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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宋云霆道喜。“真的?多谢大夫。”宋云哲十分欢喜,将手上的银两给大夫。“云哲,我们有孩子了。”席曼音躺在床榻,眼里透着欢喜。两人相拥,席曼音激动地落泪。庭院里,丫鬟接过大夫手里的东西。“这是几份安胎药,每日一服。”大夫细心交待。正在浇花的胡翠英听到了安胎二字,水一股脑的浇到鞋上。母凭子贵,她现在已经成了妾身,宋云哲的心也不在她这,这以后再有了孩子,这个家哪还有她的立身之处。越想越害怕,握着花壶的手都在发抖。本以为换来了吃穿,才发现立身的地方也要失去。面对这种境地,胡翠英为保身心里盘算着。这几日,席曼音的心性越发高,收回了胡翠英的丫头,说是现在怀有身孕,得多几个人照顾。那丫头本在席府不起眼,人小手脚笨,以前总是受欺负,随嫁席曼音进了宋云哲的门。席曼音用着自己的贴身丫鬟,便将这个丫头给了胡翠英,算是在宋云哲面前讨个喜。胡翠英看都是苦命人,这个丫头也不和胡翠英作对,一心侍奉,两人倒也交了心。丫头被席曼音要走时,还多有几分不情愿。胡翠英虽不舍,心里细细盘算着,这是好机会。“云哲,看,我给你新绣的香包,和往年一样。”胡翠英见宋云哲出了席曼音的门,连忙迎上去。“还是一样的花色,这布料戴着折身份,你拿着吧,我还有事要忙。”宋云哲一推香包,走了。剩下胡翠英呆在原地。宋云哲现在待席曼音如宝,席曼音想吃什么,他总会千方百计的为他买来,有空便会陪着他。而她的夜晚,就是和丫头聊天,聊累了便睡了。夜凉,心更冷,夜晚里仿佛有只恶魔,将自己空虚的躯壳咬碎,而这恶魔就是席曼音带来的。命运的阴差阳错,为明心谋来了幸福。宋云霆一家搬到了郡主府,身份不同往日。一举一动便被关注,怕落人话柄,明心将酒楼的产业分给兄弟几人。宋云清用做生意赚的钱买下墨业平的鱼铺,见长安识文断字,看着自己的儿子也到了年纪,可不能再让孩子吃了不识字的亏,也找个教书先生教长平识字。长鞭一挥,宋云清带着儿子搬离宋家庄,在镇上扎了根。宋云升知自己没多少主意,包揽了宋家兄弟所有的土地,看着所有院落都归自己,心里也欢喜,但宋家的老父亲,身体不便,老二宋云合接管了酒楼,便有宋云升照顾。酒楼还未完工,宋云合忙着开张,开支大,想用酒楼来赚钱,就动起了用料的脑筋。正文100下药宋家老小也算是沾了明心的光,在外人看来,宋家一片繁荣,可繁华之处,人的劣根也慢慢浮现。酒楼还是那个酒楼,但却换了主人。明心的名声大燥,前来的顾客很多。宋云合夫妇很开心,可动了一些偷工减料的心思,看着可以赚这么多,也就越陷越深。“你怎么把这剩的白面都拿出来了?”老二媳妇看这白面袋子问宋云合。“镇上的王员外要过寿,这做寿桃用。”宋云合是个老实人。“做个寿桃,用不着这么多白面,用些红薯面就行。”宋云合媳妇舀起一瓢红薯面放在盆里。宋云合看了看,也就照办了。王员外是镇上有名的富绅,只因这酒楼出名,便定了这酒楼过寿。细心布置寿宴,排场很大,看来为王员外过寿的人不少。宋云合夫妇挺开心,看来又能大赚一笔了。鞭炮齐鸣,一个个宾客落坐。共同为王员外祝寿。舞狮队散去,祝寿的人的一排排。后院内,厨子掀开了蒸寿桃的蒸笼,一股热气袭来,寿桃盛上来,却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怎么是黑的?这寿桃怎么上?”厨子不知所措,前面伙计叫不停,无奈,只能盛上去。“寿桃到,奉寿桃,拜礼。”管事一声喊。前来祝寿的人纷纷行礼,一抬头,看到黑黑的寿桃,都瞪大了眼睛。“娘,那寿桃怎么是黑的。”拜寿的小孩没什么顾忌。“嘘,别说话。”过寿的王员外,看了看桌上的寿桃,下面的人议论纷纷。王员外年事已高,又看重面子,气得直捂胸口。“爹,爹。”王员外的儿子大呼。王员外气急攻心,两眼一翻,倒在了寿宴上,所有人都被吓到,好好的寿宴就这样毁了。夜来临,宋家人急得团团转,等着打听消息的人。“来了,来了。”宋云合见伙计回来,赶忙迎上去。“呼,王员外,死了。”伙计喘着粗气。“完了,这可怎么办?”宋云合腿一软,几人都愁得眉紧锁。夜里,宋云合夫妇俩又大吵一架,酒楼伙计都挺想明心回来的。次日,王员外的后辈都气冲冲赶来,这气势要把酒楼给掀了。“你们还我爹命,就是你们以次充好,毁了这好好的寿宴。”头戴孝帽的人一脚踢翻桌子。“我们的错,我们补救。”宋家父亲念自己是长辈,忙来应话。“怎么补救,我爹命都没了。”念在长辈,虽有所收敛,但怒气未消。“我们赔钱,你们要多少?我们给。”宋云合看这王员外的儿子不好惹,只能妥协。王员外儿子狮子大开口,宋家理亏,赔了一大笔钱。明心的酒楼算是栽到了宋云合手里了。宋云哲一心想着席曼音的身孕,不愿牵扯宋云合的事。胡翠英越发觉得自己可有可无,所有人都围着席曼音转。本来还有个丫头可以聊聊天,现在独来独往的自己,倒有些挂念丫头。其实,胡翠英还有一个想法,一直犹豫不决,也没有机会下手。心里的念头拉着自己拿出了一包药。胡翠英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看到丫头端着饭碗走过。瞅瞅饭碗,觉着机会来了。“丫头,这些日子过得好吗?”胡翠英叫住了丫头。“还,还好。”丫头见到胡翠英也多了些亲切。两人便一起进了胡翠英的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