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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不在乎的挥了挥那条还缠着白布的胳膊,说道:“小家贼砍的。”受伤的少年就这么理所应当地在陶府住了下来,他不说走,别人也不好意思赶他走。少年冷清的很,两个暗卫多次想从他嘴里套话,不是不吭声,便是那一句“出游,路遇坏蛋。”但少年举止,绝非凡人。当吃饭的时候,自然万分地坐在了主桌主位上,让一直站着侍侯的两个暗卫很是不爽。吃完饭,他唯一的兴趣,便是坐在陶疏桐身边,看着那一本本标注着密密麻麻小隶的书。有时会向陶疏桐提一两个问题,陶疏桐也都耐心回答。但当每天清晨看到陶疏桐练那套长拳的时候,才少有地在脸上出现少年该有的不服气的表情。终于有一天,少年走了过来,拔出腰间的软剑,行云流水地在陶疏桐面前耍了一套剑法。收剑后,满脸薄汗,殷殷地看向陶疏桐。陶疏桐看他虽年少,但剑法明快狠绝,招招相应,连绵流畅,显然是从小就是个练家子。便笑着夸了句:“好功夫!”少年竟高兴地哈哈大笑起来,第一次看到少年脸上出现如此大动作表情的两个暗卫,不禁惊得呆了。就这样像个主子一样的少年,在陶府呆了半个月后,在又一次到书房找陶疏桐时,发现书房空无一人,一呆,便向后院找去。走进后院,发现了那个淡青色的影子,正向一间上了锁的屋子走去,小心地从衣兜里掏出钥匙,开了门,进去,又轻轻地关上门。少年突然感到有点紧张,他手脚不听使唤地走到那间屋的窗前,用手在窗纸上戳了个洞,望了过去。那人正站在一个箱子面前,小心地取出一个淡金色的火笼子,像个宝贝一样的抱在怀里,良久,一动不动。就在少年感到莫名期妙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平日里那个平静地深不可见底的人,全身微微颤抖,闭上眼睛,深情地吻上了那个火笼子,像吻着心底无限爱恋的情人。少年脸色越来越红,手握得越来越紧,蓦地,他急急地转身离去。在走到书房的时候,碰到那个嘴碎的小厮,破天荒地地,少年第一次主动开口问了句话“你们家大人常用的那个淡金色的火笼子,是谁送给他的?”小厮看到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少年突然问自己问题,忙受宠若惊地滔滔不绝道:“噢,你说大人每个冬天都要抱着的火笼子啊,那是我大楚皇帝赏赐的,我们家大人可喜欢了,有时睡觉都抱着呢。不止这个火笼子,那些吃的,用的,皇帝陛下都赏赐了好多好多呢。对了,你吃的那六根老参,也是我们皇帝陛下赏给我们大人的。”听到这儿,少年轻哼一声,转身气呼呼地走进了自己住的客房。晚饭的时候,坐在陶疏桐对面,眼色暗暗,闷闷地看着他用饭,当陶疏桐抬头向他笑一下的时候,少年的眼色便更暗了。当第二天陶疏桐醒来时,发现枕头边上有一封信。他诧异地拆开,一张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给我十年,我打下一个天下,与君共享。”陶疏桐急急地走到少年的客房,却见房间整整齐齐,少年不辞而去。一个暗卫走过来,看了看空空的房间,朝陶疏桐说道“大人,这个少年可能不是普通人。”拿着那封信,想到少年的言谈举止,陶疏桐喃喃地道:“我可能无意中做了一件会很麻烦的事。暗卫眼风扫了一下那封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南书房里的宋炔在读暗卫的传信,信比以往的要长很多,详细地把陶疏桐偶遇少年的事记录了下来,宋炔看完信,眯起了眼。十六七岁的年纪,高高在上的王者之气,普天之下,除了后秦那个还未新政的小皇帝耶律基,不会再有别人,特别是那句“给我十年,我打下一个天下,与君共享“,这等豪放之语,除了高高在上的帝王,谁敢说出口?宋炔手指轻抚着那张信纸,最后发白的手指停留在最后一段话上:”少年对陶相极为迷恋,半月时光,皆是共读,共食,陶相夸少年‘好剑法’。’陶疏桐的才华和谋略,宋炔是相当了解,那可是能谋取天下的人物,后秦小皇帝只要不傻,肯定会识得了这个大才,至于迷恋,陶疏桐身上天生有那种让高位者安心着迷的气质,这在自己初见他时便深有体会。相处五年来,他渐渐意识到自己那越来越强烈的占有欲,这绝对是超越了君臣感情的。他能感觉出,陶疏桐对自己,也是爱慕的。但,却夸人家‘好剑法’是几个意思?宋炔突然有种将要失去至宝的危机感,毕竟不是每个人在得到“给我十年,我打下一个天下,与君共享“的承诺时,能不心动的。后秦,这个实力与大楚不相上下的国家,若得到陶疏桐,那天下是谁的,还真说不定。“传旨,国事繁忙,着陶疏桐夺情回朝。”接到圣旨的陶疏桐有点惊讶,转头看了那个暗卫一眼,暗卫心虚地低下了头。收拾行礼,遣散了府里的丫头小厮,只带那两个暗卫,六天后,陶疏桐回到了上京。陶疏桐赶到上京城外十里长亭的时候,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影子,宋炔抱着三岁左右的小太子,站在那里,微笑着看着他,陶疏桐翻身下马,在跪地行礼前,宋炔制止了他,轻声说“天寒地凉,就别跪了。”陶疏桐看小太子虽穿着厚厚的皮毛大衣,但小脸仍有点微红,便向宋炔道“让太子殿下受寒,臣惶恐不安。”“有什么不安的,宸儿来迎迎自己的师傅,不是应该的吗?”陶疏桐猛然抬头,看向宋炔,神色中微现诧异。宋炔却把儿子塞到陶疏桐怀里,“梅远,小家伙可爱极了,你抱抱他。”陶疏桐接过小太子,三岁的小孩子睁着乌溜溜的黑眼睛看着他,也不认生。“陛下,太子长得可真像你”“不像我像谁,像别人的话事就大了”,心情颇佳的皇帝开了个不大不小的黄段子。陶疏桐笑了笑,没接上话。回到小院,屋内早就点上了火盆,两个小内侍温好了梨花白,摆好了几个精致小菜。看天色已晚,黄怡机灵地接过小太子,把他先送回了宫。两人坐下后,宋炔出神地看了看陶疏桐的脸,满意地点点头,轻轻地说“嗯,脸色不错,看来高丽送来的老参还是有点用的。”陶疏桐抬起头,看着宋炔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一动不动陶疏桐笑了一下,“扶危济困,物当其所,能救人一命,老参才真正物有所值。““听说你救的可是个潇洒漂亮的少年郎,是吗?““是个少年郎,至于潇洒漂亮嘛,倒也不至于,性子清冷得很呢。““但听说对梅远不清冷的紧呢,““臣未曾觉得““梅远觉得他的剑法好?比朕教你的拳法还好?”“臣这两年多来练习的都是陛下教授的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