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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个魔教的事情,最关键的是,他现在不是暗使了,他是左护法,护法要管的事情更多,也更难。余烬放下笔,拿过信封查看。信封上书:“魔教教主余烬亲启”,字迹有一丝眼熟。拆开,里头只有一张白纸。余烬微微皱眉,突然嗅到那纸上好似有一股味道。仔细一闻,竟是酒味,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酒。是来自江南的桃花酒。这张纸,被桃花酒浸泡过,却没写一个字。余烬捏着那张纸,很长时间都没有动作。半晌,他低低的呵出一口气,将那张纸小心的塞进信封里,将信封和易怀之之前写给聂不渡的信放在了一起。心里头却开始有一抹异样蔓延,丝丝缕缕,微带苦涩,又泛着瘙痒,有种钝痛,又隐约透出一股暖意来。思量许久,余烬坐回桌案前,找了一张纸,提笔半晌,却写不出半个字。一滴墨无声的滴在了纸上。正准备将纸扔掉,却在伸手的瞬间犹豫了。最后,他干脆将那张只有一滴墨的纸折好放进信封,叫人送出。小半个月后,身处江南的易怀之收到了一封信。送信的人将信交到他手里就走了,也没说是谁送的。信封上一个字都没有,他挑挑眉,拆开,里头的纸上竟半个字也没有,只有一个墨点。但他瞬间就知道了这封信来自何处。手都在不动声色的颤抖,一颗心顿时变得guntang。友人好奇的瞟了一眼,大感惊奇:“你知道这是谁给的?”易怀之小心的收好信,道:“一个……故人。”“故人?”友人更加惊讶,“那他怎么连一个字都没有啊?”“有的。”“……说的什么?”易怀之望向北方,眸光潋滟,微微一笑,声音轻的宛若呢喃:“他说,他也想我了。”“什么?你说想把分店开到北方?”易老爷子感到很惊讶:“你之前不是还嫌北方离家远,又冷么,怎么现在突然改注意了?”易怀之道:“上次儿子去北方谈绸缎庄的事情时候就发现,北方这一方面要比江南薄弱得许多。如果我们能在那里开一家分店,将咱们的技术带过去,而又以北方人能够接受的价格出售,最后一定会大赚的!”易老爷子被他说的有些心动,但还是犹豫了一下道:“爹回去想想吧。”是回去和大夫人商量吧。易怀之想着,神情复杂的走出了书房。对于大夫人,他的生母,他一点也喜欢不起来。从小他就是跟着二姨娘身边长大的,大夫人事情多,人又冷厉,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做一个母亲。反而是二姨娘,温柔又善解人意,对他就像对待自己的儿子一样,让易怀之一度把她当成亲娘。至于大夫人,在几年前查到叶泊舟母亲的真相之后,易怀之就更讨厌她了。想到叶泊舟,他快步走到了池塘边上,低头望着自己水中的倒影。这是一张及其好看的脸,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如果要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眉目如画。从小到大,因着这张脸,他受到了全府上下的喜爱疼宠,也受到了江南万千少女的青睐,时常会有少女说,以后想要嫁给他。而现在,这张脸又给他带来了一份本不属于他的温柔。想到与那人的嘴唇轻轻碰在一起时候的触感,那一瞬间的心跳,他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禁不住的苦笑。是不是如果没有这张脸,就不会有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而那个叫叶泊舟的人,他的哥哥,他又过的是如何的人生?他……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能让那个清冷沉默的人,沉沦至斯。三天之后,去北方开分店的事情终于敲定,现在正在筹备中了。易怀之从他爹的书房走出来,脚步轻盈面带微笑,心中雀跃无比。尽管不想承认,但那却是事实,一想到很快就要见到余烬了,他就觉得心中充满了欢喜。正哼着曲儿推开门准备回房,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脑袋顶上响起。“很高兴?”他一愣,不可置信的抬头,紧接着,整个人就彻底呆在了原地。屋檐上,一人抱胸而坐,一头标致性的白发在月下轻轻舞动。“你……你怎么会来?”余烬轻轻一跃,稳稳落在他眼前,语气平淡:“你叫我来的。”易怀之有些莫名,却对上一双深沉的眼,顿时呼吸一滞,心脏开始狂跳。“你在告诉我,你想见我。”余烬凑近他,套出一个信封在他眼前晃了晃。易怀之明白过来,尽管努力压制,却还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原来魔教教主还有解读白纸的能力。”嘴上是揶揄的话,心却已经guntang的好似在燃烧。只因为他表达的一句“我想你了”便踏过千山万水来见他的人,在这世间,也就这么一个。“没有。”余烬面无表情,“但是解读人,还可一试。”易怀之只觉再难自持,上前一步,用力的搂住他的脖子。余烬一顿,还是抬起双手圈住了他的腰。当后来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易怀之脸上带着追忆的恍惚:“也许就是那一刻吧,我觉得,我或许可以忍受被当成别人,只要他紧紧拥抱着的人,是我就好。”那晚,易怀之心甘情愿。此前的二十一年,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甚至对那男人动了情。可当这荒唐的事真正发生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还很期待。“我……我没试过……”他的脸颊上染上一抹薄红,微微别开头,羞涩而诱人。余烬深深的看着他,压在他的身上轻柔的吻他。易怀之恍惚中还在想,这人看着冷硬,他的亲吻竟然会这么温柔。衣衫被一件一件的剥落,一股凉意袭来,他轻轻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就感到一双微微粗糙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抚摸着。前所未有过的感觉,既羞涩又兴奋。在进入之前,余烬隐忍的停顿片刻。易怀之尽可能的放松身体,睁开眼睛,眼神坚定而炽热:“不后悔!”余烬一个挺身进入。易怀之只觉自己做了一个极尽温柔的、不愿醒来的梦。余烬的每一个动作都可谓是呵护至极,让他半点痛苦都没有受到。快感一波接一波的袭来,直叫他失了神智,抓着床单什么脑海里一片混乱。“啊……余烬……嗯……”恍惚中,似乎是又谁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