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腹黑公爹绞尽脑汁也要分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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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儿本就心虚的厉害,此刻听着他的海誓山盟,不但没有窝心的感觉,反而心惊胆战,只好试着拉回话题,嗫嚅道:“我不能生育,你又不休妻,没有子嗣的话,你怎么对你们商家祖宗交代呢?我知道你们商家有钱,想要孩子,可以纳进一堆姬妾。可是,我何苦占你正室的名分,到时孩子反成了庶子,不如我早点走了腾出地方……” 商觅沉见她还是在纠结此事,无语的瞪了她半日,才说:“何须纳妾,你体质阴寒,可我不阴寒,你放心,为夫日后定然多多努力,多多的播种,说不定,我们就有孩子了。” 杨柳儿不由得羞红了脸,轻轻啐道:“呸,不正经,我和你说的是正事,这子女缘分,岂是你……多做那事就可以改变的?” 商觅沉欣赏着她害羞的样子,正色道:“你也知这子女是缘分,若是无缘,我也认了。我们商家也不是我一个儿子,到时二弟三弟多生几个即可。我娶你原不为这个,你不许再胡思乱想了!” 杨柳儿听了这话,不由得抬起头问:“欸?你娶我不为着生儿育女,是为什么?” 商觅沉低低一笑,在她脖颈上印了炙热的一吻,说:“你说呢?” 她被这吻吓了一跳,忙向后躲闪去,却被商觅沉铁臂牢牢的揽住,说:“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先前还有些事没有做完?” “我……不方便……”她的脸轰一声又红了。 “我知道,我会忍住的。”他的唇炙热的印了上去。 正在此事,门口又响起了极其不和谐的敲门声,依旧是田嫂的声音:“大爷,老爷叫问问少夫人有碍无碍,命我拿了些烫伤药膏来……” 又是老爷!他是不是关心自家儿媳妇有些过头了?! 商觅沉气恼的从杨柳儿香滑的玉肩上抬起头,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红眼睛朝门外怒道:“无碍无碍,我已上过药了。你去和他说,如今我已回来了,他老人家不必再这么事无巨细的cao心!” 杨柳儿更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商觅沉怒气大盛的表情,心里却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齿,她又是撒谎又是掉泪,舌绽莲花一般圆了半日,好不容易才让商觅沉相信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如今商牍又来这出,难不成真想玩死她? 田嫂显然也被商觅沉这火药味十足的话给惊到了,沉默了一下,才又说:“既少夫人无碍,老爷说了,还望大爷不要过于儿女情长,正事要紧,叫你到他书房去,有事相谈。” 听了这话,商觅沉顿时消了气,这才想起此番去金陵众多事宜尚未向父亲回禀,咸阳近日的账目也未及看,诸事繁杂,确实不能耽于床帷之上。只得勉强舍了杨柳儿,坐起身来,怏怏道:“知道了,我这便去。” 杨柳儿也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再看商觅沉如同斗败的公鸡,忍不住噗嗤一笑,说:“既公爹叫你,还不快去,正事要紧!” 商觅沉瞪着她,半晌才咬牙说:“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我今晚回来再收拾你!” 杨柳儿丝毫不受他的威胁,笑嘻嘻的也从床上起身,帮他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服,又推着他往门外走,边推边说:“行啦,知道了,快些去吧!” 商觅沉被她一路推到了房门外,还是不甘心,又回过头来,一手拢住她的后脑勺,霸道的把她拉向自己,狠狠的在她樱唇上亲了下去。 杨柳儿忽然想起昨日也是在这门口,被公爹商牍以同样的姿势强吻,愈发愧疚起来,连忙躲闪抗拒。看她气恼的直跺脚的样子,商觅沉心情大好,露出jian计得逞的笑,低低道:“给我等着!” 从北面正房里走出来的商牍,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脚步一顿,随即咬紧了牙关,调开目光,朝书房走去。昨日,站在那里亲吻她的,还是他,今日,他却只能看着,甚至多看一眼都是失了礼数。 他虽恨她为了止住自己的话头,不惜烫伤自己,却又不能不去心疼她。虽然知道他们夫妻小别,如今定然要在一起卿卿我我,却不能不想办法把他们分开。他只觉得一股醋意在胸膛里扩散,生平第一次,有了嫉妒自己儿子的感觉。 商觅沉踏进商牍书房时,商牍正在盯着自己的手指瞧。商觅沉怪异的打量了他一眼,心想难不成父亲的手指也被“小野猫”伤了?不由得心内一阵好笑,却又不敢真的笑出来,只能恭敬道:“父亲,儿子来了。” 商牍放下手,淡淡的点头说:“坐吧。” 他便也不再客气,在惯常坐的椅子上坐下,将此番去金陵所办之事汇报了一番,商牍强迫自己收起杂念,认真听着,不断点头。 终于,两人谈完了生意之事,各自倒了茶水慢慢的品着,又闲话了些咸阳之事。忽然,商觅沉放下茶水,说:“父亲,昨日欺凌儿子媳妇的,究竟是何人?” 商牍手中的茶杯倏然握紧,剑眉拧了起来,回头盯视着商觅沉,说:“怎么,你知道了?” 商觅沉点点头,说:“这般大事,我若不问,媳妇竟还瞒着我。幸而父亲及时出手,她才能化险为夷,儿子在此谢过父亲惜护!” 商牍抿紧了嘴唇,也放下了茶杯,眸中闪过一丝狠绝,说:“她既是我商家的人,我便不可能坐视她被人欺凌。如今那几个畜牲,我都已处置了。只可惜他们直到昏死过去,都不曾说出主使之人,只怕是看她美色,临时起意的。” 商觅沉咬牙恨道:“听说父亲赶到时,她已被那些畜牲……撕了衣服,如今这几个畜牲安在?儿子定要亲自去处置,方能消心头之恨!” 商牍冷冷道:“不必了,你爹还没有老糊涂,这般宵小何必留着等你回来动手。既看了她,眼自然是留不得了,我已亲手剜出。摸过了她,手要来也无用,已是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