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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不怪你?”我冷声道,“但你的目的是为父报仇,你有这份孝心,我可以不杀你,但是死罪能免,活罪难逃,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教你任何东西。”陶芳菲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道:“老师,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回去之后就向异人学院申请转系,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再炼一枚丹药,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异人誓,可不比普通人,普通人也就动动嘴皮子随便说说,但异人一旦誓,违背了誓言,很容易形成心魔,修为停滞不前也就算了,还有性命之忧。她这样的重誓,看来是真心悔改。我不禁对她刮目相看。这个女孩,就算不做炼丹师,今后也会有一番作为。“很好。”我道,“希望你能记得今天所说的话。”酒店里死了四个人,还死得这么惨,不报警是不可能的,谁知道来的并不是警察,而是几个异人。这几个异人穿着民国时代的那种青色短打,进门来查看情况。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身材颀长,长相英俊,三十多岁,看起来像个商场上的精英人士。但是,他是个五品的修道者。“我叫刘伟成,是玉山宗的外门弟子。”他彬彬有礼地说,“几位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陶芳菲连忙说:“这三个匪徒想抢我们父女的东西,还杀死了我爸爸,幸好这两位前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才能活下来。”说到这里,鼻子一酸,眼泪不停地往下掉。刘伟成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们,我将自己的气息调到了五品,看起来就像个五品修道者。他意味深长地说:“就这么简单?”我冷淡地说:“不然还要怎么样?人家小姑娘刚刚没了父亲,你不是怀疑我们和她勾结弑父吧?”“这倒不是。”刘伟成上下打量我们,“只是这段时间特殊部门将东道县的治安交给我们玉山宗来处理,我们总得负起责任来,免得辱了玉山宗的名声。”“有道理。”我点头道,“不过,阁下是不是该去查查那三个强盗?玉山宗治下,居然也有这样的亡命之徒,说出去,恐怕名声更不好。”刘伟成的脸色有些不好,扯了扯嘴角,这时,一个穿青色短打的人过来,低声说:“刘师兄,现场和他们说的差不多,没什么古怪。”刘伟成冷冷地瞥了我一眼,说:“袁娟女士,很伶牙俐齿啊。”袁娟是假名,我和沈安毅留的都不是真名。我淡淡一笑,说:“多谢夸奖。”刘伟成冷哼一声,拂袖而去。陶芳菲说:“老师,这个刘伟成是个管事,这些管事的职位不高,但权力很大,据说得罪了他们,连山门都进不去。”第549章落在玉山宗手中她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说:“不过,以老师的身份,别说是这个外门弟子了,就是嫡传弟子,不,就算是玉山宗的长老,也是要以礼相待的。”我不置可否,道:“你有什么打算?”陶芳菲握紧了拳头,坚定地说:“父亲虽然不在了,但我的任务一定要完成。”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就祝你好运吧。”我们回了房间,第二天一早,就进了昆仑山。昆仑山脉很大,全长约25oo公里,平均海拔55oo-6ooo米,宽13o-2oo公里,西窄东宽,总面积达5o多万平方公里。玉山宗只是其中一个宗门,据说还有两个宗门,也是久不入世,早已被世人所遗忘。这一次我们进得不深,只在外围转了一圈,除了找到不少灵植之外,没有别的现,血脉里的记忆也没能唤醒。夜色有些深了,我从乾坤袋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帐篷,在一条小溪边露营。沈安毅朝河里劈了一掌,很快就提着一桶水高兴地回来,说:“jiejie,我抓到了几条鱼。”我往桶里一看,一共三条,每一条都有成人手臂长,背上有金线,在篝火之下熠熠光。“这是……金线鱼?”我惊讶道,“没想到现在还有这种灵鱼,咱们今天有口福了。”沈安毅目光灼灼地望着我,一脸的求奖励求抚摸,我揉了揉他的脑袋,说:“你来杀鱼,我去找点灵植来做汤。”我在周围转了一圈,找到了不少好吃的灵植,还有一大把洁白如玉的玉石菇,回来之后,沈安毅已经将鱼杀好切块,我将蘑菇处理好,和其他灵植一起放入锅中煮,没过多久,一股醉人的香味便飘了出来。沈安毅眼睛晶亮,我笑道:“看你,跟个小馋猫似的,十八岁了还长不大。”说着,便舀了一碗鱼汤给他,他喝得唏哩呼噜的,热气蒸腾起来,将他的脸映得通红。忽然,我拿勺子的动作一顿,看向那边的草丛,道:“朋友既然来了,何必躲躲藏藏?”草丛中走出一个穿着英伦风学院服的少年,和沈安毅差不多大,月光照下来,为他清秀的脸蛋染上一层淡淡的荧光。“抱歉,我本来不想打扰两位,但你们做的鱼汤太香了,我实在是没忍住。”那少年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这个少年居然是五品修道者,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修为,看来身份不简单。“既然相逢就是有缘,一起来喝一碗鱼汤吧。”我邀请道,多个朋友多条路,他看起来没有恶意,不如卖个好。“那我就不客气了。”他兴冲冲地跑过来,我舀了一碗鱼汤递给他,他拿过去就喝,烫得嘶嘶抽气。沈安毅跑到我的身旁坐着,警惕地望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警告:她是我的,你要是敢抢,就别怪我不客气。我忍不住问:“不知道小哥怎么称呼?”“柳亭。”他毫不避讳,直接把姓名报了出来,沈安毅冷声道:“你不是玉山宗的人吧?”柳亭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之前,他一直以为沈安毅是个普通人。沈安毅说:“你的手细皮嫩rou的,不像是善于炼器,反而掌心、虎口有老茧,你是练剑的吧?”沈安毅做了一年多的五官王,到现在为止五官王的官印还在他手中,这一年多里,他不知道判了多少案子,见了多少阴险狡诈的鬼魂,一个小小的柳亭,根本不在话下。柳亭点头道:“没想到这位小哥很聪明嘛,那你说说,我是哪个宗门的?”“我不知道你是哪个宗门,但我知道,你刚从玉山宗里出来。”沈安毅冷静地说,“你身上穿的是玉山宗内门弟子的服饰,脚上有青苔,那青苔是专门长在瓦片上的,说明你刚刚上过屋顶,时间不长,否则在山中走很久,青苔早就蹭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