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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U】柯克兰脱欧起因(群p/公开露出/内射/强制)

    亚瑟·柯克兰并不是很想参加EU会议后的意识体私人派对,这并不是由于他一贯以来的孤立主义,也不是出于他对弗朗西斯·波诺弗瓦的偏见——好吧,最后一个有待商榷,但亚瑟必须去那个,该死的派对,这不由他说了算。

    “斯科特哥哥,等会儿多开几瓶威士忌,别让任何人靠近我,可以吗?”英格兰人凑在他的苏格兰兄长耳边小声说,手指抓紧了对方的衣袖。斯科特·柯克兰斜眼看了一眼难得放低姿态的弟弟,心情颇好地扬起柯克兰家族标志性的粗眉,他心知肚明亚瑟作出这幅姿态的原因,“这可不是老子能决定的,你自求多福吧弟弟。”苏格兰口音的英语回荡在奎里纳勒宫的走廊,今年的派对轮到了瓦尔加斯兄弟家,不知道费里西安诺花了什么心思才能说服他的上司把这座宫殿借出来让这群老不死的意识体瞎折腾。

    门开了,一个老不死的意识体扑到了斯科特的怀里,亚瑟扫了一眼就紧紧闭上眼睛,仿佛多看一眼就会被感染上严重的性病。是弗朗西斯,法国人喝得很醉,几乎没穿什么衣服,从刚从他xue里抽出来的荷兰几把来看,或许两人还飞了点叶子。

    斯科特兴趣颇浓地看着弗朗西斯黏黏糊糊地扒开他的衬衣技巧熟练地吸吮着他的胸乳,后方的荷兰人似乎清醒了一点,嫌弃地看着两人交合处一塌糊涂的jingye酒液混合物,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个套,套好后又顶进了法国人软湿的后xue。此时苏格兰人全然已经融入了他们的氛围,他把弗朗西斯的头按到他的胯部,完全解放的庞然大物一下又一下地捅着柔软温暖的口腔黏膜。弗朗西斯这个逼口活绝对是欧洲最厉害的,这是斯科特的第一个想法,在和霍兰德对视了一眼后,他把“欧洲”这个局限词给去掉了。“妈的,德国佬好艳福。”斯科特和霍兰德不约而同地在心底由衷感叹。

    弗朗西斯在同时与荷兰和苏格兰激烈地乱搞的时候,不远处,他名义上的丈夫路德维希·贝什米特也没闲着。他的手还停留在意大利人又红又肿的xuerou中,下身的性器已经又快又狠地cao干着另一具温暖的rou体。波兰人的呻吟已经破碎到难以分辨,沙哑的喉咙中只能零碎地挤出简单的波兰语词汇,德国人的性器着实可观,被法国人的后xue调教了半个多世纪的性爱技巧把菲利克斯cao得大脑一片混沌,手指在德意志的肩背处留下无数道鲜红的抓痕。早已昏过去的费里西安诺身上青青紫紫,大开的双腿随着路德维希手指的动作下意识夹紧,从德国人的指缝间涌出大量白浊。

    亚瑟努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大口大口地喝着手中整整一瓶的威士忌,即使是加入欧盟多年,即使是他曾经也有极其混乱的情史,这幅一年一度的yin乱画卷依旧冲击着他的神经,这太过分了,亚瑟吞咽下冰凉的酒液,不愿承认自己在这个场合下也起了反应,得想个办法离开这里。

    如果他没有喝得那么醉,如果斯科特没有在专心致志地和法国人发生关系,如果他最小的弟弟诺斯·柯克兰也在场,并尖叫着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拖出这个人间窑子,那么英格兰毫无疑问会保住他的贞洁,而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

    亚瑟的老朋友佩德罗扶着弟弟安东尼奥正在向他的方向走来,酒精麻痹了英国人的神经,使他在看到葡萄牙人大腿内侧沥沥流淌的jingye时依旧懒洋洋地瘫在沙发上。直到安东尼奥把他反身压在针织布料的沙发垫上,亚瑟才意识到不对:“安东尼奥·卡里埃多!这是罗维诺最喜欢的沙发!”远在房间另一头的南意大利人灵敏地捕捉到自己的名字,欢呼一声:“搞他,番茄混蛋!”随即又被海格力斯拉着在地毯上滚成一团。

    西班牙人的两根手指已经探入了亚瑟的后xue,橄榄绿的眸子里沉沉地积淀着亚瑟看不懂的色彩。英国人深吸一口气,无声地辱骂这个yin乱的欧洲,同时努力地扭动身体,配合安东尼奥愈发粗暴的动作。突然他打了个激灵,有第二只手也摸进了他的后xue,冰凉滑腻,似乎蘸了润滑剂。亚瑟抬起头,和佩德罗对上了眼神,葡萄牙人有些不好意思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安东尼太心急了,恐怕会弄伤你。”不,这个混蛋怕是彻底喝醉,又想起他的无敌舰队那档子事了。粗长的灼热狠狠顶弄进英格兰人狭窄紧热的甬道,亚瑟死死咬住下唇,太痛了,因为苏格兰独立问题,斯科特已经好几个月没跟他zuoai,本来就不是用于交欢的xue口恢复了紧致,如今被西班牙人暴力打开,疼痛感远远超过了快感。

    “流血了......”亚瑟面色有些苍白,后边传来的细细密密的撕裂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佩德罗貌似同情地摸了一把安东尼奥的yinjing根部与亚瑟的xue口相连的地方,指间染上被肠液和jingye化开的绯红。“确实流血了,安东尼奥活太糙。”佩德罗幸灾乐祸地笑了一声。妈的,这个南欧人一定是在报复他的脱欧行为给葡萄牙造成的经济创伤,亚瑟被安东尼奥翻了个身,双腿被迫圈在西班牙人矫健有力的腰上时恨恨地想。安东尼奥的下身仿佛永不停歇的打桩机,把亚瑟的内部捣弄地烂湿,被cao开的xuerou讨好地吮吸着越来越guntang坚硬的性器,肠液在两人的大腿根部溅得到处都是,安东尼奥怎么还没射!亚瑟崩溃地抓紧西班牙人结实的小麦色上臂,被搂着腰侧身在狼藉的沙发上抽插了数十下后,终于同时迎来了前后两端的高潮。

    西班牙人的那玩意儿还留在亚瑟的身体里,英国人懒洋洋地在安东尼奥的怀里躺着,破罐子破摔一般和他调着情。不管是人还是意识体,总是很奇怪的,如果单独自己身处不体面的状态,那么无论如何也要保持自己极高的道德水准,但若是大家一起摆烂,那么各凭本事,等重新穿上衣服后又嘲讽彼此的荤素不忌。一时间这个小角落竟呈现出一片祥和的气氛,亚瑟看着弗朗西斯他们三个换了一番姿势,霍兰德把刚从法国人后xue中拔出来的性器直直戳上了他可以称得上美丽的脸庞,弗朗西斯娴熟地吞咽着,后臀扭动着贴上斯科特的胯部,苏格兰人表情微妙,但动作毫不含糊,直接没带套插入那个被不间断开发了几个小时的地方,凭着百年战争时期的同盟默契,一下找准了那块软rou使劲研磨。弗朗西斯唇齿间溢出一丝快乐到极致的呜咽,荷兰人不满地挺了挺胯,粗长的性器在软腭来回戳弄,法国人身下高高昂扬的柱体竟然在没有抚弄的情况下射出一股股白色的稀薄jingye。

    或许是他们旁若无人地搞得太激烈了,路德维希一抬头,丈夫的白精兜头盖脑地浇了他一脸。或许是他喝的也不少,或许是已经昏过去的菲利克斯和费里西安诺让他cao得索然无味,总之,德国人觉得自己在这场派对上硕果仅存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衅,他必须好好惩罚他不知廉耻的法国丈夫一顿。他把性器从波兰人的下身抽出,扶着桌子站起身向纠缠在一起的三个人走去,期间被伊丽莎白叉开的大腿绊了一跤,最终一头撞在霍兰德的腰上。

    荷兰人皱了皱眉,捞起有些晕乎的德国人,把嘴里叼着的大麻烟喷在他的脸上。弗朗西斯吐掉霍兰德射到他嘴里的jingye,从斯科特的性器上爬下来,合不拢的xue口沾满苏格兰人射进去的液体。路德维希咳了几声,刺激得有些发红的眼眶渗着泪花。弗朗西斯拔开一瓶没塞紧的香槟,直接从几人凑得极近的脸庞中间浇了下去,冰凉的酒液浸润脸颊和侧颈,弗朗西斯感到下颌传来细细密密的湿润碰触,是路德维希在吻他。

    “你在酒里面放了什么?”荷兰人抿了抿唇,眉头皱了起来,斯科特已经离开了,他说看到了他的爱尔兰兄弟。弗朗西斯抱住路德维希微微发烫的上半身,挑逗般地伸出舌尖舔舐干净霍兰德脸颊上的酒渍。“一点点助兴的......好吧,海关上周没收了点琼斯那边的新玩意儿,哥哥我就放在里头了。”药效上头的法国人手底下的动作丝毫没停,熟练地把路德维希胯下的巨物撸硬了之后果断地坐了上去,得意地朝着荷兰人唱起了俚俗的法国小调。

    “没人跟你抢,婊子。”霍兰德嗤笑一声,把香槟酒瓶往德国人的股缝间顶了顶,淋漓的酒液在干涩紧窄的德国肠道内流淌,瓶颈来回拖动,带动路德维希的艳红肠rou外翻又收缩。德国人闷哼着,快感和痛感刺激着大脑,弗朗西斯不满于他的注意力被可恶的荷兰人吸引,狠狠地夹了夹自己的后xue。与此同时,霍兰德终于翻出了桌子上最后一个套,硬挺的yinjing替代了酒瓶狠狠捅进了路德维希的最深处。

    “Dein Penis ist zu gro?(你的yinjing太大了)......”路德维希被cao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身前的弗朗西斯还坏心眼地收缩着后边,xuerou一阵又一阵地蹂躏他的性器。荷兰人假装没有听到路德维希半真半假的抱怨,他用力地cao着德国人的洞,越过他们的肩膀看见自己的幼弟把脸埋在贝露琪的双乳间,露出了半张红到滴血的脸颊。比利时女人一手按住弟弟蓬松的后脑发丝,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粗长的钝头注射器,已经有一大半都深深埋在在卢森的肠道内。贝露琪缓慢地抽动着yinjing形状的注射器,将掺了料的酒一点一点地挤进弟弟的身体,卢森呜咽了一声,环着贝露琪的双臂紧了紧,随即在高潮中xiele身。

    “啊嗯!”弗朗西斯发出一声饱含情欲的惊叫,路德维希cao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源源不断的白浊从guitou的马眼迸射到柔软高热的肠壁上,从两人的交合处满溢而出,滴在了地毯上,和伊丽莎白不知道什么时候歪倒在他们底下的胸脯上。

    匈牙利女人抬起头,似乎是想用凶狠的眼神杀死他们,她修长饱满的大腿还紧紧夹着罗德里赫的腰,小腹前的硅胶假阳具随着她矫健的腰部运动在罗德里赫的xue中进进出出。两人的身上叠着一只基尔伯特,肌rou紧实的普鲁士人将他的凶器也送入了曾经尊贵无比的皇帝陛下的身体,和伊丽莎白的硅胶牛子比赛似的大开大合,cao得罗德里赫一反平日的优雅,呻吟中带着nongnong的春意。伊丽莎白怜惜地把他的头掰过来轻柔地吻着,很快又和凑上来的基尔伯特亲得难舍难分。

    这奇妙的一幕倒映在亚瑟的眼里时,伊比利亚兄弟早就又在沙发的另一头旁若无人地做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红头发的爱尔兰人。

    “你好啊,亚瑟·柯克兰,我亲爱的弟弟,老子来cao你了。”帕特里克掐着他的脖子,眼瞳中带着燃烧的火光。自从上世纪他们大吵一架彻底闹掰后,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亚瑟怨恨帕特里克宁可武装斗争也要离开不列颠,后来更是一声不响地改了名字,帕特里克也对诺斯的诞生耿耿于怀。总而言之,让西班牙人cao一cao无非是多了个不固定的炮友,让爱尔兰进他的身子可能是真的会要命。

    这时候,斯科特那倔强的苏格兰口音也显得格外动听了,两个深浅不一的红头发凯尔特人熟稔地打了个招呼,斯科特啪地一声抽出皮带,在亚瑟白皙的臀rou上抽出了一声脆响,绯红的印子和雪白的肌肤形成令人血脉偾张的反差,帕特里克眼神暗了暗,夺过皮带狠狠地抽打了十几下。爱尔兰人下手显然更重,鲜红的痕迹交错着,亚瑟惨叫出声,帕特里克手掌突然用力,英国人的呼救戛然而止,脸颊因窒息感而呈现不正常的紫红。那两瓣可怜的臀rou已经变成了可爱的深粉色,颤颤巍巍地鼓起,在苏格兰人的大手揉捏下变成各种形状。

    “帕特里克,你知道我们的亚瑟弟弟哪里最敏感吗?”好心的苏格兰人一边揉搓着亚瑟温热软嫩的臀尖和xuerou,一边考校他们的堂兄弟。

    “不记得了,老子太久没cao过他的屁眼了。”帕特里克盯着亚瑟不断收缩且水光潋滟的xue口,冷冷地回答道,“你也不嫌脏,刚刚西班牙佬在他里面射过,英格兰婊子装了一肚子男人的jingye呢。”

    斯科特闻言把亚瑟翻了个身,重重地按了按他的小腹,低头看了一眼,白浆大股大股地流出那个窄小的洞口。饶是斯科特并没有荷兰人那样严格的洁癖,也有些忍不住,“喂,弟弟,你能不能给自己重新装个洞?你后边也太脏了。”苏格兰人伏在亚瑟的胸口,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英格兰人颈侧的软rou,朝他的耳廓里哈气。气得醉醺醺的亚瑟酒都醒了不少,用力推着斯科特的肩膀:“爱做不做,不做就滚蛋!”

    没想到斯科特真的从他的身上爬了起来,帕特里克兴奋的声音从苏格兰人身后传了过来:“找到他的魔法棒了!”斯科特谨慎质疑:“这根棒子真的没问题吗?老子可不想被伦敦问责,你要乱搞爱尔兰魔法麻烦等老子公投成功了再说。”帕特里克大笑着拍了拍斯科特的肩膀:“我们当中的半吊子魔法师只有亚瑟·柯克兰,这根魔法棒就和你的老二一样好使。”

    亚瑟神志不清地躺在两个凯尔特人身下,难受地夹着腿,臀rou充血的酥麻褪去,一跳一跳的刺痛令他在心底暗暗地给帕特里克和斯科特又狠狠地记上了一笔。帕特里克将他的魔法棒顶端抵在亚瑟的会阴处,浓重的爱尔兰口音简直听不出是英语魔咒,亚瑟开始怀疑这个爱尔兰人是故意的,要么就是想要他像一个大失血的产妇一样遭受魔法事故的重创。

    帕特里克满意地看着英格兰人双腿间多了一道浅粉色的rou缝,干净柔嫩,翕张着流着清液。“我们谁先?”斯科特表示不在意,他用亚瑟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撸动着,狰狞的青筋跳动,射出来的jingye大部分留在了亚瑟的手上,小部分射偏了,从英格兰染上绯色的侧脸滑落,看起来情色无比。

    爱尔兰人的性器没有斯科特的粗壮,但是更长,前部微微向上弯曲,顶端棱形的伞尖一路破开新生的紧闭媚rou直捣最深处的花心。亚瑟疼得上半身弓了起来,不该存在的器官忠实地向英国意识体传达破瓜的剧痛,而自己的身体紧紧吸着帕特里克的yinjing这个事实在带来巨大的屈辱感的同时,隐秘而强烈的快感油然而生。

    “真放荡啊,英格兰婊子,叫得比从业二十年的老妓女还要响亮。”帕特里克一边凶狠地cao着他,一边伏下身用唇齿吮吸着亚瑟胀大的乳晕,两粒rutou被温暖湿润的唇瓣包裹着,尖利的犬齿戳弄着那块嫩rou,很快便破了皮。亚瑟紧紧地咬住下唇,却依旧挡不住难以遏制的泣音和喘息,爱尔兰人的话让他有些疑神疑鬼,总感觉有道若有若无的视线扫描过他的身体。

    斯科特的头颅凑了过来,舌尖描摹过亚瑟的唇形,长驱直入与他的软舌纠缠,津液黏糊在两人的下巴,苏格兰人的yinjing抵在帕特里克的屁股上磨蹭着,马眼处还沾着的jingye把爱尔兰人的臀部涂抹得亮晶晶的。

    帕特里克抵着亚瑟的最深处射了出来,又变大了几分的巨物卡住柔嫩的宫颈,把浓稠的jingye全部浇在了zigong内。英格兰人看上去异常狼狈,对于被内射和可能怀孕的恐惧压倒了无精高潮的极致快感,他手脚并用地向前爬了几步,爱尔兰人的性器从他的yindao滑出,发出了啵地一声脆响,几缕淡粉色的掺血jingye沿着腿根流淌而下。在他身后,斯科特几乎是无缝衔接地抓着帕特里克的腰就把yinjing挺进了他的后xue,爱尔兰人痛叫一声,却诚实地摇着屁股迎合着苏格兰人前前后后的动作,一看就知道他们之间不是第一次zuoai。

    伊万·布拉金斯基收回望向英伦兄弟们的眼神,重新将视线锁死在衣衫凌乱的菲利克斯·卢卡谢维奇身上,波兰人的声音混杂着惊恐、不可思议和一点点大麻上头的渴望,锲而不舍地追问他到底是怎么潜入欧盟成员国的乱交派对的。

    俄罗斯人宽大的手掌摩挲着菲利克斯喉结处细嫩的皮肤,被拿捏住要害的波兰人不安地挣扎着,刚套上没多久的外套又被伊万挑开,拢在领口下的胸膛一直到腹部都再次暴露在空气中。恶趣味满满的布拉金斯基没有回答菲利克斯的问题,而是直接扒开了他的内裤。波兰人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性爱的身体再次微微发热,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推拒着伊万的手掌力道一下卸了七八成。伊万托住那只手,在突出的指节上亲昵而暧昧地吻过去,留下细密的咬痕,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在嫣红的xue口打转揉按,那个小口翕张着,吐着一小股一小股浓稠的jingye,在被扒下来的布料上留下一大滩散发着性爱味道的液体。

    “啊!”菲利克斯下意识蜷起身体,双腿夹紧俄罗斯人的肩头,伊万抬头去吻他的唇,手指还留在菲利克斯的身体里,刚刚被用力按住敏感点的甬道热情地吸住了它,伊万忍不住又放进了两根手指。

    唇瓣被强行破开,舌尖被嘬着仿佛连着灵魂都要被吸吮入腹,下身不自觉地迎合着伊万手指的抽动。菲利克斯偏过头,错开了伊万更深更情色的吻,浸润着水光的翠绿眸子惊慌地望向四方。可惜英国已经昏过去了,爱尔兰和苏格兰在激烈地zuoai,西班牙和葡萄牙滚到了沙发底下,荷兰和德国又把柜子里的备用套子用掉了三个,法兰西一边cao着昏睡过去的北意大利,一边朝他吹了个口哨:“为了露西亚家的天然气,请继续努力啊菲利克斯!”而他亲爱的jiejie,捷西亚,正和斯洛伐克做得昏天暗地,根本没有听见他的呼救。托里斯呢?他的白骑士,立陶,菲利克斯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在剧烈挣扎着寻找立陶宛人的踪迹,与此同时更迫在眉睫的是俄罗斯人阴沉的脸色。

    “你在找谁?菲利克斯·卢卡谢维奇?如果是罗利纳提斯的话就不必煞费苦心了,他刚刚已经被万尼亚做晕在洗手间了哟。”钢铁般坚硬的手掌掐住波兰人下颌将他偏过去的脸颊摆正,绵软缱绻却带着梦魇般寒气的俄语在距离极近的地方炸开,那双紫色的瞳孔直直地盯着不断溢出恐惧却又压抑着恼怒的绿眸,伊万安静了一会儿,突然间暴起,嗤啦一把撕碎了菲利克斯身上最后一点遮身的衣物,在金发青年震惊的眼神中将皮带扯下,硕大的性器弹在波兰人的xue口,被狠狠地捅到了最深处。

    菲利克斯惨叫一声,拼命地收腿往后缩,却被伊万抓住脚踝掰到极限,高速而狠厉地打起桩。高大的俄罗斯人背光时更像1795年和普鲁士、奥地利一起轮jian他的那个恶魔,菲利克斯在生理反应性的哭喘声之间厉声怒骂:“强jian犯!伊万·布拉金斯基,我cao你——!”俄罗斯人把宽大的手掌卡入他的上下颌之间狠狠捏住,脸庞凑近身下被搞得乱七八糟的波兰人,以和下半身堪称残暴的动作完全不相符的轻柔语气说道:“现在是我在cao你,卢卡谢维奇,乖一点。”

    菲利克斯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头颅疯狂挣扎着,试图去咬伊万的手掌。伊万的表情更加晦暗得可怕了,他松开手,又以更快的速度揪起波兰人美丽的金发,拽着他的脑袋狠狠地在地板上磕了十几下,直到发丝间渗开了一抹殷红,被疼痛刺激的甬道死死绞紧了伊万粗大的yinjing,伊万伏在菲利克斯身上,耸动数十下后,将温凉的白浆冲刷在波兰人的内壁上,菲利克斯晕乎乎地被cao到了高潮,酡红的脸庞被掰了过去,陷入了迷乱而狂暴的吻。

    托里斯·罗利纳提斯死死拉紧了外套,跌跌撞撞地从洗手间扶着墙出来,他的西裤后面一片暗湿,骤然间看到波兰人光裸的躯体,俄罗斯正不紧不慢地往上面烙下一片又一片深红的吻痕和青紫的指印。伊万·布拉金斯基在抬眼看他,托里斯面色惨白,菲利克斯的额头上还淌着血,而自己刚享受过欢愉的身体竟然被伊万的那一眼看得蠢蠢欲动。伊万把可怜的立陶宛人一把拽了过去,托里斯被菲利克斯的腿绊了一跤,跌在波兰人的胸膛上。俄罗斯人下身极其壮观的巨物还沾着菲利克斯体内的肠液和厚厚的jingye,在托里斯西裤包裹着的臀部暗示性地顶弄,托里斯认命般地用颤抖的手褪下下身的衣物。俄罗斯人满意地笑了:“你很识相,托里斯,我又开始喜欢你了。”

    菲利克斯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弄醒,他的前夫,立陶宛棕色的发丝垂在他的眼前,喘息声带着隐忍的媚意,曾经无数次cao得他欲仙欲死的那玩意在他的肠道内顺畅地进出着,yinnang拍打在他的臀部腿根,那里肯定是一片红痕。刚被俄罗斯人傲人的尺寸折腾过,此刻有些夹不紧托里斯的性器,丝丝缕缕的空气从交合处的缝隙灌入菲利克斯的体内,发出小声却清晰的噗叽噗叽的声音。菲利克斯满面通红地抬手环住托里斯的肩头,却摸到了另一双冷冰冰的大手——是俄罗斯人,他单手扣住立陶宛人的后颈,另一只手掐着托里斯的窄腰,将他并不太丰满的臀高高抬起,背部形成了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快到高潮的性器膨胀得格外夸张,简直令人担忧立陶宛人紧致的甬道能否吞下如此硕大的器物,而看托里斯渐渐不再压抑的叫喘声,显然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如此暴烈的性爱。

    伊万大力的顶弄又带动着托里斯狠狠向前冲,整根没入菲利克斯的后xue又整根拔出,伴随着伊万一个顶到最深处的俯冲,托里斯的小腹微微凸起一个性器的形状,呼噜呼噜的射精声在他的腹部微弱地响起,他低着头,双手紧紧揪住散落的衣物,前端埋在菲利克斯的身体里,却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波兰人难耐地收缩了一下xue口,瞳孔微微涣散,最后的感受是身体里的性器被拔了出去,一个更大的坚硬的东西贴了上来,顺畅地进入他的身体,把剩下的一半jingye全部倾泻在了他的身体中。菲利克斯金色的睫毛颤抖了一瞬,湿润的触感包裹住它,在托里斯绵密的吻中,视网膜上倒映出伊万迈着大步走向法国人的背影。

    亚瑟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醒来的时候发现弗朗西斯正压在他身上进进出出,以身下的沙发垫内沉甸甸的体液量来看,在他昏睡过去的那段时间里肯定不止一个人进入过他的身体并留下“小费”。感受到身下的英国人醒来,法国人耸耸肩,从亚瑟的yindao里退了出去,带出一大滩jingye。亚瑟用力揉了揉自己的小腹,两个xue口同时喷薄而出大股的jingye,潺潺打湿了剩下的半块沙发套,一直流淌到地上。在被斯科特半扶半抱地从沙发上拖起来套上衣帽间的备用西装时,亚瑟已经感受不到自己腰部以下的部分了,他转过身,狠狠地朝法兰西比了个中指,用沙哑肿胀的喉咙逼出恶狠狠的气声:“胡子混蛋,这个逼地方老子再也不想来了,和你的放荡邻居一起滚蛋吧!”

    在一瘸一拐地跌进助理开来的汽车时,伟大的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阁下再一次坚定了自己脱欧的决心。

    以上,就是亚瑟·柯克兰和弗朗西斯·波诺弗瓦以及路德维希·贝什米特展开长达数年的漫长谈判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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