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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心中百般的不愿,但也没有阻拦。毕竟思思对于吴大娘来说,也是有救命之恩的,她不能因为这个,让儿子不帮她。就这样才让吴大出来的。现在被翠莲一训,自然是乖乖听话的。他恨不得时刻跟在翠莲的身边,围着她转。思思抱着孩子钻进了人群,翠莲和吴大跟了上去。找了一家酒楼,几个人就进去了。她坐在二楼雅间里,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街上,往着前行。她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来。“娘。宝儿、乖。”宝儿一看他娘哭了,顿时学着他娘平时哄他的样子,伸出小手拍着他娘的后背,安抚着。思思听着孩子的话,“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音,然后伸手将儿子搂在怀里。“嗯,我家宝儿是最乖的。”她知道孩子在哄她呢,可话没说好,成了宝儿乖了。想想自己有个这么贴心的儿子,还要强求什么呢?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好了很多,只是那双眼睛还是有些闷闷的看着窗外。“jiejie,吃点饭吧。宝儿该是饿了。”她很想说吃点饭,心情不好,就因为胃口大开。可是说了又怕她说不吃,只好将宝儿抬出来做了借口。“嗯,你们点吧。我有点吃不下。”果然思思听完,说了这样一句。她是真的吃不下了,在家里的时候,她已经喝了点粥了。看见刚才的那一幕,她更加的吃不下了。翠莲无奈,点了点小点心,给宝儿吃了。几个人这才去买了马车,回了家里。另一边,县衙里,那薛全昆看见他果然没有失言,过来娶他女儿了。他高兴的站在门口,将他迎了进来。那些地主豪绅,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巴结县令的机会,都纷纷过来喝喜酒。随礼份子。就在他们往里走的时候,那县衙门口伸冤鼓响了起来。大家纷纷又回身走出去,看看是谁不长眼,居然在这么个大喜的日子,来敲鼓。即使有案子,也得过了今天啊。这敲鼓的人怕是要倒霉,这是所有人的心声,但是这些人里,并不包括晋永康。他大步的随着人们走出去,看见在那里敲鼓的几个人,他微微露出了一个笑容。“何人如此大胆,乱击鼓,赶紧拉下去。”那县令一看,是几个平头百姓,赶紧吩咐下人,让人将她们给赶走。可那些人不但不走,还纷纷跪在了地上,冲着四周看热闹的百姓喊着冤枉。那些百姓,有的认识这几个人。这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被薛子悦抢了相公,被休弃的女子。晋永康站在那里,看着下人和她们撕扯,当即就走了过去。将那几个下人给推开了。“怎么可以对百姓这么没有礼貌?”他训斥完那些下人,这才看向杨头的方向点了点头。“几位请起身,这位是我们新任的县令大人,你们几位有什么冤屈可以申诉。”杨头走过来,冲着几个人介绍着晋永康。大家一听,这县令什么时候换人了?不过怎么换,人家都是一家人,这年轻人,可是那老县令的女婿,怎么论,人家都是一家人。那几个百姓都蒙了,没有想到她们告状。居然县令是新郎官?一时间,几个人跪在那里,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都有些傻傻的。“咳咳,杨头,把她们带下去,让师爷先询问一番。”晋永康看着几个人,然后对着杨头说了一句。这才转过身来,看都没有看那薛全昆,直接就进入了衙门,开始换官服去了。那原县令有些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这亲不成了了?直接升堂?想到这里,他追了上去。正文第196章真假批文“贤婿,等等。先成亲,后审案不急的。”薛全昆追上他,气喘吁吁的和他说着。心里想着,那几个农妇,简直是不想要命了。在这个关键时刻来告状。还有你杨头,居然听从晋永康的命令,这让他心里很是不爽。他是把那一纸文书给了他,可也不代表,他现在就是县令了。“叫我县令大人,现在本官要去升堂审案了。亲,过后再结。”他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叫他岳丈大人,直接就冷着脸对着他说完,将那喜服一脱,就往前面衙门走去。“你、你还不是县令,就开始和老子摆谱,简直不知所谓。”那薛全昆被他气的,在他身后跳脚喊。可无论他怎么喊,他就是不言语。直接就开始升堂审案。这一审案,那几个女子,就开始说了自己的遭遇。他一听,眉头一皱,这几个只是说薛子悦将她们相公骗了。这个罪名,不足以将那父女二人绳之以法。就在他为难的时候,那薛子悦和她爹就走了进来。“阿康,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做官?你想做官,日后有的是机会,今日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快过来,我们去拜堂。”原来,她在后院,一切都准备好了,迟迟不见新郎官。她派人一打听,就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她顾不得那些礼俗,走出来,正好碰见她爹站在院子里独自生气。她走过去,父女二人秘密聊了片刻,这才都直接上了公堂。“子悦,你来的正好。她们的话,你刚刚可听见了?你真的骗了她们的相公,将她们休弃?”晋永康看着这父女二人的做派,心中不喜,可也忍了下来,这几天都忍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他双眼很是痛苦的问着薛子悦。她这一听,就明白了,他这是吃醋了。怪不得将婚礼放下,过来这里审案。这男人,心中不舒服呢,这不就说明,他很是在意她吗?她想到这里,微微一笑,然后走过去。看着他。“夫君,以前我就是贪玩一些,你放心,我是不是完璧,夫君不是最是知道的吗?休要信了这几个疯婆子的言语。”她说完,还回头瞪了跪在地上那几个人一眼。心里忍不住冷哼。就这几个妇人,她还不放在眼里。“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了,这些事都是你做的?”他点了点头,然后很是认真的问着她。她点了点头,心里想着,这男人啊,越是在乎,才越会如此呢。可下一刻,她的脸色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