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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来正低头在手机上打字:我就说老子是直n……还没输完,对面又一条消息过来:-你已经过了青春期了,也不是性冷淡。放心吧。袁来打字的手停了停,又猛的删掉上面的句子,又发:-我说我不是同性恋舒清朗没接他的话,回道:-你应该查:和同性接吻时硬了是同性恋吗。袁来蓦然呆住。完了,他看到了。袁来觉得有点丢人。他的手在搜索栏上停了半天也没按下去。去他妈的。查个屁。袁来有些恼火的撂下手机。心情这么猛的一起一落,他这才想起自己今天光着膀子在酒吧和外面逛了一圈,无精打采的晃进浴室。等他洗了个澡出来,躺上床闭上眼睛强制入睡。但半个小时过去,依旧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袁来索性起了身下楼,在庭院里的躺椅上躺下来,点起烟。萧瑟的风带着些许凉意。袁来身上的长袖T恤很快被这股凉气钻了个透,他有点冷,下意识想到舒清朗裹在自己身上的大衣。啊,他的外套还在自己这儿。袁来吐出一口白烟,嘴里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他有些出神的看着指尖夹着的烟,又抬手按灭在手边玻璃茶几的桌面上。男的有什么好的,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袁来正想着,脑子里恍然闪过一双抻的很直自然交叠搭在沙发前的腿。……腿还挺长的。他伸手在自己裤子兜里摸了摸,这才想到手机扔在床上没带下来。袁来只得双手叠在颈后,仰头望着头顶夜空。靠。连个星星都没有。袁来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深更半夜不在床上躺着,来外头吹着冷风仰望星空,不,夜空的行为,实在有点非主流。……其实是冷的实在有点忧郁不下去了。袁来这才又起身回了上了楼。一进屋就迎上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意,袁来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他躺在床上,拿出手机搜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什么能看俩男的瞎搞的网站。他没忍住又给舒清朗发了个微信:-有网站吗发完就看着时间,估摸着要是他睡了一分钟以后就撤回这条消息,省的明天早上看见尴尬。没等一分钟到了,舒清朗一条语音就过来了,就两秒。袁来点开:“什么网站?”舒清朗估计是已经睡下又被他消息吵醒了,声音有些嘶哑,带着些nongnong的鼻音。袁来回:-就那种两个男的搞的那种舒清朗又回了句语音:“没有,我太不看。”袁来也按住语音,嗤鄙道:“装什么装,你他妈不看片不撸管啊。”这条消息发过去好久都不见回,袁来几乎等的都快睡着了,手机才‘嘀嗒’响了一声。舒清朗发来一个视频。袁来点开,第一反应是他发错了。因为视频里,是他那天在酒吧唱的视频。视频很短,不到两分钟,最后画面定格在袁来看向镜头的笑脸上。他正想说你发错了,舒清朗那边又回了一条消息,这次是文字:-我看这个。第十六章-这一晚上接收到的信息量已经超出了袁来大脑的承载范围,于是在他看到这句话时,死机了。袁来想不起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了,但第二天清早,是被他妈念醒的:“宝宝!你又偷偷抽烟!还把烟头按在桌子上?”袁来迷迷糊糊坐起身,张口想说话,竟发现自己有些失声,硬是干咳了半天才发出一句:“妈?”这一声可把袁妈吓了一跳,也不念叨了,急忙走到他床边儿坐下,手探过去在袁来额头上试了试温度:“哎呦,烫手了都。怎么发烧了?”袁妈赶紧叫家里阿姨去给医生打电话,一边扶着他躺下。袁来这一躺下很快就又睡着了。袁来从小到大很少生病,难得发次烧竟然反反复复烧了三天也不见好,可把袁家二老急坏了,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轮流陪床。“爸妈你俩不去公司吗?发个烧而已你们至于吗……”袁爸伸着指头戳在袁来脑门儿上:“怎么不至于,你爸你妈赚的钱都是给你的,那公司能有宝宝身体重要啊?”于是,他没能逮着机会往外跑,只能拿着手机给王奕发了个微信,让他们自己排练,说自己这周估计不去酒吧了。王奕回过来一句:宝啊,没啥可尴尬的啊。虽然我已经知道你觊觎哥哥的美色很久了,但哥哥还是会把你当兄弟的。袁来打开摄像头对着自己正打着吊针,被针头扎得乌青的手,竖了个中指,拍了照发过去。王奕的语音回过来:“靠?生病了?”袁来说:“嗯。你们练吧。”完了又顺手把那张中指发在了朋友圈,配字:生活就像被强/jian,无力反抗时,就享受呗。接着,收到了舒清朗的秒赞。袁来一下就想到发烧前一晚的事儿,没忍住戳开他的微信,啪啪打了几个字发过去:-你他妈一天到晚没事儿干么在按下发送键的同时,收到了对方的一句:-生病了?袁来回:-已经埋了舒清朗接着发来一张照片,也是打着吊瓶的手,看背景像是在医院。-真巧。袁来回道:-那祝你也早日入土舒清朗左手拿着手机,但丝毫没影响他的打字速度:-嗯,在下面等我吧。袁来说:-傻`逼袁来周五还是去了酒吧,在家憋了整整一个礼拜,好不容易才溜出来。舒清朗来的时候袁来正一个人精神萎靡的窝在沙发里听时遥唱歌,对他的到来视而不见。舒清朗径直走到他旁边坐下,袁来一下抻直了腿,往舒清朗坐下的位置蹬了蹬,说:“不好意思坐不下了。”舒清朗只觉好笑,抓起他伸过来的脚搭在自己腿上,眉梢微挑,看着他:“这样坐得下了吧?”袁来‘噌’的一下收回脚,从被他摸到的脚踝开始起鸡皮疙瘩,一直起到头皮都跟着麻了一下:“你……你傻`逼吧!”舒清朗招来服务生,点了一杯红茶。袁来对服务生说:“给我来杯马丁尼。”舒清朗看着他,说:“不舒服就别喝酒了吧?”袁来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懒洋洋的半躺在沙发一角,佯装认真的看着台上。服务生端着红茶和马丁尼放在桌上,舒清朗先一步端起酒杯,在袁来愤怒的目光中,神色自若的抿了一口。袁来怒道:“你他妈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