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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真的是好久没有人会这么找死了。”“现在这个月份应该是哪位老大的管辖时间的?”“好像是六区老大吧?”“黑玫瑰?我擦,怎么是他。”本来还抱着看好戏心理的众人发出哀鸣,“完蛋,黑玫瑰那疯婆子得整死我们。”集市由六位老大轮流看管,但要说众人最怕的,那还是黑玫瑰,原因无他,黑玫瑰敌我不分,只要处在暴怒状态,连自己喜欢的男宠都能翻脸打死,而往往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在集市中的人都要跟着遭殃。可问题就在于……黑玫瑰那疯婆子就没有心情好的时候!这时候鱼沫三人刚从店里出来没多久,唯一的集市自然不可能太小,他们恰好就在还没被搜过的另一头,倒是完美错过了那群人的搜寻。季末提着东西从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正常的罗玉临身边走开,快步追上前面相隔五六米的鱼沫,“大鱼都教了你什么歌?”“就是歌啊,我们的歌又没有歌名和歌词。”不知想到了什么,鱼沫将落在摊位上的视线收回,仰头看着季末,满脸认真,“季末我要问你个问题,你必须要诚实的告诉我,不能撒谎。”“嗯,你问。”“你是不是早就认识我和大鱼了?你还认识扁扁和豆豆,其他鱼——人你还认识是不是?”季末瞬间被这几个问题给问懵了,但他立刻反应过来,强迫自己恢复冷静,声音却还是夹杂了一丝丝的酸涩,“你怎么会忽然这么问?”鱼沫躲开身后横冲直撞的人,拉着季末往路边挤了挤,“因为你从来没见过大鱼,可你见到大鱼的时候你就知道他是大鱼。”怎么都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原因,还在想着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没掩饰好的季末放心下来,从善如流的答道:“你跟我讲过的。”“我没有。”鱼沫非常坚决地摇头,“我记得我说过的所有话,我没有跟你讲过。”的确,从两人初遇至现在,鱼沫始终都没有跟季末提过大鱼或者其他鱼的具体样貌,她只说过他们的名字,一时间,季末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谎言来圆上这个缺口。说实话的念头只在脑子里赚了几秒就被他否决,如果是刚刚相遇那段时间,他倒是愿意说实话,但现在心态发生了改变,季末已经决定永远瞒下去。“有人来了!”忽然冲上来的罗玉临将两人之间有些古怪的气氛打破,季末连忙拉上鱼沫往更里面挤,其他人倒是有心不让,但往往还没来得及做出阻止的动作,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推开,等反应过来时,罪魁祸首早就已经挤过去了。往人群中移动时,季末终于想到了该用什么理由。“我听得懂你们的语言。”鱼沫侧头看着季末,眼中满是疑惑,“我们的语言?可我们说的话跟你们人类一样。”季末笑着摇头,“不一样,你们除了说话还有另一种交流方式不是吗。”声波。对鱼沫来说着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是大自然的赠予,她有些惊讶,“难道你们人类不会吗?”“不会。”“原来是这样。”鱼沫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你是在别的鱼那里听到大鱼长什么样的吗?”“是啊。”见她已经信了,季末才悄悄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就在他们三个无阻碍的在人群中穿梭时,那群正在寻找着罗玉临的家伙也终于闹到了整个集市。“大姐头,有人闹事,老规矩?”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暴跳如雷的女声,“哪个王八蛋敢在老娘管辖的时间闹事?!控制住出口,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老娘要亲自去会会这群王八蛋!”明明听起来只是普通的愤怒句子,可从黑玫瑰口里出来,每个字都夹着火|药味,拿着手机的人甚至下意识将手机拿远了些,等她吼完才回了句明白,挂了电话连忙亲自去安排包围的事宜。大姐头说了一只苍蝇都不许飞出去,那就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住出口,但集市里还有其他几位老大的人,他必须要亲自去沟通。除了那群还在找罗玉临的人,和一些本就不属于垃圾场的人,集市里其他所有人都已经做好了看戏的准备。砰砰砰——三声枪响仿佛是个信号,集市里的整体气氛突变,那些吵吵闹闹的声音小了许多,颇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啧啧啧,这么大的阵势,黑玫瑰不会是打算亲临吧?”“不能吧?嘿嘿嘿嘿嘿嘿。”一阵猥琐的笑声响起,大胡子男人一副知情|人的模样似得,仰着脑袋说,“这种时候黑玫瑰应该在她某个男宠的床上□□,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我可是——”伴随着一声闷响,大胡子男人的声音戛然而止,咚咚咚的声音慢慢消失,一颗鲜血淋漓的头颅死不瞑目地落在桌边。他同桌的其他人被溅了一身血,可此时却是一动不敢动,“饶命!”“第一条,诋毁六区老大的人杀无赦。”店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中,这是集市的铁律没错,可从来没有人这么做过!“cao,老子来集市工作就是因为这里不用收拾死人的尸体!你他|妈的杀人不能去外面杀?!”本来悠闲靠在柜台上的服务员快气死了,边拿着铲子往这边走边连声咒骂,“麻痹,老子要辞职!”可说归说,他还是迅速上前一铲子把死不瞑目的人头铲走,在数双眼睛的注视中托着铲子走到柜台,敲了敲桌子,“喂,这他|妈工作量跟你说的不对,要加钱。”“等等。”戴着眼镜的斯文小哥放开一个破旧的本子,弯着腰看了会,“清理一个尸体加一千,多的没有,爱要不要。”以前没见过这种场面的人只觉得荒谬,眼睁睁看着那拿着装了人头的铲子服务员借过钱,满意的走到垃圾桶把人头倒进去。服务员再次走过来,看来是打算收拾尸体了,但就在他准备动手的瞬间,一把还在滴血的大刀哐地插|进木桌上,“干嘛?人都杀了还不让老子收拾?”周围的人都为这个胆子大到可怕的服务员捏了把汗。刚才动手杀人的是个彪形大汉,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预料中的那样对服务员动手,只是道:“大姐头的坐骑要吃饭,滚。”除了吊儿郎当的服务员和柜台里的斯文小哥,店内其他人都感觉后背发凉,寒意疯狂上涌,明明是现在的季节温度非常舒适,可他们却觉得浑身发冷,冷的不得了。彪形大汉抽走插在桌子上的大宽刀,抬脚走到窗户边,这里还只是二楼,他看了一会儿就直接跳窗去了街道上,“扔下来。”跟着走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