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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赫连启对着身边的人使了一个眼色,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将赫连钰扶着。玉湛笑,“原来刚才白老板一点不害怕,是因为早有准备。不过寿王呀!三公主所中的毒若是在一炷香之内不能得到治疗,她就活不了。但是你们想要带走白老板,我们是要拼命的。你们两派的人加起来虽然比我们略微多一点,但是想要在一炷香之内全身而退,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不可能。”赫连启眉头一皱,他侧脸看向还在吐血的赫连钰。玉湛继续说道“寿王,赫连钰她虽然对你不仁,但是她毕竟是你的jiejie。而且她虽然被你们东黎的皇上废除了公主名分,但是你父皇是怎样一个人,想必你不比我陌生。二皇子赫连迪以下犯上想要弑君夺位,但是他只是将他终身关押,并没有要他性命。若是你今日不顾赫连钰的死活,非要执意救下白老板她们,赫连钰死在你的手里,你觉得东黎皇帝会怎么看你?寿王,你可是努力了很久,才有今天的地位,你要让这一切变成流水东去吗?”赫连启看向白小玲,他们原本的计划是放长线钓大鱼,找出玉湛在汴城内最大内应,没想到这个最大内应竟然是赫连钰。不过他说的话倒是没错,父皇废了赫连钰,但是赫连钰若真死了,父皇也会怪他。而且……为何今夜来的还有第三波人?而且从他们的服饰来看,他们是南诏的人,而刚才带头的人说白小玲是他的王后,难道他是南诏的陛下南诏烽,可是南诏烽为何要将白小玲称作是他的王后。赫连启道:“沈夫人……”南诏烽听了,有些不悦道“什么沈夫人,她是南诏的王后。”看南诏烽的表情,他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白小玲何时成为南诏烽的皇后了?这些年,南诏烽并未来过东黎,他与白小玲根本就没有认识的可能。赫连钰吐血更加厉害,她艰难说道“五弟……五弟……救我……”玉湛道“寿王,赫连钰还是白老板,你只能二选一呢!”他拽紧了拳头,迟迟没有选择。左倾见此,她也有一些着急了。怎么现在和原计划的发展有些不同,她们将一切希望压在寿王身上,若是寿王不选夫人,那么她们该当如何?左倾道“寿王,你不救我没有关系,但是左倾请你一定要带夫人离开。”赫连启的眉头拧得厉害。“走吧!”他有些惊讶地看向白小玲。她又道“走吧!”“什么?”“既然这么难选,我便替你选了。”“小玲。”他没叫她沈夫人,而是叫她小玲。左倾听了,她彻底急了,“夫人,寿王不能走,他若走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左倾不怕死,可是左倾害怕夫人……”南诏烽打断了左倾的话,他粗声道“朕的王后,朕自然会护她安全。”玉湛提醒道“寿王,你若再拖下去,赫连钰可只有死路一条。”“五弟……救我……”赫连启淡淡看了一眼赫连钰,他终于做好了决定,“当初你为了陷害无影,不顾我的性命,是她救了我。”他说完这句话,对轩初道“轩初,你带她先出去。”“寿王,可你……”“我会带着沈夫人出来,若是沈夫人无法出来,我便……也不会出来……”赫连启说出这些话,白小玲惊呆了,“你……”他,该不会真的喜欢她吧!“赫连启,你不用管我。”“白小玲,你不是说,我将你当做jiejie,你将我当做弟弟么?既然是姐弟,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我便不会丢下你不管。”尽管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顾忌她的名声,害怕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会让她难堪,会给她招来闲言碎语。白小玲听了这句话,她以为赫连启是因为从小缺乏关爱,他与她关系好一些,所以他便真的将她当做了亲人。如果是这样的话,她更不能让赫连启留下来,一来危险,二来若是赫连钰真的死在他的手里,皇上势必会怪罪他,会觉得他铁石心肠,不念亲情。“赫连启,你不必管我,走吧!”“不。”他紧了紧手中的刀,已经准备与他们殊死一战了。玉湛嘴角勾笑,“寿王不愿意走,一刻钟以后,这里多一些尸体而已。”他说完这句话,一招手,原本隐藏在暗处的黑衣人涌了出来,玉湛手中的人竟然是南诏烽和赫连启手下的人的三四倍之多。“南诏陛下,东黎王爷,你们要是都死在这里,南诏和东黎之战,便不死不休了。”他打的就是这样的算盘,而一切,正如他所意料的一样。“是吗?”说话者,并非赫连启,也并非南诏烽。从这处院子的矮墙处,出现一个骑着高马,穿着铠甲,戴着铁面具的男人。然而从他口中说出的两个字,让白小玲心中一震,她识别人的声音的能力一向很强。然而这个声音,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是他的声音,可是他不是已经去了边疆了吗?白小玲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男人飞身而起,已是到了人群中央,他几个闪身到了白小玲身边,然后在她面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具。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沈琮青不是早就已经走了吗?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本将军的夫人,本将军自会保护,不劳烦别人。”她一直盯着他,心里想着,她该不会是在做梦吧!眼前这个人,究竟是不是他?“夫人这眼神,是在怀疑我的真实性?”他自己掐了自己一把,然后又说道:“疼,是真的。”对于沈琮青的这一波cao作,白小玲表示自己惊呆了。他不应该掐她的么?怎么掐了自己一把?他笑着,然后揪了她的脸一把,说道:“怎么舍得掐你?”矮墙处,已经出现了密密麻麻同样穿着骑着高马带着铁面的人。他转身,对着南诏烽行礼道:“南诏陛下前来东黎做客,本将军有失远迎,实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