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只是你发泄兽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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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觅沉更是心情大好,哈哈大笑起来。 “快起来吃些东西,晚些……晚些只怕还要劳累你。”见她不动,他伸手去抱她起来。 杨柳儿吓得瞪圆了双眼,说:“什……什么……我,我不行……我……” 商觅沉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起,三步两步走到饭桌前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她忙挣扎着下来,却被他按住,说:“别动,再动现在就立时办了你。” 杨柳儿忙缩了头不敢动。 商觅沉满意的笑了。他喜欢此刻她如温驯的小猫一般窝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她柔软的屁股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柔滑,让人上瘾。 杨柳儿就没有那么自在了,她浑身紧绷的吃着饭,不明白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先前他不是还满肚子无名火,怎的现在如此温柔,难道他明天不走了? 她疑惑,却又不敢问,只好闷闷的吃着饭。 “小妖精……”他又开口叫道。 杨柳儿听到这床笫之间的暧昧称呼,便一阵羞赧,嗫嚅道:“你……你莫要这样叫我,让人听见不好,你叫我名字就行……” “……”商觅沉一时无语。他这时才惊觉,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可笑吗,两人都已经是如此亲密的夫妻了,他却不知道她的名字? 杨柳儿也意识到这点,不由得瞪大眼睛,挣脱出他的怀抱,问:“你不会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商觅沉第一次感到尴尬和愧疚,他承认自己之前根本不在乎娶的是谁,长什么样,所以也就没有过问。娶到她以后,也不曾在意,只是前番她跟父亲敬茶时,听她自称杨氏,才知道她姓杨。 如今看到杨柳儿控诉的眼神,他只好心虚的说:“我怎么会不知道,我自然知道的。” “那你说!”杨柳儿嘟起了嘴,她真的有点生气了。他在欢爱的时候逼迫自己说那些羞人的话,逼她叫他的名字,结果他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她算什么呢?一个无名的玩物吗? 商觅沉只好低下头,老实的承认说:“我……我忘记问了。” 杨柳儿声音提高八度,气愤的说:“你忘记了?这种事你也能忘记?”这不是名字的问题,这是他压根就不在乎自己是谁! 越想越委屈,她干脆放下筷子不吃了,起身跑到床上,面朝里躺下,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泪。原来,他这般温柔对待,这般宣示主权,只因为她是个女人,有奶子,有xiaoxue,因为她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欢愉吧。 若是换成别的女人和他成婚,他也是一样的对待吧?那么,是不是她这个人,对于他来说根本就无所谓。 商觅沉哪里知道她这些心思,只知道她生气了,只好手足无措的站起身来,挪到床边,低三下四的讨好道:“这次是我不对,我不知道,你告诉我便了,莫要生气不吃饭,再饿坏了自己,快起来吃饭,乖。” 杨柳儿听着他这般做小伏低,温柔缱绻,更是心痛,干脆心一横,往里挪了挪躲开他。 商觅沉等了半日,不见她说话,干脆大手一捞,将她拉了过来,强迫她面向自己。这才发现她竟满脸泪光,双眼像小兔子一般红红的,连鼻头都是红的,登时慌了起来,忙用袖子去给她拭泪,说:“你当真是水做的不成,先时在床上,我略用些力气,你也要哭,如今这点小事你也要哭,不知哪里来的这些眼泪?” 杨柳儿听到他提及床事,不由得红了脸,一把甩开他的手,气鼓鼓的坐起来,说:“这是小事么?我若是叫不上你的名字,说不定你会掐死我,如今你不知道我的名字,我还不能委屈么?其实,对于你来说,我是谁根本不重要,对么?只要是个女人,只要可以给你发泄兽欲便可,对么?” 口不择言的后果,她说完后就意识到了。因为面前的男人残存的半张俊脸已然冷冽了起来,原本和煦温柔的表情,变得阴云密布。 那个表情代表的寒意,她已是领略过的,可是话已经出口,她一肚子的怒火委屈登时吓道九霄云外,此事只能自求多福,忙怯生生的闭了嘴。 “你再说一遍。”他冷冷的道。 杨柳儿哪里还有勇气再说一遍,她心一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商觅沉登时无语。他瞪着面前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女人,半晌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终于,他别扭的开口道:“好了,莫要委屈了,你再吃些东西休息吧,我明日一早便走,后日……后日让二弟……让他陪你回门。” 说完这话,他仿佛是脱了力一般,精疲力尽的站起身来,转身要走。 杨柳儿的哭声戛然而止,含着眼泪看着他的背影。他说什么?他当真要走?他竟愿意让商寻桂陪自己回去? 他听到身后的哭声停了,又停住了脚步,却并未转身。 杨柳儿也没有说话,只是久久的坐着。 他的心一阵失落,又提起脚步,往外走去。杨柳儿终于忍不住,出声道:“这么晚了,你……你去哪?” “我睡书房。”他淡淡的说,声音十分平静,内心却一点都不平静。他期待着她叫自己回来,可等了一会,杨柳儿还是没有动静,他只好狠狠心,走出了屋门。 杨柳儿十分纠结,是否该去叫他回来?他明天一早要走,今晚又是新婚第二日,似乎不该让他睡书房。若是让别人知道,岂不耻笑他?可是,如果让他回房,只怕又要折腾她,她着实有些怕他那巨大的物事…… 怀揣着心思,她将桌上吃剩的食盒收拾了,披了外衣提着出了房门,按照白天匆匆一瞥,沿着抄手游廊往后院走去。出了后院的月洞门,果见一个宽阔的后院,一圈房屋都挂着灯笼,照出温暖的黄光。她辨认了一下,找到灶房位置,推门进去。 灶房很大,却空无一人。她松了一口气,将碗盘放到木盆里,熟练的舀水清洗起来。她自幼便会做家务,这些小事自然不在话下,正干得专注,忽听后面一声轻轻的惊呼:“呀,是谁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