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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5

    狐狸,七裳再也抑制不住,挺起腰,猛地吻回去。

“唔……”火狐狸呼吸一窒,唇上就灼烫起来。心里想着,怕是又要呕了,挣了两下,想让七裳躲开,却没推动,只得继续这个深吻,直到两人都急需氧气,才分开。

大口呼吸。火狐狸抚着胸口,脸色绯红地看着七裳,“裳……我……”

七裳也胸口起伏地喘息,看火狐狸不对劲,才警醒过来,赶紧揽住她,抱歉万分,“糟了,对不起,是不是想吐?”

火狐狸顾不上回答,只是大口喘气。

“对不起,对不起。”七裳很自责地帮她揉胸顺气。

火狐狸突然握住他手,一用劲,把他带进怀里,一个很霸道的吻,压了下去。

“呃?”多日来,鲜见病歪歪的火狐狸如此激情,七裳一时又不敢用劲挣,只得任她索取。

一吻结束,火狐狸抬起头,眼睛里亮如朝阳,“裳,我的小妖精,”

“怎么?”心里觉得火狐狸有些异样,七裳挺了挺腰,想坐起来。

火狐狸不肯放开他,笑着俯身又吻七裳的唇,“哎,小妖精呀,早知你的吻能治病,我何苦吐了这一个半月。”

“怎么?”七裳侧头,躲开她的sao扰,惊讶地挑起眉。

“我……好像,好了呢。”火狐狸拍了拍胸口,完全没有堵心恶心的感觉,多日来的难受感,一扫不见,她开心地笑起来,“不想吐了呢,还觉得肚子饿,回家,我要吃……”听着她一迭声地报菜名,七裳终于缓过神来,欣喜地抱住她。

“阿璃。”

那个有活力的、健康的、强横的、擎得住折腾极易活的狐狸,又回来了呢。

过往篇

相遇(璃裳篇)上

走过狭窄的长走廊,两侧房间里,时不时传出压抑的呻吟和放浪的笑声,间或有出入,带着门欠开了缝,那些令人浮想连篇的响动,就会毫无保留地溢出来,糜废而诱惑。

跟在侍应生后面男子抿紧唇,脚下步子略加快,不时环顾独岛这间不知名的夜店周遭的景物。幽深的眸子里,看不清喜怒。

“先生,给您开的包房到了,您看……这……还满意不?”侍应生几乎小跑,才赶得上这位走路生风的客人,好容易赶到里面的包房,他停下了,小小喘息,伸手将房门打开,回头冲客人点头。

那客人目光往门里瞟了一眼,仿佛松了口气,淡淡笑笑,“满意得很。”

这人笑得很浅,但却意外地好看,侍应心头跳了一下,赶紧收敛心神,“您请,请玩好。”

门在外面关上,客人在门口站了两秒,沉寂的目光中染上了情绪。

在这间四周缀满绳、鞭和各式钩环和数不清的□情趣用品的房间正中央,静静地,跪坐着一个全身未着寸缕的人。宽肩乍腰,修长的身形,浅色肌肤在灯下泛着淡淡的光晕,如果不是身上深浅的鞭印、烫伤还有束在颈间、手碗和腰间的束缚链如此突兀地昭示着这男子的身份,恍惚会让人错觉为一座完美的人体玉石雕塑。

客人深吸了口气,却觉得胸中堵得难忍,使劲眨了眨已经涩起来的眼睛,一步步朝房间中间走过去。

跪坐的男子听到声音,更深地垂下头,下意识地绷紧漂亮的肌rou,带得身上的锁链,随着紧起来的呼吸,轻轻地响了两声。

脚步停在眼前,半天未动,头顶,缓缓传来一个熟悉而又痛惜的声音,“阿裳……”

沉寂的室间,锁链狠狠地抖了一声,听得出,两人的呼吸同时不稳。不必抬头,也猜得到来的是谁。

伸出来的手,停在空荡荡的空气里,等了片刻,心疼得裂出碎纹,猛地蹲下身,把这个伤痕累累的冰冷身体拥进怀里,痛惜地搂紧,“阿裳,终于找到你了。”

阿遥……七裳伏在那个宽厚的怀抱里,久已未觉的温暖,侵入他无处不痛的身体。他轻轻叹出口气,未能发出声音,仅仅做出个口型。阿遥果然还是找到他了。曾经最不想拖累的人,却终究被自己拖累,看来,自己飘到哪里,都挣不脱好兄弟的牵挂了。

七殇仿佛听得见,“是我,阿遥。你这个傻东西,以为躲开老师,我们找不到,就会放弃你?”七殇声音有些哽,却含着喜悦。怀里的人放松了肩,身子软了起来,更深地沉进他的臂弯。七殇手臂加力,托住他。侧过头,映着灯光,看见七裳如画的面颊侧伏在自己肩上,缓缓地冲自己,绽开了一个恬静、疲惫又安心地笑意。

七殇再也忍不住,泪灼烫地滴进怀里。是啊,怀里的,就是他的好兄弟,是那个在营里,睡在他侧床七年的那个小男孩,那个总是在训练后,掩着一身疲惫和伤痕,站在阳光里,冲自己明朗笑着的训练生,是那个,自己一直当亲弟弟呵护的人。他更紧地收紧手臂,仿佛生命中的珍宝,失而复得。

“嗯。”弱弱地呻吟。

七殇警醒过来,松开手,“疼得紧?”

七裳松开微蹙的眉,浅浅笑着摇头。

七殇低头查看他伤势,脸色渐渐凝峻。伸手摘下袖扣上的别针,弯了几折,在七裳身上繁复的链锁上鼓捣了几下,那收得很短的束缚就解开了。七裳这才从跪坐的姿势,完全跌进他怀里。

他凝着眉,小心地托起七裳,安置到大沙发里,“裳,能……自己伸直不?”

七裳咬着牙缓缓躺开。记不得腰有多久没有这样舒展开,能平躺下来,更是上辈子的回忆。他几乎调动全身心的力气,才压抑住骨缝久滞后挫动的疼痛,一寸一寸地把身子展开。

七殇耐心地等他自己适应,等了好一会儿,才托起七裳的手腕,一手压在他肩肘上,抬眼征徇。

七裳脸色白得仿佛透明,冷汗尽湿。却了然一笑,信任地闭上眼睛。

“嗯。”痛极的呻吟,他只来得及压在唇边,未防备就逸了出去。

七殇和他一样,满头冷汗,手下,却坚定又专业地按摩。被长久束缚着,不能大动的关节,一个个被揉开,七裳痛得开始迷糊,他无力地咬住唇,拿出最后的体力,保持自己不晕过去。

清凉的药液,仔细地覆在灼痛起来的关节上,两个终于同时舒出口气。相视笑笑,痛,是谁都难以承受的压力,无论是不是七字头,都一样。

七殇手上不停,放下药瓶,又捏住七裳下巴。七裳抿抿唇,眼睛看着他。

“张开嘴,我瞧瞧你喉咙。”七殇柔声。情报上说,七裳自在这家夜店现身,但凡接触过他的客人,都从未听他讲过话,他怕那些人伤了七裳声带,一定要看看。

七裳垂下眼帘,轻轻摇头,示意没关系。

七殇眉头皱皱,手指不赞同地加了点力。七裳知道不让他看不能安心,叹了口气,缓缓张开嘴。

七殇侧过他的头,用医用探视小手电照了照,脸上已经变了颜色。

一个舌枷严厉地卡在七裳舌根上。收得很紧,尖锐的金属边缘,把口腔多处划破,应该是进房前就夹上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