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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妾侍,是长宁侯的庶女。”何景明跟太子对视一眼。长宁侯府全家都要死掉,这个妾,就看怕不怕死了,只要怕死,总能问出一点事情。镇国公家眷被关押在京兆府牢狱里。太子走过去,问何景明:“咱们分开审?”何景明点点头,道:“注意问一下,关于镇国公府秘药的事情。”太子一愣,问他:“你……你不会真的……你怎么不早说,咱们先去太医院……”“不碍事。”何景明淡然道,“找到解药,完全影响不了任何事。”太子还是不放心,皱眉道:“不管了,等回去之后,你跟我去看太医,我要听太医亲口说。”不然实在放不下心。何景明微微点头,“我知道了,全听你的还不成吗,周如双都没你这么多事情。”太子恼道:“换了别人想得我一句关心都没有,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何景明淡淡一笑。京兆府的官员带着人出来,太子顺手指了镇国公夫人去一旁的密室里,何景明看了一眼,状似无意般地指了指那个妾侍。那个妾身为长宁侯之女,这几天因为娘家和夫家的事情,都已经要吓死了。发现何景明指了自己,更是瑟瑟发抖,被人扯进密室,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何景明冷眼看了她一会儿,冷笑道:“你是路家女?淑妃的meimei?”“我……世子饶命,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还没有问,你便不知道了?”何景明冷笑,“我问你,镇国公之前,要给我纳妾,是因为什么?他不会不知道,我完全不会搭理他们吧?”那路侍妾听见这话,大喜过望,稳住心神道:“这个妾身的确知道。”“那日妾身路过书房,听国公和夫人聊天时听见的。”她回忆道,“好像是什么西南邪术,圈禁处子之身的女子进一个地方,从那个地方画阵,能得龙脉庇佑。”何景明嗤笑:“荒诞不经!”路侍妾连忙点头道:“世子说的是,都是骗子,妾身都能知道,可无奈镇国公仿佛非常信任此事。”“那为何……要借我的名头?”这才是何景明最不明白的事情。路妾侍道:“因为借了世子的名头,才能……才能光明正大给人保持处子之身,还能找理由将人圈禁。”不然若是镇国公的妾,一直不碰人家,闺中密事虽然没有人知道,可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而且,镇国公为了脸面,也不是很想圈禁自己的妾。不过后来,何景明当众说自己不纳妾之后,镇国公就已经在考虑,自己找个女子了。何景明还是不明白,“镇国公府那么多丫鬟下人,别告诉我,全不是处子之身?”丢个下人,总不是什么大事。路妾侍咽了咽口水。“我听夫人的话,是说一定要美貌女子,越美越好,而且,这女子若是出身显赫,更能引来龙脉,因为真龙,也喜好美色。”而丫鬟们的美貌,自然是不够的。何景明脸色已经是一片阴沉。“若是这阵法成型之后呢?”“这妾身实在不知道,夫人和国公只说了这么多,还是因为……因为……”“因为什么?”“因为夫人说,宋家的姑娘是最好的,国公问为什么,夫人向他解释,否则妾身,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何景明的拳头发出咯吱的响声。原来,事情都是这样荒谬绝伦,他的亭亭,上辈子就因为这么一个谎言,死的那般凄惨,这些人,全都该死。何景明目光血红一片,路侍妾跪地求饶,道:“世子饶命,妾身必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她还不想死,不管是长宁侯府还是镇国公府,都没有给她什么好日子过,凭什么拉她做垫背的,她不乐意。“那你就说,若是真的有用,饶你不死未尝不可。”路侍妾疯狂回忆着,半晌道:“镇国公还曾经撺掇我爹刺杀宋将军。”何景明直起身体,冷声问道:“什么时候?”“去年,夏天……秋天,我记不清楚,是我给我爹送的信,所以知道此事。”何景明道:“继续想别的。”他几乎一瞬间就把所有事情串联起来了。从宋将军的死,到最后亭亭的死,全是镇国公一手策划的。因为得到了龙脉庇佑的消息,又说绝色之女有用处。京城里最美貌的女人,就是宫里的宋皇后,而她的几个侄女儿,个个都是国色天香,尤其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宋将军嫡女。宋语亭的母亲年轻时候亦是有名的美人,镇国公为了加强效果,自然盯上了亭亭。可是镇国公和他何景明的矛盾,举世皆知,宋将军无论如何都不可能通过镇国公把女儿嫁给何景明。这不是活生生把闺女往火坑里推吗?镇国公想要得到亭亭,唯有杀了宋将军,挑拨宋家关系,让宋语亭跟家人交恶,被人厌弃之后送出来。事情也恰如他所料。前世的一切对于镇国公而言,都十分顺利,可是他渴求的龙脉,却迟迟未到,反而是自己打回来,上了镇国公的门复仇。恼恨之下,镇国公夫妇,便杀了亭亭殉葬。这对夫妻,堪称是恶毒至极了。且看镇国公这次巧舌如簧颠倒黑白的本领,大约……前世宋贵妃当众说的事情,也是他刻意误导,留下来膈应皇帝的。何景明的脸色,堪称是山雨欲来风满楼,路侍妾瑟瑟发抖,道:“世子,我还知道一件事!”“说。”何景明语气平淡,仿佛没有什么感情。路侍妾连忙道:“镇国公府有很多财物,都存在书房后面的暗道里,我亲眼看着镇国公藏的。”镇国公大约是太自信了,以为这样一个任由玩。弄的妾没有任何威胁,而且这是长宁侯之女,除了听他的话,进退无路,自然什么都不敢说,便什么都让她知道了,没想到,还有今天这一遭。何景明没什么兴趣,想了想自己的伤,问她:“镇国公府有一秘药,你可知道?”他原本是不抱希望的,一个妾,估计不会知道这种事。没想到路侍妾,竟然颤颤巍巍点了点头。她跟何景明讲条件:“若是我帮世子找到解药,世子便饶我性命,如何?”“如果你的解药是真的,我便求陛下和太子,饶你不死。”路侍妾深深吸口气,道:“那药我见镇国公用过,当时解药放在书房书架的第二个青瓷花盆后面的暗格里。”她看着何景明:“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换了地方,但镇国公的东西,一向藏在身上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