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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日常,暖脚,尿壶,花瓶)

    宋芷盈怀孕后,孕期易焦易躁、敏感多思,偏林逸因公事也不能从早到晚陪在她身边,且她孕吐反应严重,整个人就更不舒服了。宋芷盈不舒服了就要折腾人,连林逸都日日小心翼翼的哄着劝着,希望她能多吃点,被折腾得够呛,更别说叶兰了。叶兰完全充当了“发泄物”的角色,每天都会被宋芷盈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责罚,脸上奶子上屁股上顶着被责打过的红痕伺候,用宋芷盈的话说,这样看着才舒心些,为了这一句话,叶兰每日早功晚功不知道要多挨多少下。

    冬日天冷,宋芷盈这头胎怀向又不好,大夫说头三个月最好是卧床静养。林逸为了让宋芷盈最大程度的待在床上,强制让叶兰上床暖脚侍尿,宋芷盈虽然被林逸按着受了,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身体着想,却还是很不开心。对于叶兰来说,比起之前都要被宋芷盈尿在逼里,喝的时候再受一轮折磨,直接含着主子花xue侍尿反而更轻松,而且夜夜暖脚也意味着可以睡在床上,比睡在地板上要舒服多了,所以即使宋芷盈不高兴且给她又定了严苛到变态的规矩,她还是尽心侍奉。

    叶兰每晚都会蜷缩在床尾,把宋芷盈的脚抱在怀里,用临上床前被抽的红肿发烫的狗奶子仔细熨帖脚底,有时候宋芷盈嫌总是踩狗奶子没意思,还会让她把贞cao裤脱了,踩在狗逼上暖脚,叶兰这时也能短暂的放松下,毕竟自从穿上贞cao裤之后,除了主子要踩逼玩,她能脱下贞cao裤的机会几乎没有。

    为了不冻着主子,叶兰没有掀开被子呼吸的权利,只能蜷缩在床尾呼吸着被窝里稀薄的空气,也不能随意动作,免得打扰到主子,只能随着主子的脚变化动作——踩到狗脸,就得赶紧将脸贴上去;踩到狗奶子,就得把狗奶子挺起来;踩到狗逼,就得赶紧打开双腿,任由主子的脚趾玩弄。若是她自己随意动作,是会被踹下床然后狠抽一顿的,这是叶兰血泪的教训。

    夜里叶兰也不敢熟睡,她只能浅浅的眯一会儿,因为要随时注意宋芷盈需不需要她侍尿。主子需要她这个尿壶,就会随意踹她一脚,如果叶兰睡得太熟,被踹了一脚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后果叶兰并不想回忆。如此仔细侍奉过几夜之后,宋芷盈也觉出方便和舒服来,没再提不让叶兰上床的事。只是宋芷盈总觉得畜生能够触碰到主子的身体是对她天大的赏赐,所以夜里和早上侍尿之后,都有更严苛的规矩等着她。

    这夜依旧如常,叶兰跪在床边挺着奶子被冬雪一下一下抽打着,宋芷盈随意看着并不上心,只听着这畜生一声声“母狗小黑谢主子赏打狗奶子”的谢恩声随意做自己的事。畜生不需要羞耻心,所以叶兰一般都是高声谢恩,声音一小就会被打的更狠,长此以往,叶兰也能面不改色的喊出这些自轻自贱的话了。冬雪将叶兰的奶子抽到宋芷盈想要的温度和颜色后才停了手,宋芷盈招手唤狗般让叶兰狗爬上前,伸脚踩了踩感受了一下温度和脚感,又把脚踩到了她脸上说:“今晚把狗脸也抽肿吧,昨晚踩着不太舒服,不够热。”

    一句话又让叶兰被抽起耳光来,怎么抽耳光也有区别,若只是单纯的责罚或早功晚功,那便只用木板等工具抽打即可;但如果是要将脸抽到红肿发烫供主子踩弄戏玩,那就必须要用手抽,宋芷盈觉得这样狗脸上的rou踩着才舒服且更软,所以冬雪此刻正直接用手抽着叶兰耳光,直打到她的手都感觉到很疼了才停下。叶兰被扇的头晕目眩,在发现耳光已经停了之后还是赶紧稳住了身子请主子验刑,宋芷盈随手又赏了几个耳光:“嗯,不错,上来吧。”叶兰忙忍着疼痛磕头谢恩:“汪汪,谢主子玉手赏小黑的狗脸耳光。”然后小心翼翼地爬到床尾,今晚主子的脚搭在她的狗脸和狗奶子上,感觉到主子没有继续玩弄她的迹象了,才敢浅浅睡去。

    夜里叶兰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一脚踹在了脸上,她知道这是宋芷盈要用她了。感觉到主子已经分开了腿,她快速挪动到主子腿间,动作要快还得小心,如果动作太大让被子漏了风或者只是主子单纯觉得她侍奉的不好,第二日责罚都会加倍,罚到她不敢再犯为止。叶兰把头埋到主子腿间,小心地含住了花xue,宋芷盈下身传来了熟悉的感觉,她知道尿壶已经就位了,遂放松了身体。液体直接流入了叶兰口中,主子丝毫没有控制速度的意思,叶兰只能大口大口吞咽起来,对于严苛刑罚的恐惧让她连嫌弃主子圣水的念头都不敢有,嘴巴包住花xue仔细的吸吮,确保每一滴圣水都喝下去了,然后舔净主子花xue上的液体,才能回到床尾将主子的脚抱在怀里继续伺候。

    第二日一早,叶兰为宋芷盈侍尿后被踹下了床,感觉宋芷盈今天心情不是很好,叶兰大气都不敢出的爬起来跪好。宋芷盈起身准备洗漱用膳,看都未看跪在地上的叶兰一眼便道:“冬雪,赏规矩吧。”叶兰闻言浑身一抖,急忙掉转方向给冬雪磕头:“汪汪,母狗小黑请冬雪姑姑赏规矩。”冬雪手持一根竹篾冷冷地问:“主子赏了贱狗嘴几次?”叶兰跪伏在地上恭敬地回话:“汪汪,回冬雪姑姑的话,昨夜加今早主子一共赏赐了贱狗的狗嘴两次圣水。”“作为清芷堂内最下贱的畜生,你原是这辈子都没资格触碰主子身体的,如今主子格外开恩,让你近身伺候,按规矩赏你狗嘴四十下竹板,当好好感念主子恩德才是。”“汪汪,母狗小黑谨记冬雪姑姑教诲,一定会牢记主子恩德的”,叶兰谄媚地说着,希望能讨得冬雪看的顺眼些,挨打也轻松些。

    可叶兰注定要失望了,冬雪对宋芷盈忠心耿耿,又怎么可能会对她有好感。四十下竹板一点没放水的抽完,昨晚抽的还没好,今日又添了新伤,新痕叠旧痕,叶兰顶着被抽的一头一脸的竹板印爬到宋芷盈脚下请她验刑,宋芷盈低头一看,破天荒笑出了声:“都被打成猪头了,真像一头母猪了,冬雪也是不容易,教训这畜生受累了吧。”冬雪福身行礼:“主子折煞奴婢了,不过教训一头畜生罢了,当不得累,倒是主子费心教导这蠢笨的东西才真是受累了。”“罢了罢了,这畜生再怎么蠢笨我也养了这么久了,都养出感情了,不懂事慢慢教吧”,宋芷盈说着踢了叶兰一脚,“还不谢谢冬雪受累教你规矩,没礼数的狗东西。”叶兰只得又爬到冬雪脚边磕头:“汪汪,冬雪姑姑费力教母狗规矩受累了,冬雪姑姑辛苦了。”

    看在叶兰态度还不错的份上,接下来请安乞食宋芷盈都没有为难她,但等到宋芷盈让她把贞cao带脱下来,让人带她下去“清洗”时,她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宋芷盈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法子来折磨她了。

    叶兰被几个婢女把腿按向头顶,下身大张被粗暴的清洗着,本来还能勉强忍耐着,突然屁眼里不知道被插进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就感到有水灌进来了,太涨了,太难受了,叶兰从未受过这种苦楚,和被扇耳光被抽鞭子的疼都不一样,只觉得肚子要从内部裂开了。叶兰实在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婢女狠狠按住手脚训斥道:“贱母狗别动,宝姨娘吩咐了,今日你这狗屁眼有用,得洗干净了!要是洗不干净连累我们受罚,下次再清洗时你就有好果子吃了。”叶兰也想不动,可实在太难受了,屁眼被塞子堵住了,她拼命的乞求这些人给她拔出来,忍受着这几个婢女扇她的狗脸、捏她的奶头,摸着她狗逼流出的水骂她下贱,被戏弄了好一番却被告知最起码要等一刻钟,还要灌三次,简直令人绝望。

    一刻钟到了,叶兰迫不及待拔出塞子,屁眼里的东西几乎是喷射出来的,空气中弥漫着臭味,被婢女们抽着屁股骂脏死了,按着又灌了一次水,反复三次,在叶兰几乎要崩溃的时候,这酷刑终于结束了。叶兰被冲洗干净,手脚绑在一起成了一个屁股朝天的姿势,狗逼和狗屁眼里都塞了开拓的空心玉环,撑开了两指宽的洞,就这样被抬进了书房。

    宋芷盈看到叶兰这副下贱的姿态很满意,她指挥着婢女将叶兰摆在桌上,拿起准备好的花修剪起来。看着叶兰疑惑害怕的眼神,宋芷盈笑了:“今日你就在这儿做个花瓶,刚好让花熏一熏你的脏狗逼和脏屁眼。”说着话的时候忙碌了一夜公务的林逸终于回来了,看宋芷盈精神尚好,林逸松了口气:“乖宝有没有好好吃饭,昨晚睡得怎么样?”宋芷盈瞪了他一眼:“不好,一点也不好!”林逸脸沉下来:“可是这贱母狗没有伺候好你?”“哎呀,畜生伺候的再好又能怎么样,没有逸哥哥抱着,盈儿如何睡得好?”看着娇娇儿的样子,林逸只觉得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只得先按下。林逸看向叶兰问道:“乖宝你把这母狗绑成这样干什么?”“逸哥哥,今天没有母狗,只有花瓶哦!”林逸觉得好笑:“谁都没你聪明,这畜生真是被你物尽其用了。”

    宋芷盈拿起水壶往叶兰被撑开的两口逼里倒去,凉水冰的叶兰发出了一声呻吟,立刻被抽在了狗嘴上:“花瓶怎么会发出声音?堵上她的狗嘴。”叶兰立时便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等到水溢到了逼口,宋芷盈放下水壶,拿起修剪好的花往狗逼里插,花茎太长,叶兰觉得自己已经被插到宫口了,可宋芷盈还在用力,眼见实在插不进去,才拔出来剪掉了一截。一枝、两枝……不过才插了四五枝花,叶兰的狗逼就再也挤不下了。于是宋芷盈又开始在狗屁眼里插花,看着因为紧张不停收缩却又被玉环撑开的屁眼,宋芷盈觉得有趣:“逸哥哥你瞧,这狗屁眼看起来很期待呢。”美人说着粗俗的话给人意外的感觉,林逸觉得新奇:“既然她这么期待,乖宝你就都给她插上吧。”

    在宋芷盈慢条斯理得搭配着花的颜色慢慢插花时,叶兰发不出声音却苦不堪言。花茎虽然被修剪过,但是对于xuerou来说还是太粗糙了,再加上宋芷盈动作随意,插进去时剐的生疼,等屁眼也被插满了,叶兰只觉得下身又疼又涨还不能出声,硬是难受的在这个天气额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可惜没有人会在意一个花瓶的感受,宋芷盈插完花后只是欣赏了一下便和林逸说话去了,仿佛她真的只是一个摆在桌上的普通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