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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肯一心一意替秦爷办事,好处少不了的。钱东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周自衡为什么要为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坏了自己的大好前程。“是不是打了这一顿,以后就两不相欠了?”周自衡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冷着脸看堵在门口来势汹汹的一群人。不怪秦向这么气愤,想来那批货最终也没有运出去,只好把怒火发泄在自己身上。“东哥,跟他废话什么!?还记得秦爷怎么说的吗,上来直接废掉他的一双腿,完事了还得和秦爷报告呢!”在钱东左侧的男人不耐烦钱东的磨磨唧唧,狠狠道。钱东看了一眼周自衡的一双长腿,目露不忍。最后一棍落地,一群混混吹着口哨出了门,心里暗道没意思,屋里的男人怂得很,还手都不敢。只有钱东还留在屋子里。“衡哥,我给你叫个救护车吧,”说着蹲下身去看。周自衡抬起头,鲜红的血从额头渗出来,流过眼眶、耳廓,脸上却是隐忍不发的表情。钱东等了等没听见他吭声,门外几个人在叫他,应了一声就跑了出去,顾不上什么打电话了。“哥,怎么样,我下手还算有分寸吧,要搁以前那可是一棍子下去命都没了,这事可是你交代我做的啊,要是被秦爷知道了我可兜不住。”“知道了知道了,走,吃饭去!”钱东从怀里摸出一包烟扔了过去,心不在焉地说道。不知道秦向那边的吩咐是什么,钱东没下死手周自衡是知道的。道不同不相为谋,钱东的意思估计也是这样,以后就算见了面也不会再顾念过去了。周自衡想着在家静养一段时间,伤养好了再去找小丫头,免得她担心害怕。没想到第一个星期天她就自己找过来了。给他发的消息是能不能过去看她,带她出去走一走,哪家的小吃很可口,说了一大堆,捧着手机一条一条地看下去,不小心笑出声就会牵动嘴角的伤口,疼得厉害。“过阵子吧,最近有点忙,”他这样回复道。很快又有一条短信进来:“你在家吗?”周自衡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屋内的天花板,手里编辑着短信:“不在。”“哦。”一瞬间他几乎可以看到手机那头小丫头委屈的脸。“那你什么时候回来?”看到这条消息周自衡一顿,他怕她又像上次那样,一个人跑到这里,一坐就是好久,就为了等他。“今天不回来。”那头就没了消息。一连几天都只是在手机里联系。“周自衡,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说点啥子,其实憋了几个星期,今天又一期榜单下来,心态真的崩了。之前手速两三千,今天发了一下午的呆,码了一百来个字。我今天好好调整一下吧,感谢你们,感谢自己吧。期末也到了,大家一起加油!第69章他以为小丫头只是因为这几天自己没有过去看她,使小性子了。隔了一会就听到外面传来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房子的隔音效果并不好,要不然就是她哭的声音太大,隐隐的还听到另一个安慰她的声音。“小姑娘这是怎么了,钥匙丢了没法子进屋?”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买菜回来就瞧见轻音蹲在门口,满脸的泪,委屈得紧。“阿姨我没事。”女人见从轻音嘴里问不出什么,嘴里嘀嘀咕咕地就走远了,心里还在纳闷着这屋里住着的不是个男人吗,和着小姑娘什么关系,难不成?周自衡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躺着的那条短信,短信的主人仿佛知道自己被抛弃了,再也没有消息。也是,哭得那么可怜,哪里还有力气发短息。其实他可以让她在这里哭的,哭得久了没意思了,她自然就会擦擦眼泪跟着司机回家了。等他好了,去哄哄她,也许就能原谅他了。最终还是不忍心。拨通了电话,门外的手机铃声也同步响了起来,轻音看了一眼来电人,才抽抽噎噎地接了电话。“钥匙在门外右侧柜子的第二个抽屉里,自己进来。”周自衡说完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头也没有回他,只听到窸窸窣窣的似乎是在翻东西的声音。他也就没有挂电话,片刻外边的门就被打开,鞋柜被打开的声音,轻轻的脚步声,然后是自己的房门被拧开,声音轻柔。周自衡歪了歪脑袋,就看见站在门口看着他一言不发的轻音,眼睛红肿,仍有泪光绰绰,鼻尖都哭得红了,然而就站在门外无措地看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他最后的宣判。比自己还紧张,周自衡突然就轻松了,却更加愧疚。“过来,”朝门口的小丫头招了招手,随后就看到她亦步亦趋地朝自己走了过来,站在床边也不坐下,两人各种半米的距离,周自衡瞧见她又开始哭了。“怎么了?”腿伤地厉害没法动弹,否则一定会起身给她擦擦眼泪,一时间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叹了口气,慌忙解释道:“最近你也看到了,没办法过去看你,好好学习,别胡思乱想。”话已出口,周自衡突然觉得自己像是个长辈一样,对小辈谆谆教导、循循善诱。就瞧见面前的小丫头整张白净的脸都皱成了苦瓜样,眼泪还是掉个不停,嘴里呜呜地说着什么,周自衡耐着性子分辨了好久才听出她说的是什么。“你怎么受伤了,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周自衡没受伤的那只手拽着轻音的胳膊,轻轻松松地把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伸手去够她的脸颊。小丫头乖乖的,察觉到他的动作,微微低下了头。周自衡用指腹掸去她半边脸颊上的泪,手指也湿润了,小丫头往后缩了缩,带着哭腔不好意思地嘟囔着疼。周自衡瞧了瞧自己手上的老茧,对比了她嫩得能掐出水来的面颊,倒是懂了。小丫头还是不依不饶地问他的伤怎么样严不严重,仿佛他一说严重她的眼泪立马就能掉下来。说了两句糊弄过去。确实是不严重,在以前挨的刀剑也没少,这点伤反而不觉的有什么。讨论完伤势,轻音才瘪着嘴,讷讷地开口:“那你还喜欢我吗?”她有些害怕,他这么久不来看她,她怕那天发生的都是她的一厢情愿,一场梦而已。喜欢这个话题,周自衡三十岁了,已经不屑于谈及这个词,幼稚可笑。可是偏偏他喜欢的是一个这种年纪的小姑娘。他仿佛也重新经历了一次青春。他一说喜欢,尽管说得刻板无趣,她却眉开眼笑,开心极了,低头小小地啄了他一口。周自衡不满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