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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人就在手心里,哪还有放过的道理。不甚温柔地用手指捏住了林宝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一手掌住他的后脑勺,一低头就恶狠狠地咬住了那两片薄嘴唇,用力来回碾压,毫不犹豫地突破了牙关,还带着酒香味的大舌头直直地就冲了进去,卷住了软软的小舌,连吸带咬,简直是想把人吃了的架势。被温邢远吻了那么多次,这是最粗暴的一个吻。可是林宝被这样霸道的温邢远搂在怀里,被他高热的嘴唇里外烫上一遍,浑身立即就酥酥麻麻得连骨头都要立即软了。简直要喘不上气来。嘴里的舌头像蛇一样到处钻,温邢远吸得他舌根发疼,力气太大几乎将他的心吸得整个跳出去。这么久没有见,没有摸到亲到,温邢远下面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双臂将人紧紧抱住,抱离了地面,就近踢开一扇门,反手就将瘫软的林宝紧紧顶在了门上,居高临下地吻他。林宝情不自禁地慢慢想伸出双手揽上他的肩膀,却被温邢远一手将两手手腕子扣住,按在了头顶。林宝挣着手腕子,摆着脑袋含糊不清地就要跟男人撒起娇来,“别咬,待会要肿了。”婚礼还没有结束,林宝待会还要出去见人,温邢远从善如流,立即放过他的嘴巴将火热的鼻息拱到他的后颈,啃那里娇嫩的皮肤,舌下的皮肤上立即就是一片细小的疙瘩敏感地竖了起来。另一只搂在后腰上的大手也从林宝的礼服下摆伸进去扯束在腰带里面的衬衫。“不行……”林宝一边顶起肩膀去护着正被舔允的脖子,一边挺腰软软糯糯地抗议:“待会还要出去呢……温邢远……”“终于不是温先生了吗?”温邢远不满地咬住了他的耳边,手掌突破阻碍,钻进衣服里,准确地将胸前一点夹住。“啊……”林宝立即小猫似地唉唉叫了一声。正在这时,洗手间进人了。隔间里立即就没了动静。半分钟以后,洗手的水声,干手机的嗡嗡声,时间持续了几分钟。然后门又响了一下。人出去了。隔间里,林宝咬紧了嘴唇才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此时他脸色潮红,闭着眼睛仰面靠在了门板上,白色礼服和里面的衬衫已经全敞开了,领结掉到了地上,皮带堪堪解开仅容一只手通过的距离,温邢远躬身吻咬着他的耳朵,一手蹂躏着敏感的小奶/头,一手伸进了下面的西裤里,将他那一套可爱的小家伙整个兜在掌心里来回揉弄。林宝额头已经冒出薄汗,急促地喘息,温邢远下面那只手放在他脆弱的会阴上用力整个往上抬他,他整个人都要被迫跟着翘起了脚尖。林宝抵着温邢远的肩膀小声地跟他嚷疼,求他:“你别这样弄。”“待会散了跟我走。”温邢远重新回到他嘴唇上,顶着鼻尖粗霸道地命令。“不行,散了以后要回家。”林宝望进他漆黑的眼睛深处,摇着小脑袋拒绝了。“……”可恶的小东西!温邢远两指夹住已经硬挺挺的可爱的小奶/头一个用力,顿时捏得林宝仰起小脑袋就泣了一声。“跟我走,说好。”“……不。”王婧黎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林宝已经被温邢远折腾得哭唧唧地射在了他的手心里了。“宝宝,你在哪儿呢?大厅已经开始敬酒了。”“侯叔在吗?他负责喝酒的。”林宝声音有些暗哑,两只耳朵完全还是粉红色,此时生气地微微撅着嘴,一边打电话,一边有些慌乱地扣衬衫的扣子,刚扣了一个,温邢远就接手了。“可你是伴郎也要在的啊。”小姑娘在那头咕哝,“陈潇jiejie和侯叔是一对的,咱们两是一对的啊,你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在这站着啊。”洗手间里非常安静,温邢远又靠得近,王姑娘这一番话,温邢远也听了个七七八八。“……”林宝闭着气没有回话,因为温邢远已经捏着他的小脸把他转了过去,命令:“不许去。”“……不行。”哼!气死你。六十九大厅里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新郎新娘开始敬酒了。旁边跟着陈潇和侯元生,林宝和王婧黎则拿着酒和备用的手包站在远一点的地方聊天。他两的年纪想彷佛,又都很喜欢画画,在一块共同话题不少,也没有敬酒的压力,站在一块有说有笑的。“哎!宝宝,你领结怎么掉了?”王婧黎忽然发现林宝礼服上的领结不见了。林宝心虚地赶紧摸了一下脖子,直觉地就要去看温邢远,一定是刚才落在隔间里。温邢远那一桌离得挺远的,只得一个背影,看不出来他现在心情怎么样。“如果你很喜欢一个人,他也喜欢你,但是你和他的差距很大你会怎么办?”林宝忽然转脸问王婧黎。“……”王婧黎莫名心里一跳,林宝脸上忽然出现的黯然让她直觉是为了某一个人:“那……那要看是什么差距了。”“他很忙,有很多事情要做,可以忙到很久都不找你。有时候你会觉得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会在你身上。总担心会不会哪天他就把你给忘了。”林宝语气有些失落。“我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王婧黎语气更失落。两个人之前还有说有笑的,忽然一备齐伤感起来。新人敬酒很快就到了温邢远这一桌。这一桌都是新郎新娘的发小闺蜜。一个都没有放过新人,全站起来轮了一遍。侯元生喝得那叫一个爽快,人虽然已经有些醉意了,但仍然是一仰脖子就一杯,一杯接一杯,喝水一样——实际上他喝的酒确实是兑过的,脸都不带红的。轮到温邢远的时候,他站起来扶着侯元生的肩膀说:“元生,你醉了。”侯元生呵呵就笑起来,贴近了小声说:“我早呢,装的,别担心。”温邢远严肃地看着他,用劲捏了捏他的肩膀:“不,你醉了,不能再喝了。”侯元生被他捏得咬牙,眨巴眨巴眼睛,总算反应过来了,咕哝骂道:“你这个禽兽。”侯元生真是说醉就醉,醉的那叫一毫不含糊。立马就嚷着不行了,头晕无力脚步踉跄,眼看着摇晃着就要倒下了。桌子上的人都笑着说元生这海量今天也喝倒了。温邢远连忙伸手一扶,说要帮忙把人弄上楼去休息,将侯元生扶进了电梯。“还以为你是关心我呢。”侯元生进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