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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而失神的目光,极其乖顺的躺在榻上任由自己进出,刘彻知道他是真的累了,虽然也想放过嬴政,但是心中反而因为嬴政的这番样子更加的燥热起来,克制不住的狠狠的顶入。嬴政有些出神,脑子里一片空白,身子还在快感的余韵之中,后面越来越胀,当一股热流打进来的时候,使劲哆嗦了一下。刘彻抱住嬴政,将自己那物全部埋入嬴政的体内,过了好一阵,才直起身来,让那物从后xue中抽了出来。异物从身体里拔出,嬴政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后xue因为肿胀无力收缩,被摩擦的充斥着血色的xue口,固摄不住留在体内的白浊,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淌在榻上。刘彻眯了一下眼,看着嬴政疲惫的样子,不忍心再去弄他,伸出手来轻轻磨蹭着嬴政的xue口。麻痒的感觉让xuerou立刻记起了方才的欢愉,打起抖来,那留在身体里的白浊更加固摄不住,刘彻甚至都听见了汩汩的粘腻声。刘彻屏住呼吸,手指在xue口按揉了一下,突然探进了里面轻搅,嬴政因为再次的快感,张开嘴唇,喉头滚动了几下,下面竟然有些抬头的征兆。刘彻低下头去吻他的嘴唇,手指仍然留恋在后xue里,借着润滑不断的抽送搅弄,狠狠的研磨着嬴政的敏感之处。嬴政失神的回应着刘彻的亲吻,双腿合拢,后面主动夹住刘彻正在抽送的手指,刘彻听见嬴政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很快在刘彻的抚弄下又发xiele一次。刘彻轻吻了嬴政的眉心一下,从榻上起来,穿好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给嬴政盖上被子,出了大帐让内侍送热水过来。内侍送热水来,见隆虑侯躺在皇上的榻上,盖着被子似乎是睡着了。内侍虽然奇怪,但是也不敢说话,低着头将水放在一边,老老实实的退了出去。刘彻打湿了布巾,这才撩开被子给嬴政擦拭身体,将嬴政身体里的白浊弄出来,等收拾妥当了,给嬴政又盖好被子,不去打扰他睡觉。嬴政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但是因为在帐子里,根本看不出来,刘彻躺在外手,还没有起身,但是已经醒了。刘彻见他一动晃,立刻侧过身去,道:“身体有不舒服么?”嬴政僵硬了一下,脑子里顿时回想起了昨夜的种种,呼吸有些艰难,身子自然不舒服,但是比起那日在平阳侯府,刘彻确实动作轻了很多,没有来硬的,后面虽然肿胀,幸好没有出血。嬴政想要说话,但是喉头有些干涩,竟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摇了摇头。刘彻下了床榻,给嬴政倒了杯水,嬴政喝了水才觉得好一些,只不过坐起身来这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动作,都让他觉得万分的艰难,一动就更加的疼,后面肿了,难免会疼。刘彻见他喝了水,这才又坐回床榻上,笑道:“隆虑侯现在可以和朕说说淮南王的事情了,你还在睡的时候,淮南王的人已经又来请皇太后和朕进城去。”嬴政沉默了一会儿,张了张口,说话有些艰涩,道:“皇上现在可以将放在淮南国国相的兵权交给我了么?”刘彻听他第一句却是这句,昨夜因为欢愉的好心情也被冲淡了不少,笑道:“丞相真是一幅公事公办的口气。”嬴政没什么表情,道:“卑臣有了兵权,可以调动这些兵士,防止淮南王暗自调兵,再加上卫青李广的护卫,一般的宵小刺客都不能近身,皇上还怕进淮南王宫么?”刘彻笑道:“若是这么简单,朕还不如把兵权交给卫青,或者交给李广。”嬴政冷笑了一声,道:“陛下不会这么做。”“为何?”“因为他们是将军,一辈子都在为兵权而生,为兵权而死,皇上信任他们的忠心,也需要防备他们的势力……但卑臣不是。”“好啊。”刘彻点头道:“说的真好,朕就是这么想的……陈蹻,朕越来越觉得你不可思议了,这个条件交换的很好,你这种人若是不在朕的身边……朕会不放心的。”嬴政道:“卑臣该谢皇上厚爱么?”刘彻顿了顿,道:“你除了淮南国的兵权还需要什么,朕的目的不只是防备刘安,这一次巡幸,就要彻底端了刘安的老窝。”嬴政想了一会儿,道:“若是皇上想要端了淮南王,卑臣还需要一个人。”“就一个人?”刘彻笑道:“是谁?卫青还是李广?”他说着,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脸色立刻有些发沉,道:“莫不成是最近和丞相意气相投的霍去病?”按理说刘彻待霍去病那可是真的捧上了天,不过嬴政不明白,为何刘彻最近提起霍去病,总是一种“无理取闹”的口气。嬴政摇头道:“都不是。”“都不是?”嬴政道:“是廷尉署的一个人,张汤。”“张汤?”刘彻笑了一声,道:“他有多大的能耐,让隆虑侯觉得可以只需要一个张汤,就能连锅端了淮南王这个老jian巨猾的狐狸?”嬴政笑道:“一个人,或者爱美色,或者爱银钱,但是张汤这个人都不爱,他喜欢的是支配权力的感觉,难能可贵的是,张汤知道是谁能给他这份权力,无价的忠心太过于虚无缥缈,有价的忠心才能更加不遗余力,是不是陛下?”刘彻听了怔愣一下,随即笑起来,道:“正是,就把张汤派给你,朕写道文书,让他从京城现在就过来。”——刘彻和嬴政起了身,穿戴整齐,刘彻对内侍道:“可以请皇太后上车了。”“诺。”内侍连忙去请皇太后上马车,一众人准备浩浩荡荡的进城,往淮南王皇宫而去。嬴政动一下都觉得针扎一般的疼,更别说骑马了,不只是后面难受,全身的骨头架子似乎都要散了。好不容易挨到进了城,淮南王太子亲自来迎接,刘迁一眼就看见骑在马上的嬴政,也不知怎么了,刘迁就觉得今日的嬴政格外的让人挪不开眼去,当即盯着嬴政看了好几眼。刘彻打起窗帘子,正好看见刘迁色眯眯的盯着嬴政瞧,心里登时打翻了醋坛子,冷笑了一声。内侍赶紧咳嗽了一声,朗声道:“淮南王太子觐见。”刘迁听见内侍的声音,才赶忙收回神来,上前叩见刘彻。一万护卫不可能都进宫去,刘迁见礼之后笑道:“皇上,卑臣已经安顿好了兵士们的休息之处,劳烦让将军带着兵士到营中整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