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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长,我上次问你的时候,你说你在乾风工作,那你肯定见过乾风的董事长吧?恩。我笑着看她。哎,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学长你放心我不会随便说的,就是我一个同事,说特喜欢他那种类型,想了解一下。我们不会随便说的。我笑而不语。她有点失望的睁大眼睛,一会儿又说:算啦,也不是非要知道,没事。他是个很合格的商人。我简洁的作评论。恩,我想他那种人活得肯定特累,每天要做这个那个的,还是当个普通老百姓吧,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就很好。她笑着说,一双眼睛微微发亮。或许。我沉默一下,在旁人口中听到对晋烈的看法让我不习惯。小媛,呀,就是我那个同事,她说像晋烈这种冷酷型的男人,其实内心都是很温柔的。这就是落差的魅力。她下了结论,这在我看来有点天真。冷酷是真的,但是内心温柔我真的是一点都没感觉到。想到这里,我不自觉地苦笑了。说起来,钻石级的男人里,比起晋烈那种酷酷的,我更喜欢华世的那个董事长,就是那个白经远。青年才俊,而且他又是个设计师,人肯定温柔又浪漫。她托着腮,慢慢咬粉色的吸管。你觉得呢学长?她好奇地向我看过来,询问着问。我端起咖啡的手顿了一下。各有千秋吧。我说。学长,你都不发表实质性意见,一直顺着我说。其实我还是觉得,像学长你这样的最适合当老公。说这话的时候她微微红了脸。长的好看、性格温柔,而且懂的又很多,工作又这么好。就是有时候看起来有点忧郁。她调皮的眨了眨眼,你以前的女朋友肯定是因为和你在一起压力太大,所以才离开你。这女孩笑的时候非常亲切,不管说什么都不会让人觉得无理。我被她逗笑了。你以前的男朋友一定是因为你太聪明,所以自卑的和你分手。我说。嘿嘿。他们都说我脑子快,那也没办法,想什么说什么咯。她耸耸肩。我顺着她的肩膀看过去,直看到外面火红的夕阳,妩媚的落下去,胭脂的颜色晕染着云端,误给人多情的错觉。真的。这样也很开心,我想不出这几年有哪个时候自己可以像现在这样轻松愉快的笑和谈话。原来只要我好好交女朋友、结婚,就可以获得快乐。真是简单。哎呀,我想起来了学长,家里今天来人了,我想早点回去。我莞尔:我送你。我开车把叶汀送到家门口,倒车往回走。路上一转念去了郊外,想要自己静一静。回程倒车的时候,猛然看见那辆并不多见的车,微怔着放慢了速度。相对而过的那一刻,我加快了速度。擦肩而过。他,一直习惯开那个系列的车。我不敢想,在这里遇见他意味着什么。这个地方,我只和他来过。他一直说不喜欢这个地方,虽然宽阔,总显得荒芜,所以他不喜欢。应该只是路过吧。说起来,他的孩子出生了有些时日了。我淡淡的想。男孩还是女孩,我不知道。也没有从别人的口中听说过。你有女朋友了?晋烈见我,果然是没有好事,除了兴师问罪,就是没事找茬。是。怎么突然间开窍了?他挑眉,我早习惯他的刻薄。母命难违。我淡淡地说。呵你似乎对我有意见?他放慢语速,眼睛微眯,阴沉才是他的常态。你想多了。他凑近了看我,像是在仔细端详,又好像是在看一件东西。你这张脸我看着他。结果他只是摇了摇头,霸道地卡住我的脖子。你的小女朋友知不知道你被男人上过?他阴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着。你的小女朋友知不知道你喜欢男人?和你有什么关系?晋烈,你别刺激我,我无所谓。我疲倦地闭上眼睛。他松开我,咬着牙说:接到消息的时候,我本来还不相信。没想到,你还真是不知好歹,我没碰你,不代表让你去招惹别人。那倒真是要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但是很抱歉,我苏惟光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从来都没有什么清白可言。我他妈被你上过那么多回,怎么会有清白可言?我在问你话,为什么要交女朋友?!他离近了一些,我终于能看清他眼睛里那种可以称得上是愤怒的东西。我说了,母命难违。话音刚落,头皮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疼,他揪住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扯。然后他的唇欺上来,我又一次狠狠咬下去。床上他怎么玩都可以,我只是不想和他接吻。我从来不和他接吻,我们之间的性事从来都是干脆彻底,我讨厌他的温柔,讨厌他的吻。我害怕吻。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他冷冷看着我。妈的,你跟条疯狗一样。他说,擦了擦嘴上的血。我们之间不适合做这种事。晋烈,别辱没了你自己。不适合?那你倒是说说,你和谁适合做这种事?!我并不想激怒他,所以我息事宁人:是我不适合。我也不配和任何人适合。他诡异的沉默,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晋烈,你也要利用就利用吧,我答应过你会帮你。况且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我不过是想要保住一条命,保护我的家人。只不过,其他的我做不到。你觉得恶心?他的声音低下去,呵,这个人,即使是问话也总是不饶人的语气。他的眼睛闪动着危险的光泽。我只是做不到。那你觉得我和你,怎么才能适合做这种事?我本来想说你和我怎么也不可能适合做这种事,别说这辈子,下辈子估计也够呛。但是他的眼睛很认真的看着我。古怪而又奇异,好像掺杂着某种无法得偿的愿望在其中。就在我迷惑的时候,我听见他说:如果我说,我做这种事情不是为了玩弄你,而是我在认真的这么做呢。我恍惚听着。如果我说,我爱上你了呢。他从背后抱住我,我的身体大大的一抖,我的耳朵一定出了问题。别看这种玩笑晋烈。我想推开他,但是被抱得更紧。他温柔地在我耳边说:我没有骗你。我爱你。他的声音温柔的像一场梦境。我仔细地去看他的眼睛。我又一次的感到恐惧。他抱着我没有动,好想知道我需要时间消化这个事实一样。我轻轻推开他。我问你一件事,无论是或者不是,你给我句实话。我说。好。照片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他不说话。你说过不会传出去。其他人怎么想跟我没有丝毫关系,但是,你为什么要让我妈知道?我轻声问。他微抬了下巴,眼睛漫不经心。只有你母亲一人知道,有什么关系?我所做的一切,他顿一下,都是为了把你留在我身边。是。只要可以如你所愿,别人怎么样都无所谓。什么手段都可以。我低下头去,我知道这个机会得来不易,晋烈想要对我做什么都是轻而易举,我没有必要违逆他,然而他现在这样的心平气和。我知道你不适应,我以前做的不对,你会逃避我一点也不奇怪。我听着他仿佛是对着**说的情话,那种恍惚的错觉又出现了。你不能离开。他吻我的耳际。晋烈,你不必这样,我虽然做不到对你死心塌地,但也绝对不会骗你。有什么话,你直说就可以了。我已经不想再去分辨了。你真的就这么讨厌我。他明明是在问,却是用陈述的语气。我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我说:我没有信心喜欢上一个**过我的人。或许那不能称作阴影,但是你应该试一试,惟光。为什么不试一试?我和那个人不一样,我不会结婚的。我突然间清醒了。我推开他,缓缓摇头。我知道,你和他不一样。我说。扭曲的爱,我不敢相信晋烈这样的人,他这样的人,折磨了我这么久,现在居然对我说他爱我。他没有逼我,但是对我一日比一日的温柔。习惯很可怕,我从来不知道晋烈也可以是这么温柔的人,这让我不安。我会害怕这种温柔的。他没有再提其他的,只是吻了吻我的脸,然后离开。吃饭么?早上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那张脸。阳光柔和了晋烈暴戾刚硬的面孔,显得不真实。你饿了?我揉揉眼睛,我来做吧。他按住我下床的身体,笑了一下:今天带你出去。坐在飞机上我想,还真是出去。飞机带着巨大的气流穿梭在云朵间,平流层白得刺眼,身边的男人正支颐好以整暇的看着我。真是够了。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我轻微疑惑着问他。不是。他的手有力的抚摸着我的脖颈,眼神锐利:第一次发现,你长得不错。我一怔,一时分辨不清他说这话的缘由。叶圣安向我要过你,但是我没给。他一直说我暴殄天物,现在想想还真是。苏惟光。恩我会对你好,跟着我,好吗?我不要求你现在答应。我给你时间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