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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永】父子/强制/虐乳/抽奶/扇臀/后入/cao哭/骑乘

    朱永平想也没想到怎么去了一次学校,回来当晚儿子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压着他连续做了快有两个多小时,理论上来说朱朝阳没法硬这么久,但耐不住小孩锲而不舍不忘初心的顽强精神。射完了一次也死活不肯放他爸走,两具rou体贴在一起蹭一蹭搂一搂,年轻人很快又恢复了精力,从身后拉高父亲的腿再次cao了进去。

    朱永平被他连续cao了一年早就被cao熟了,一开始还以为今天也是个正常的zuoai日,自然而然地张开腿接纳了孩子。结果当他发现今天朱朝阳在床上表现不太对头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他自己射了两次,已经感觉过了头,而且今天朱朝阳不像往常那样游刃有余,只知道一味无度地取索,顶弄的节奏失了章法,捅进他的xue里又痛又麻,他叫了好几句轻点慢点,却只被沉默的男孩拉开腿换来了更猛烈的cao干。

    朱永平被cao得上下颠簸,本就天然带着rou感的双乳都被干得在朱朝阳眼前直摇晃,朱朝阳埋首下去,直接在雪白的奶包上啃出圈牙印。朱永平闷哼一声,紧接着小孩的唇舌就裹住了因疼痛而挺立起来的奶头,用牙齿咬住不管不顾地往上扯,直把柔软的奶子拉扯成一个锥形。

    “阳阳你别这样,这样爸爸好痛……”朱永平本就怕痛,眼里瞬间就泛起了水光。修长的双腿收起,忍着眼泪推推朱朝阳,又不敢推用力了,因为现在自己的奶头还在他嘴里。

    他平时这样似假还真地撒一撒娇,儿子通常都会马上听话。这孩子虽然表面上总是淡淡的,但心底是真知道疼人的。可这次不管用了,朱朝阳脸上冷,动作更冷,他松开嘴,转而对还刺痛着的奶包从下往上长长舔了一道,粗粝的舌苔刮擦疼痛的乳尖,带来意想不到的激爽。朱朝阳侧头打量他因快感而浮起红晕的脸颊,淡淡地问,“疼吗?可我看你分明爽得很呢。”

    话音刚落,他就把挺立肿大的奶头卷进嘴里,一口咬住这颗本就颤抖发烫的红樱桃大肆嚼弄起来。

    朱永平腰身猛地从床上弹起,yinjing几乎是无法控制地流下了前液。“啊……啊啊啊……阳阳……”他抱住儿子毛绒绒的脑袋,双腿打颤地环住他的腰,敏感肿大的奶头被牙齿夹住胡乱啃咬,被舌尖拨动着反复弹弄,身下被粗大的yinjing破开绵软高热的rou壁插进酥麻xue心,就算再不想承认,他的身体也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中打上了嗜痛的烙印。奶头上难以忍受的麻痒疼痛与被反复抽插xue心的极端快感混合交织在一处,把他变成了一个只需要一点点疼痛刺激就会控制不住挺立jiba的sao母狗。

    朱朝阳用牙齿细细研磨着他肿胀的奶头,不出所料看着他又打了个哆嗦。他没用什么技巧地绕着朱永平的guitou揉了一圈,食指就从马眼处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直拉到眼前才绷断。

    他贴近了父亲,吐息扑在他的皮肤上,几乎没有什么温度。“我不在家的时候,爸爸是不是天天自己揉胸啊。不然怎么会这么敏感,舔一下就流水了。”

    “呜……”朱永平手臂遮住脸发出了不成句调的悲吟。正是因为儿子说的是真的,他甚至连句辩驳都说不出来。

    “啪!!!”清脆的虐打声响起,朱朝阳一巴掌扇在他的双乳上,朱永平猝不及防尖叫出声。

    “咬得好紧啊,难道我说对了?”朱朝阳的眼睛是幽幽的,但手上更加不留情面,又一巴掌扇过来,把两个对男性来说过于丰满肥润的奶子扇得左右乱晃。

    朱永平的眼泪这次真的刷地下来了,他想护住胸口,却被朱朝阳一只手掐住双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有力的手掌狠狠地左右开弓,时而扇在乳rou上打得双乳水波乱颤,时而划过奶尖刺激得朱永平直甩头。两个雪白雪白的奶子很快都被扇出了一层诱人的粉红色,胸口像是浮上了一片火烧的云霞。朱朝阳压着他逼问,朱永平一声叠一声的哀叫,泪水涟涟哭着摇头,挺着双乳被抽奶,“别说了……别说了……”他的yinjing不知什么时候立得笔直,在小腹处垂下了一道透明的yin液。

    朱朝阳伸手撸动他硬挺的jiba,沾了满手粘液,在爸爸眼前展示给他看。

    “你好yin荡啊,爸爸。”

    “不是……爸爸没有……”朱永平语无伦次地想要辩解。其实朱朝阳很少在床上用如此羞辱的语调对待他,导致他面对这种yin词浪语还是有些陌生。

    “是吗。”

    朱朝阳表情没有一丝松动,将他翻转过来,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提起硬得发痛的jiba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早就因胸乳的刺激和后xue的抽插而变得湿黏软热的xuerou争先恐后把硬挺的jiba吞了下去。朱永平后xue再度被粗大的yinjing撑得满满,xue心深处的sao点被毫无章法地狠狠磨着,磨得他吟哦不已,双腿打颤,本就无力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一个摇晃,整个上半身彻底瘫软在了床上。

    爸爸都已经软在床上了朱朝阳也没有放过他,他揽着朱永平的后腰把他的屁股死死扣在自己胯下,粗大jiba随着两人的喘息在xue里挤动,磨得朱永平前面滴下了更多yin液,双腿也控制不住地挣动,白软的小腿肚子一颤一颤的。

    朱朝阳把他的屁股抱高,这下朱永平真像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一般,匍匐在床上,只有一个圆白的屁股高高翘起,股间抽插着一根粗红guntang的roubang。这种姿势方便了上位者用力,朱朝阳几乎是骑在他屁股上直上直下地cao弄,胯部和卵蛋拍打在浑圆的臀rou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好像要把他爸用jiba钉死在床上。

    硕大的jiba刚抽离,xiaoxue还没来得及颤颤巍巍地收缩回去,就被再度破开。朱永平颤抖着腰臀想逃,却被抱住屁股对准了那个濡湿的小洞狠狠抽插起来。随着“啪啪啪啪啪”的cao逼声,原本紧窒的xue道被插开cao实了,后xue从原本深藏在两片肥臀中的小孔被硬生生扩成了嫣红发肿、紧紧裹缠住粗大jiba吸吮的rou花。

    “朝阳……爸爸真的不行了,要坏了……”

    朱永平被身上的青年人cao得头晕目眩,屁股高高撅着,感觉似乎被插开了个合也合不拢的口子不断流水,儿子粗壮的jiba深深埋在自己的身体里,连续被捅插几个小时的后xue完全变成儿子的形状了。

    “太大了……不行了……”朱永平无力地摇着头,汗湿的短发贴在鬓边,后xue里guntang的roubang转圈顶弄着sao心,磨得他双腿打颤,整个人又酥又麻,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

    朱朝阳像骑母马似的把他的肩膀往后一扳,让他的后臀一次次主动撞上自己的jiba,把人cao得双腿乱弹,一声叠一声地哭叫。

    朱永平满脸泪痕地连连哀求,可朱朝阳充耳不闻,从身后环抱住他,一口啃在他对于中年男性而言过于细嫩的脖子上,啃出一圈明显的齿痕。他叫了好几声阳阳,却只感到环抱住自己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收得更紧。这时,他才迟钝地意识到小孩又在发疯了。

    朱朝阳在看精神科这件事情是他无意间发现的,他在家里打扫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小孩存起来的药单,再联想到有时候放假,朱朝阳非说有事情出门不让他过来看望他,于是他偷偷摸摸挑了个时间跟上去,震惊地看到儿子进了脑科医院。朱朝阳出来的时候,他红着眼圈上去问他,把小孩吓了一大跳,最后抵不过他软磨硬泡把自己的病例拿出来给他看。

    朱永平颤抖着手打开,诊断报告上赫然写着严重的焦虑状态,睡眠质量差。这不是什么严重的脑科疾病,但对于朱永平来说却是个从未设想过的重创。朱朝阳在朱永平心里一直都懂事体贴又开朗,自己对他多有亏欠,这孩子还能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还考上了很好的大学,虽然取向好像出了问题,但从其他方面看都是再好不过的一个孩子了。他不敢相信一向看起来沉稳冷静的朱朝阳的精神状况会这么糟糕。

    “阳阳你……你睡的不好吗。”可是,我怎么感觉你每天睡完我之后睡得挺好的。

    朱朝阳突然一把抱住他。

    他抱得太紧,医院门口人来人往,朱永平本能地感到了羞赧,伸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想让孩子放松点。

    朱朝阳的脑袋就贴着他因久站而被风吹冷的脸颊。“爸爸,你知道吗,我现在还会经常做噩梦,梦到我小时候在家里哭着找你,可你却再也没有回来。我妈被我哭得烦了,尖声叫我不要吵了。她说,你早就不要我了,哭也没用。”

    朱永平僵硬了,他连头都不敢抬,习惯性地拿出了自己从小安慰他的话语。“你是爸爸的孩子,爸爸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我当然知道。”朱朝阳埋在他肩头的嘴角勾了一勾,“但是爸爸,我现在还是控制不住地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害怕这不过是我童年的一场梦,梦醒了,你就走了。”

    儿子这一番剖白虽然没有半句对他的怨言,好像只是平常地讲述自己年幼时的一段经历。但朱永平就像是被打了个耳光一样狼狈不堪。他原本推在朱朝阳胳膊上的手也软了下来,不知什么时候攀住了儿子的肩背。“不会的。”他顿了顿,好像吞咽一个诺言似的吞咽一口口水,这才意识到自己嗓子干得厉害。“爸爸会一直陪着你的。”

    突然间好像在黑夜中触摸到了孩子恐慌的源头,朱永平更是对他百依百顺,小孩想在床上怎么折腾他他都没再反抗。被干了两个小时之后,朱永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出来今天小孩的折腾和平时不太一样,他终于知道自己要从什么方向沟通了。

    朱朝阳从后面狠狠地顶弄他,朱永平被cao得脑袋都不停往床头撞。他趁小孩用手帮他垫了一下的时候一把抓住朱朝阳的手臂,喘息着问:“阳阳,是爸爸做错什么了吗……”

    身后,朱朝阳的动作顿了一下,朱永平看他还能听得进话,连忙趁热打铁,“你和爸爸说,爸爸会改的。”他努力地扭头看了一眼孩子,圆脸蛋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朱朝阳慢慢压到他身上,大幅度的动作惹得他的jiba也在朱永平身体里深入,朱永平忍不住抖着嗓音闷哼了两声,原本很真挚诚恳的氛围一下子染上了别样的味道。朱朝阳的眼神也暗了下去。

    “爸爸,今天在学校,你为什么要和别人那么亲近。”

    朱永平眨眨眼睛,心底啊?了好几声。但这是万万不敢说出来刺激儿子的。

    “和哪个?”他努力思考无果,小心翼翼地开口。

    朱朝阳一口气哽在喉头。难道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还不止一个吗!

    归根结底,朱永平根本不是个同性恋,他是对儿子有感情而不是对男人有感情,所以他对于男性之间的交流是完全没有暧昧边界认知的。

    看他茫然无措的样子,朱朝阳埋头一口啃在他柔润的肩头。慢慢在他的rou体上施力,不像亲热,更像某种野兽在撕扯到手的猎物。“爸爸,那你应该也没有注意过我舍友看你的眼神吧,你这么大个人了,能不能有点自觉呢?”

    “啊!你说那个小朋友。爸爸和他没什么的!”朱永平大概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了,连连解释。他看他们宿舍有个小朋友蛮热情的,就忍不住多跟人家聊了两句,后来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也偶遇了。

    “你在他面前的时候有多sao你自己不知道吗。”朱朝阳的尾音微微的颤抖。虽然病历是装出来的,但他确实一直都没有从被抛弃被冷落的童年中走出来。这也是为什么他向朱永平索取的方式一直都那么极端。

    “他那眼神都快把你给吃了,你还敢对着他笑。你信不信他现在可能就在床上想着你打飞机呢。”

    “啊?啊……不会吧。”朱永平真吓着了。他从来没有设想过这个世界上还会有其他男性会对他感兴趣。但是儿子赤裸裸的色情描述在震惊之余给他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刺激感,本就插着jiba的后xue紧张地绞紧了。

    朱朝阳猝不及防地被夹得呻吟一声,他完全没想到朱永平这么敏感,一句偷情幻想的假设就能让他起了性欲。

    他狠狠一巴掌扇在他的圆臀上。“发什么sao呢,你是不是早就想着让他们都来看看你这幅下贱样子了!”

    “爸爸没有……”雪白的臀丘一下子浮起了薄红的指痕,朱永平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感觉又羞又爽。

    “还是你更想让他来cao你?”朱朝阳越想越深,“你很早就想出去偷人了吧,这么yin荡的身体,我一个人怎么满足得了呢?”他狠狠掐住了朱永平挺立肿大的rutou,手指毫不留情地捻动拉扯,把朱永平刺激得连声哀叫,在被jiba顶在前列腺上碾磨时,前面像是失禁一样滴下了更多的yin液。

    朱朝阳几乎是疯了一样往里捅插,粗大带翘的jiba一个深顶,顺着xue里的yin水挤进了肠道深处的狭窄小口,甚至cao进了结肠。他按住朱永平的腰肢,着迷地对着这张柔软的小口进进出出,强烈的快感让朱永平胡乱地呻吟出声。他在头晕目眩中一只手艰难地往后摸,拽住了朱朝阳扣在他腰上的手指。“阳阳,爸爸只有你一个人……”

    朱朝阳的眼圈也发热了。“是吗,那你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