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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神来,听说秦氏真正的传人才能看懂秦零遗书,自己好像回答了两个这个时代的人绝对不知道的问题,所以自己是秦氏后人的身份是怎么也狡辩不了的。冰释对于英文早就忘光了,之所以还记得键盘上的字母,只因为打字打得多的身体记忆才勉强记得键盘上字母的排列。但是这么多年了那还记得一个英文单词。她小小翼翼道:“这好像是西方的一种文字,我不认识。”“这种写法确实很像英吉利文,但是又不是,这里的字母排列都不对,更不是用拼音书写的。你既然知道键盘的排列,肯定知道其中的玄妙。只要你将他翻译过来,我就放了你们。”冰羽又重复承诺道,刚才他之所以那么爽快的放了孙清澈也是要取信于冰释。冰释看了半天的书,结合键盘也不明所以,只得摇头道:“我不知道这本书写的是什么,真的。”冰羽微微挑眉,只是轻轻一跺脚,脚下空出一个窗口,可以看见底下的石室,赵濯正坐在里面。他也听到上面的响动抬头看了上来,正对上冰释的眼眸,安抚似的冲他一笑。正在这时,又听到一声响动,底下的石室的四壁多了几个小孔,从孔中有水注入。冰释心惊,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你找个会这种文字的人看看,也许知道写的是什么?”冰羽不耐烦道“我有时间和你慢慢熬,他可没有,只需要一炷香的时间,那间石室就会注满水,这就要看他的命,在你的心中是不是抵得上一本书了。”冰释急忙翻书,强迫自己静下心来。这书多半是秦涧泉写的,他写的可能是英文,但是冰羽既然知道英吉利,那么就应该是找过懂英文的人看过了。古代英文虽然与现代英文有区别,但是区别不大,应该不至于看不懂。冰释又仔细看英文,发现不成句式,虽然忘记了许多,但是英文句式的排列还是记得个大概,而且最简单的单词还是记得几个的,这些虽然是用英文单词书写习惯,但是字母全部不对,对了,英文只要不时常用都会忘光,那么秦涧泉也可能忘光了英文啊。那他这样写是什么用意,他既然发明了拼音,为何不用拼音写。对了,拼音。冰释一边看书,又一边留心底下的石室,发现水已经到了他的胸口。连忙道:“我明白了,你快让水停住。”冰羽只是一个眼神,下面的水就不再注入。冰释急得脑门直冒汗,只得将自己刚才灵光一闪的猜测先说出来阻止他的行为。“我明白了,这个应该是将他所要表达的含义用拼音书写的,但是他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写了些什么,所以故意将拼音的字母打撒,隐藏在单个单词中,好像是英吉利文,但其实还是拼音,只要找到相对应的密码破译,就能够明白他到底写了些什么?”“什么密码?”冰羽显然不好糊弄。“我不知道,这些需要了解秦涧泉的生平及他的遗物才可能破译。我对秦涧泉所知道的并不多,很多都是从外界人的口中得知。”冰释企图拖延时间。冰羽一声冷哼,下面石室又开始注水,很显然他不满意冰释的答案。“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肯定就说了,若是乱说一气你也得不到你想要的不是吗,我真的需要时间。”冰释急道。冰羽不为所动,水已经没到了赵濯头顶。冰释急得去拉冰羽的衣袖,求道:“我真的不知道密码,求求你放了他。等你拿到秦氏的遗物,等我了解清楚秦涧泉的生平,我可以帮你破译,如今你逼我我也不知道。”就这么一会的时间,水已经没到了赵濯的头顶,离这层石室小窗不足一个手臂的距离,水就要溢到这层了。冰释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恨不能从这不足脸大的小窗钻进去,将人拉倒这一层来。她爬在小窗上,企图将小窗口撬大些,但她的力量过于弱小,石窗纹丝不动。她只能从小窗口看见底下的水中有个模糊的人影在石壁边上,好像想要推开石门似的。正在她焦急万分之时,一声巨响,水急退而下。原来赵濯打穿了出水口,水压冲了进来,将另一面墙给打穿了,他也随着水流一起消失了。正当冰释焦急着要了解底下石室的情况时她头部剧痛,昏死过去。***冰释感觉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否则怎么会看见高楼大厦,以及如流水一般川流不息的车辆。她不是穿越到古代了吗,难道又穿回来了。整个世界清晰又模糊,而脑海中一直有阵音乐在流动。她穿行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里,她发现自己居然找不到自己的家了,一个人在城市里漂泊打拼,连房子都买不起,租的地方应该早就换了新租客了吧。乡下的老家也没有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在活着的时候,哪里就回不去,如今怕是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吧。原来,这个世界比大宋让自己更加陌生,更加如同在梦中啊。她站在路边,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自己如今的出现,对这个世界而言,是否犹如一粒尘埃,找不到任何存在的意义。冰释有些想哭,如果自己能够控制梦境的话,一定让人的梦境都是美好的。她突然灵光一闪,自己好像也学会了制梦啊,她一意动,手中竟然多出了一根竹笛,是啊,这是琉音送给她的。她一直不敢用那只梦魇笛,因此随身带的一直是这根普通的竹笛。她试着吹响这个竹笛,不觉间运转梦魇神功。声音因这神功的推动,掩住了脑中那不真实的音律。眼前的场景变换,不再有高楼大厦,反而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宅子里,在一间好似柴房的地方,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扒在门缝向里看。虽然有门阻隔,但冰释却依然能将门内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里面是个和外面的孩子十分相似的女孩,但她却衣衫褴褛,头发凌乱,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外面的女孩,伸出脏兮兮的小手,接过了外面女孩递进来的馒头。脏女孩可能饿了几天,顾不得什么,拿着馒头狼吞虎咽吃起来,她但他吃着吃着哽咽的声音已经抑制不住,痛哭了起来。着装整齐的女孩也打着哭腔道:“jiejie,我会去求父亲,让他把你放出来。你永远是我的jiejie,你不是怪物。”正在这时,一个衣着光鲜,肤白貌美,但是眉眼间不自觉流露出尖酸刻薄的年轻妇人,在一群膀大腰圆的壮妇拥簇下,突然冒出,将两个女孩都吓得噤若寒蝉。“我早就说过,他被妖怪附身了,变成了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你的父亲就是被他的妖气侵入,如今还卧病在床,如果你还是不能明白,被他感染,就把你和他一起关起来,让你也变成妖怪。”这个貌美妇人,说话,动作,没有一般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