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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吃鱼好吗?”程忱一下午心里七上八下的,冷不丁一下不和他一起吃饭了,又觉得有点生气,抿了抿唇有点委屈:“小叔正事要紧,也不用麻烦您了,我和我室友去食堂吃就好了。”这边话刚刚说完,宿舍门就被敲响了,张非非蹲厕所没出来,程忱没办法,只好挂了余修远的电话去开门。门口是余家的老管家,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面孔,看程忱开了门,很是熟稔地朝他笑笑:“小程先生,我们家小少爷今天工作上遇到了一点麻烦,特地让我给您和您的室友订了餐,都是您喜欢吃的。”刚刚拒绝的话卡在嘴边,程忱也实在不好意思让老管家拿着东西回去,只能侧着身子让两人进来:“麻烦刘叔了,。”老管家还是笑,拍了拍身后年轻人的肩膀:“这是小少爷的助理,韩川。”程忱茫然,但还是很礼貌地问好:“韩助理您好,小叔工作忙,多亏您照顾了。”12看到程忱和张非非坐在同一张桌上用餐之后,老管家和韩川才离开了宿舍,韩川跟在后面哭丧着一张脸:“刘叔,请您指点一下,余先生今天从五点开始就一直黑着脸了,今天晚上是准备清淡一点的甜粥还是稍微带点辣味的海鲜粥比较好啊?”老管家打开了余家老宅开过来的车,听到这里,有点好笑地看了韩川一眼:“你回去跟他说,小程先生很喜欢今晚的晚餐,但是就是不太开心他今天没和他一起吃饭,他保准马上就能高兴起来。”韩川没回过神来,老管家就开车回老宅了,助理站在街边,茫茫然地念叨:“余先生和侄子关系这么好的吗?果然年纪相仿些总是容易关系亲密啊。”念叨完了就急匆匆往余修远那边赶,那边会议刚结束,项目负责人看见韩川回来就满头是汗地迎上来:“韩助理你可算回来了,你看这都快七点了,余总一直不用餐,这可怎么办啊。”余修远远远也看见韩川回来了,横了一眼负责人,负责人没看见,就看着韩川推开他往余修远那边跑:“余先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晚餐送过去了吗?”他好像不太好表现出很急切的样子,扣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收紧,上半身也不自觉前倾。“是,送过去了,是老宅那边刘叔亲自过来办的。小程先生很喜欢今天的晚餐,还特地问您工作是不是太忙了,连吃晚餐的时间都没有。”韩川垂着头,斟酌了一下说了大体比较真实的情况,吞下了后面虚构得太厉害的话。余修远在听到程忱很喜欢晚餐的时候就放松了下来,听到后面果然脸色松动了,韩川在心里默默给程家的少爷标上了一个重点星号标注,趁着这时候开口问余修远:“那先生,您今晚的晚餐就还是让我来安排吧。”“不用了,去刚刚给小忱点餐那家吃吧。你开车,我一个人去,让王连好好盯着设计图,下次开会如果还出这种问题,我就不会陪着他们在这儿加班了。”韩川拿了余修远工作助理手臂上挽着的外套,跟在余修远身后,给刘叔选的那家餐厅拨了一个电话,余修远好像也在打电话,韩川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他心情好像又好了一点。他从余修远在国外打拼的时候就跟着他,一直觉得余修远是一个有修养的老板,很少有迁怒或者是情绪外露的表现,以前就算是交了男朋友,也是很克制地在过节或者重要纪念日选择合适的礼物,或者订昂贵的酒店和餐厅,带上一束最平凡不过的鲜花,开一瓶来自不同国家的酒。而所有温情蜜意的背后,不过只是一段稳定的rou`体关系。余修远是一个非常合适的情人,他不过多索求,也不过多付出,一定都能维持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你给我情感上或者生理上的满足,我给你金钱或权力上的弥补。这是余修远一贯的生活准则。“这周末给我空出来,有应酬就找副总,我周末有私事要处理。”“好的,余先生。”13星期五,程忱接到了余修远的电话,邀请他周六中午一起吃海鲜。程忱觉得余修远了解他了解得有些过分了,但又实在喜欢,就只能答应了余修远这种有些过分正式的邀约。“我们今晚上就去西园街吧。”张非非好像有点紧张,在衣柜里翻出了各种很少穿的大衣,“你说我穿哪件好看一些?”程忱挂了电话歪在椅子上,随手挑了一件张非非的大衣:“去酒吧谁看你外套啊,你就是穿个军大衣,脱了里面好看就行了啊。”说完瞅了一眼张非非身上的直男秋衣黑毛衣,“你看你穿这种衣服,哪个女孩子会多看你两眼啊。”“首先把你的秋衣脱下来吧我求求你了。”程忱指了指张非非的衣柜,“换一件轻薄一点的海马毛,你妈上个月给你买的那一件就挺好看的,你非嫌太薄了不穿,你是不是傻。”张非非涨红了脸站在原地欲言又止了一会儿,程忱没理,给程右发微信:“明天我不回来了啊,小叔让我去他家吃饭,我明天早上就直接过去了。”到了晚上,程忱非常臭屁地敞着大衣踩进了西园路的地界,和张非非站在新开的酒吧门口的时候,程忱哽了一下:“你确定你要和我去这家酒吧?”张非非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程忱几眼,站在酒吧门口简单又迅速地交代了一下事件始末:“苗苗说我看起来对女人其实没有那方面的需求,看我需不需要找个男人试一试。”他说话的时候一点受伤窘迫都没有,看起来还是真的非常苦恼又受教的样子,程忱惊呆了:“她跟你说这种话你不生气的吗?”“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张非非摸了摸鼻子。“她不是这个意思,你可能只是没有遇到对的女孩子,你别随便试这种事情,你以为同性恋是闹着玩的吗?”人已经走到了门口了,程忱就站在门口说他,总是有些失了礼数的,张非非垂着头没说话,倒是旁边窜出来一个小哥哥,一把拉住程忱的手腕:“忱忱!你怎么到这里来了?”程忱条件反射弹开了袁骆的手:“等等!”还没和张非非说上话,袁骆就推着两人进了这家新开的gay吧:“是张非非要来找个伴吗?正好,我有几个朋友在里面,大家可以认识认识。”袁骆的朋友是什么样子自然不必多说,程忱坐在卡座里,全身上下都爬满了鸡皮疙瘩,张非非倒是喝得挺开心,几杯下肚就拉着旁边一个小零倾诉衷肠,程忱坐在一边听着袁骆帮他挡酒,倒乐得清静,翘着腿往周围看看。然后他看到了一个很熟悉的影子,像路青蓝,畏畏缩缩地坐在吧台,也在到处瞅瞅,一看就和程忱打了个照面,程忱一惊,他也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