范围内。”众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怒火也蹭蹭往上冒,好歹还记得对方还未成年,勉强忍住了动手的冲动,“让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概是见两人真的不打算让开,众人的耐心终于被耗尽,涌上来打算把两人抓住强硬带下去,本来闷闷不乐的鱼沫见他们动手,高兴地站起身,甚至还任由其中一人抓住了自己的胳膊,这才反击。“我擦!嘶——痛痛痛!”鱼沫及时松手把人推开,又速度极快的将其他来拉他们的人给甩开,虽然她努力克制住了力道,但还是在不少人手腕上留下了醒目的五指印。季末刚开始还动了两下手,后来发现鱼沫玩的不亦乐乎,就退到后面再次坐下了。屋里惨叫呼痛的声音太大,本就没走远的一队守城卫立刻冲进屋,因楼梯上站满了人,他们只能从下方的缝隙隐约看到上面发生的事,恰好这时候一个满手臂肌rou的男人抓住了鱼沫的手腕。“住手!”守城卫大吼,“故意伤害未成年是重罪!”肌rou男被吼得一愣一愣的,导致抓在手中的手挣脱出去,随后他倒吸了口凉气,发出一声惨烈的痛呼。但守城卫脸色更黑了,觉得这家伙简直演技差到令人发指,你假装摔倒也比装出被小姑娘掐的惨叫要强。“全都给我下来!”众人还想解释,守城卫不给他们机会,把人全部赶到乱七八糟的一楼客厅,最后把季末和鱼沫也叫了下来,叫他们是想看看他们有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如果严重,这件事就不可能善了。“受伤害的是我们啊!你们看我们的手,这都是她弄的!”被抓过手腕的人都把手腕展现给守城卫看,虽说现在印子几乎淡的看不清,但还是能看出手腕之前被狠狠捏过。鱼沫也露出手腕,“我也有啊。”只见白皙的手臂上全是红印子,各种手形都有,乍一看颇有种触目惊心的残忍。众人大惊,“我们是捏她了,但是根本还没用力就被她捏回来了!她那只是看上去比较吓人,根本就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鱼沫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解释,终于弄明白了被叫下来做什么,她点了点头,说:“对啊,他们那么娇弱伤害不到我的。”守城卫:“……”这件事最后以鱼沫的‘证词’平和的告一段落,来找周义鸿麻烦的众人一脸憋屈,可守城卫还是不相信鱼沫和季末能够伤到这么多人,防止会出现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守城卫现在就守在屋里,他们想上去找周义鸿就得跟两个未成年起冲突,只要起冲突,守城卫就站在未成年这边,他们根本没机会。“周义鸿你有种!你给我等着,这件事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气势汹汹过来的一群人就这么走了,鱼沫还一脸意犹未尽,明显是没能过瘾。等守城卫也走了后,她对季末说:“我牙齿有点痒,今晚要回海里找鱼打架。”“……嗯。”没有人打扰,周义鸿东西收拾的很快,那些资料和重要模型加起来也就两个纸箱,加上他早就收拾出来的衣服日用品等东西都才五个纸箱,心里简单的不可思议。“走吧。”季末看着倒了一地的家具,“这些都不要?”“不要。”季末不再说什么,将三个纸箱叠在一起抱起来,另外两箱日用品交给了鱼沫,这点重量对鱼沫来说完全忽略不计,只是因为抱了纸箱就腾不出手了,这让她很嫌弃,小声跟季末说:“要是我能变成原型,就可以把它们都含在嘴|巴里带走了。”季末表情严肃,“只能在海里变成原型。”“我知道,有些人类想抓我。”她能意识到这点,季末很欣慰。直到离开院子周义鸿的表情都很平静,他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拖把的棍子拿在手里当拐杖,慢慢吞吞朝公交车站走去,路过其中一户时,他忽然停下,仰头看向站在阳台上的人。那人冲他笑了笑,无声的说:你输了。周义鸿呼吸急|促,全身都开始发抖,过了很久他才喘着粗气低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不会永远捏着法杆。”那人无所谓的笑着,开口声音非常温和,“周老,我跟你同事一场,好心来送你,你怎么说些胡话,你看现在还有谁敢来见你?我可是雪中送炭,你该感谢我才是。”周义鸿捏着拖把棍的手紧绷出青筋,他不想再多费口舌,转身就走,站在阳台的那人笑了笑,朝抱着纸箱的季末鱼沫说:“小朋友有些活不是随便都能接的。”“你才是小朋友!”鱼沫怒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