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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算不如天算,陈曦成为了嘉宾之一,没想到宁海歌不参加了。既然重生了,就不用顾忌……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手下看着新收到的消息,脸色一变,在第九长明耳边低语:“少爷……那个陈曦,今天在公司管理人前面提了那位的名字,公司好像打算过几日就派人去宁海歌的公寓查看……”很明显,重生回来的陈曦不但想要抢走宁海歌,还想对付长乐。第九长明的笑容消失了,眼里浮现一丝带着血腥味的阴狠和暗沉。你说,这人呐,怎么就那么喜欢作死呢!收到这个消息的当然不只第九长明一人,第九全家可都是把这块宝放在心上的。第九安悦敲了敲桌子:“宁海歌想要换一个好的住处?那就给他换,越快搬出那个公寓越好。”“是。”“另外,和陈曦的经纪人接洽。”“是。”****宁海歌在网上的中介网发现一家地段很好价位也低的二层别墅,主人家给出的售价很低,但是售出的时间也很短。出租方说了,只是出去游玩一段时间担心别墅荒废才暂时租出,而且也不一定不是不卖别墅,只是他自己也在看房子,对房客没有其他要求,就是如果找到新居可能有时会回来处理自己的东西,另外要求自己离开期间房客要代为打理别墅的花草,所以价格才低。宁海歌沉吟后,还是决定就这个房子。如果主人家后来不打算换了,那个时候也足够他找到其他住处。这里实在是太不安全。和别墅的主人交涉后,对方格外的好说话,当然不断强调别墅的花草是很重要的东西,一定好小心打理。宁海歌看着对方的确很珍惜自己家的花草,也的确很急的样子,心里面最后一点疑虑放下,商谈好了搬过去的日子。……“目标已选定投放定点房127号,其余投放房可以逐步回收。”在悄无声息的网上,近段时间涌出的大量优良出售房被迅速又不引注意的逐步放出售出的消息,没买到房子的网友们只能可惜的叹息。……到了新家后,长乐摘下口罩,想要帮忙收拾,却被宁海歌推去照顾花草,美言之他不会那些东西,今后只能指望长乐来照顾。长乐当然不会推辞,在看见阳台甚至窗台上,花园中,后院里茂密葱郁的花花草草,他有些惊讶地停在了原地。倒不只是因为花草的数目众多,而且……长乐俯身轻轻揉了揉铃兰的叶片,眼中划过点点星芒,轻声说道:“总觉得,你们好熟悉。”铃兰的花蕾颤了颤,轻触青年放在旁边的指腹,柔软又嫩滑的触感让青年弯起双眸,眼里流露出对这些小精灵的喜爱。彻底整理好东西已经是晚上了,因为别墅很大,所以两人不用再睡一个房间。宁海歌看着突然变得空旷又寂静得让人发狂的房间,抿了抿唇,把被子一抱,像是做贼心虚一样,悄悄推开隔壁长乐的房门进去。青年刚进浴室,即使他再怎么放轻力道,长乐还是听见了开门轻微的咔哒声。“是宁宁吗?”宁海歌抱着被子僵在了半路,他才刚刚踏进房门没几步,距离床还有几米远。宁海歌半天没回话,长乐正在脱衣服,没等到回复疑惑地又问了一遍:“宁宁?”宁海歌抱着被子,滚了滚喉咙,低沉地“嗯”了声。这时他想起来浴室的玻璃是磨砂的,只要离得不是很近是看不清外面的人的,他立刻把自己的被子和长乐的被子混在一起,同款的,这么一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床上有两个被子。正当男人想要默默钻进被子里时,浴室朦胧中,水汽还未弥漫,表示青年还没有洗澡,与此同时,一道轻轻的声音传出来:“宁宁,你洗了澡吗?”宁海歌点点头,想起长乐看不见,刚想开口。“没洗的话要不要一起洗呢,这个浴室比以前要大哦。”宁海歌闭了嘴,果断点头,然后反应过来,应了一声。然后他就好不羞涩地把自己刚换的衣服脱光了,为了表示自己真的没有洗澡,还把脱下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一副要换上的样子。浴室里的长乐听见应声微微一笑,犹豫了下,身上留了上半身的贴身衣物和短裤没脱,然后打开花洒。雾气升腾。长乐呼出一口白气,眨去纤长眼睫上摇摇欲坠的水珠。啊,这样,就是网友说的湿身诱惑了吧。宁海歌试探着旋转浴室的把手,很好没有锁,他开门进去,拉开隔绝视线的垂帘,看见了一副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肤白如玉恍若透明的青年仰着头,任花洒从自己的前上方喷出温热的水柱,从优美翩飞的锁骨处,一路滑落进下方已经湿了的衣衫中。全湿的衣物完美和上半身贴合,勾勒出暧昧又色|气的轮廓,似乎隐约还能透过薄薄的布料看见挺立的茱|萸,令人唇干舌燥,目不转睛,恨不得一一去抚摸,寸寸亲吻,将这不自觉诱惑世人的青年也一并拉入情|欲之中沉沦。宁海歌的目光只停留到这,再往下他不敢再看,仓促地别开头。用极大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要出丑,要知道现在自己是全身赤|裸的,那个地方只要有一点反应定然显眼地很。男人已经花费了一大半心力去克制生理反应,可青年偏偏要火上浇油。发现宁海歌进来了,长乐侧头一笑,向他走过去:“宁宁……”宁海歌的耳朵动了动,随着热气蓬勃的人形靠近,他终于有了动作——把放在高架上的浴巾一把拿下,包裹住青年,嘶哑的嗓音中带上了几分难耐的欲望,好在他的嗓音并不清明,听不大出:“怎么……不脱衣服洗,别冷着了……我,我用浴缸就好。”长乐懵然地看着言辞相驳语义含糊的男人在水汽弥漫的浴室中给他劈头盖脸罩了浴巾后,大步跨过他,直接去用了里面的浴缸。花洒还在放水,淋湿了背部的浴巾。长乐站了一会儿,无奈一笑。啊……好像湿身诱惑失败了。那么,用下一个方法吧。……第二天,宁海歌眯着眼醒来,半睡半醒中,长臂往身侧一楼,却碰了空。狭长的双眸立刻清明,他骤然从床上做起,看着身旁的空位,已经没有一丝热气,很显然青年已经离去多时。宁海歌掀开被子,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像推开门,和正准备推门进来的长乐撞面。“嗯,你醒了。”长乐端着早饭,笑着说道,“我做了早饭,一起吃吧。”宁海歌的视线从青年带着毛绒绒的手套上移到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