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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无神,以为自己想要说的事被她已然知晓,多少有点不知所措,望向郡王妃。郡王妃轻轻唤了一声,“蕴儿?”过了一会,沈晞蕴才回过神来,见她们二人担忧之情,轻柔一笑,道:“你接着说。”孙尚香点头,长痛不如短痛。她将另一只手紧紧握在沈晞蕴的手间,柔声道:“我进宫看长辈,出宫殿之前,想着御花园里头有一枝月季最为鲜艳,正好配上我新做的衣裳,跟长辈说了,允了,我这才过去。”“可是那月季过于扎人?”沈晞蕴搞怪地回嘴,她听不出孙尚香到底要说什么。“我去的时候很早,没有人,后头有一簇小树丛,里头好似有一只小猫钻了进去,我一时心急,就跟着也钻了进去,等到要抱着猫出来时,听到了脚步声,扒开树丛一看,正好是戚贵妃与齐大人在那说话。”“我听不清他们到底说的什么,只是戚贵妃时不时地伸手去抓齐大人的手腕,齐大人并没有拒绝。”“更为重要的是,后头戚贵妃好像哭了,齐大人竟然还上手搂着她,安慰她,两人关系看上去很是亲密。”“听闻戚贵妃有了身孕,这.......我自是知晓,随意诽谤戚贵妃的清白和污蔑龙种,那是死罪。我,觉得,你回去,问问齐大人,也好有个心理准备。”若是能提早知道,早点和离,就算沈家破败了,有郡王妃这样的jiejie,总会有出路,再说沈晞蕴的腿伤好了。沈晞蕴转头看向边上淡漠地坐着的郡王妃,很是好笑,这个jiejie到底是要做什么?前十多年,根本就没有在她的人生出现过,得知了自己的存在后,就开始插手他们的生活,她凭什么这么做?孙尚香也帮着她?不,孙氏与郡王妃是死对头,孙尚香若不是没了法子,否则不会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齐子辙对她的好,她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可是,孙尚香为何要骗自己?还是夫君骗了她?沈晞蕴一时之间,竟然分辨不出来到底哪个说的是真的,哪个说的是假的。后头的瀑布声声作响,气势磅礴,沈晞蕴揉着自个手中的手帕,顿了许久,才反而握紧了孙尚香的手说:“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不过,我相信夫君,他不会如此对我。”“我想,他们可能就是个故人罢了。戚贵妃和夫君是故人也未尝不可。”孙尚香想再开口劝劝她,郡王妃制止了,她只是在旁许诺,若是有了什么不方便的事,她来处理。“除了你,可还有其他人看到他们二人在说话?”“没有,丫鬟都在外头等着。”听到她这么说,沈晞蕴这才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管真假,这件事暂时都不会牵扯到他们齐家的头上。可,事情往往没有那么简单。戚贵妃哭红了脸进屋子里头,皇帝已然坐在上头,面黑瞅着进来的戚贵妃,质问道:“你怎么了?眼圈都哭红了?出了什么事?”戚贵妃在外头已经让丫鬟揉过了,却还瞒不过去,但她不想多说话,只是支支吾吾地说:“大概是臣妾的皮肤娇嫩,才吹一会风,被外头的枝桠滑了一下,就成这个样子了。”“这么一说,倒是御花园里头的枝桠不对了?别是,见了什么人,什么事吧?”戚贵妃扶着自己的腰肢,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学着以前在宫中见过的大肚婆的样儿,倒是有几分意想不到的韵味。她从话语中,倒是听出了皇帝的几分话中有些许逼迫和疑问。她扶着肚子,跪在了皇帝面前,柔声道:“皇上,若是臣妾不好,只管怪臣妾就是了,何必闷坏了自个的身子。”见戚贵妃如今虽然打着肚子,可年岁尚小,那几份柔情万种,与眉色之美,若是平常,看着自然是赏心悦目,可今日,若不是看在腹中皇儿的分上,戚贵妃早就被拉下去处理了。“你自个干了什么好事还要朕跟你说?朕问你,你刚才去哪里了?”“臣妾,到御花园走了一趟。”“好,你为什么一个人去御花园?你见了谁?”皇帝松口质问,戚贵妃听出了皇帝话中深意,蹙眉,作出了几分假装,说:“皇上,您冤枉臣妾了。”“怎的?”“臣妾是去了御花园,可臣妾见的人是齐大人啊,您就算不相信臣妾,总是要相信齐大人吧?”“你到底想说些什么?!”“臣妾,臣妾怕说了,您会杀了臣妾。”“你若是不说,你以为朕不会杀你么?”皇帝站了起来,对于男人来说,最为可恨的,就是被自个的女人劈腿了。戚贵妃摇头默默流泪,皇帝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想踢向戚贵妃,可见戚贵妃那凸起的肚子,只能缩回了脚。“你给我说!”皇帝怒吼。戚贵妃磕头不语。皇帝坐在了上头,缓了一口气,诱哄她:“你说吧,朕饶了你们。”“其实,臣妾与齐大人,是同母异父的关系。”“这有何不能说?”皇帝不快地反问。戚贵妃垂目恭敬地道:“当年,母亲是齐家主在外头豢养的外室,生下了兄长,本以为养兄长到大,终身当个没名没分的人就是了,不料,齐家主的主母,也不知从哪儿知晓了母亲,竟然带着人过来,砸了一通,听母亲说,当时椅子全砸烂了,外头围了一圈的人,左邻右舍这时才知晓,这个女人竟然是个外室。”“母亲连出门都困难了,围墙外头,总会扔进来一些烂菜叶子,出门买菜,没人愿意卖给母亲,就这样饿了几日,本以为齐家主回来会好,没想到,齐家主回来后第二日早晨,兄长就不见了,连同齐家主,之后又来了人赶母亲离开那座院子。”“母亲身上一文钱都没有,只身一人,流落乡下,这才遇到了父亲,被迫无奈,嫁给了父亲,成了农家妇,谎称是死了丈夫的寡妇。家乡落了难,这才流浪到了此处。”“后来,臣妾去查了,才知晓,其实内里,竟然是齐家主母威胁,若是齐家住敢再养着母亲,她就趁机下手,除了哥哥。”“因着母亲本来就是养尊处优的,并没有做惯那些农活,养了我到懂事五岁时,就去世了,临走前,声声交待我定然要去沛县齐家找哥哥。”“可我在七岁,就被狠心的继母给送进了宫中,机缘巧合,得知齐大人原来是沛县家主的儿子,又有打听到了齐大人的身世。昨日见齐大人好不容易入了一回宫,这才急于相认。”戚贵妃所言句句准确,皇帝心中的疑惑,已经去了八分。但他也未曾全信,只是立马招了齐子辙进宫,细细询问了一番,两人说法并没有任何出路,这才信了九分,之后又派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