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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全裸围裙play/高跟鞋踩射精/桌下强cao)

    你被连昊元焦急的声音吵醒了,睡眼朦胧坐起来一看,发现他穿着一件有鸭子图案的可爱围裙,白色的围裙底下什么都没穿,壮硕的肌rou都暴露在外,布料紧紧扒在他身上,似乎只要一发力,胸部的布料就会被撕裂。

    你几乎要从床上摔下来:“你、你一大早穿成这样是想干什么?”

    他还生气说:“我想穿成这样吗?不是你昨晚让我这样穿吗?”

    “啊?”

    “快去开门。”

    说完,他急匆匆回厨房去了。

    稀里糊涂地把衣服穿上后,你想起来昨天酒后和他玩了游戏,过程完全失忆,但最后的结果是他输了,你要他第二天全裸做早餐给你吃,没想到他这么乖,真的照做。

    门外是超市的外卖,你接过那些家里没有的食材后关上门,来到厨房放下。连昊元背对着你,手里搅拌着一碗奶黄色的东西。从后面看过去,那身围裙半露不露的效果就更棒了,赤裸的背肌因为搅拌的动作虬起,勉强打上结的细带下是圆润的翘臀,随着动作节奏微微晃动。

    “元元。”

    “什么?”他没看你。

    你突然冲过去,搂住他的细腰发狂道:“你好可爱好可爱!”

    “……”

    “早餐吃什么?”

    “松饼。”

    “我要吃那种小熊形状的松饼。”

    “嗯。”

    “你今天什么时候起的床?”

    “比你早半小时。”

    你嗅了一下他背上的肌肤:“你洗澡了吗?”

    “嗯。”

    “要玩全裸就不要洗了嘛,我还是喜欢闻你原来的……rou味。”

    “……”

    “早起这么累,要不要我慰问慰问?”

    “……你先刷牙去吧。”

    “别不好意思呀,我又不是没慰问过你。”

    “……”

    你侧身抬头端详他,他果然早就脸红了,发现你在光明正大地偷看他时,他毫无威胁性地瞪了你一眼。

    你朝他咧嘴一笑,另一只手潜入围裙底下,熟练地摸索到他还未苏醒的性器,一把握住。

    roubang抓起来像光滑软糯的香蕉,玩起来很有手感,有种小时候在吃虫子橡皮软糖前,要故意把它扭成不同形态的感觉。往下探入,去捏那微凉的囊袋时,他像针刺了一样浑身一颤。

    “……唔……你想吃早餐就不要乱摸。”

    “你就是我的早餐啊。开胃菜。”

    roubang很快就硬了,把对男人而言有点短的围裙下摆顶起,将你的手弄得黏糊。于是你抽出手,往围裙上擦了一下,然后把那布块裹上已经有你的手腕这么粗的jiba,隔着布前后撸动。

    “哈啊……我要……呃……做早餐……别、唔……”

    “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就好了啊。”

    他开始拱背,像是要把你往后顶,但下半身却诚实地往你手指形成的半圆里戳去。

    “你的身体好热哦。”

    “……”

    “roubang也是,隔着布都在烫我的手。”

    “……”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停下面糊的搅拌,双手扒在厨柜边缘,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指甲泛白。

    你张开自己的手,把掌心置在guitou上,仿佛在用看不见的细绳,穿过布料控制着悠悠球似的打转。

    他倒吸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喘气起来。

    “想要我慢点吗?你继续打面糊,有多慢我就跟着多慢,想快点我也可以快。”

    他抓起了打蛋器,在碗边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缓缓地搅拌起面糊,示意你慢下来。

    你故意慢吞吞地减速,把那刺激的感觉延长多一些,渐渐地,你还没完全降速,他手上的动作倒是变快了,你跟着加快,只听见他的喘息越来越大,最后忍不住“啊”地呻吟起来,然后手上的动作似乎在强烈的危机感中有了怯意,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但是你没紧跟他的节奏,而是以更快的速度用掌心在guitou上转圈,稍微往下用力一点,让旋转的支点移动到根部,将那庞然大物转得甩起来。

    “啊……啊……停啊……哈啊……”

    打蛋器被他往台面上一按,黄色的糊块飞溅到墙上。在连昊元浑身剧烈抖动时,你借围裙用力裹紧他的roubang,他只能本能地往裙布里抽插,然后喷射jingye。

    待他没有更多动作后,你探头一看,手中高高耸起的布料上,以guitou为中心往外、往下浸湿了一大块,而最中间的马眼处,浓稠的jingye从布的缝隙中被挤了出来,就像是裱花袋被人轻轻按了一下,里面白色的奶油漏了一点。

    他裸着的背后全是汗,汗味掩去了沐浴露的芳香,闻起来是你喜欢的属于他的味道了。

    你心满意足地用食指沾上那被挤出来的精华,含嘴里吮吸着那股甜腥,丢下围裙和roubang,往厨房外走去。

    “你回来。”他在后面恶狠狠道。

    “我要刷牙。”你知道虚弱状态的他肯定追不上来,步伐故意磨磨蹭蹭的向他挑衅。

    洗漱完毕后,你有点意犹未尽,在门口转悠了一会儿,心生一计,换上新买的细跟高跟鞋,然后像等上菜的顾客一样坐在餐桌边上。

    五分钟过去,连昊元还没弄完,门铃又响了。你开门一看,连年提着个公益组织送的环保袋站在门口,问连昊元在不在你家。

    你指了指厨房,害怕被发现全裸的连昊元触电似的跳起,赶紧躲回柜台后,用餐具挡住弄脏的围裙正面,对表哥语气不善道:“你来干什么?”

    “上次不是说了你屋里的貔貅磕破了角吗?我拿了个新的过来。”连年对他的态度感到不解,常常往你家跑的他已经毫不客气地走了进来,把连昊元吓得更是一动不动。

    你趁热打铁问连年吃过早餐没,没有的话可以试试连昊元的手艺。

    厨房里男人的眼神告诉你今天难逃一劫,但你还是头铁地朝兄弟俩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连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然后就和他平时的习惯一样,一下子坐在了餐桌的主位,即连昊元走出来时、他能看到他围裙下方那一污渍的面向。

    你坐到六人长方形餐桌的东南角,小声说:“你坐这么远干什么?这不是显得我们之间有猫腻吗?”

    他愣了一下,站起来坐到你对面。

    男人坐下时会习惯性敞开大腿,他们总觉得这样的坐姿除了让自己舒服,还比较彰显自己的存在感,至少看起来自己哪方面都大块头了许多,殊不知这只会让自己的弱点暴露在外。

    你一脚踩了上去,吓得连年就跟几分钟前表弟的反应一样蹦起来。你用食指点了点自己右边的座位,低声说:“坐这里。”

    “你别乱来啊。”

    “你坐我对面,我老想踩你。”

    “……”

    他尴尬地咳嗽一声,坐上你钦点的位置上,不满道:“亏你穿高跟鞋还下得了脚,很痛的。”

    “那要我摸摸你吗?”

    他更紧张了,像是你说了什么违禁词,周围会有警察逮捕你们:“小声点!”

    你夸张地露出受伤的表情:“干嘛,你已经不喜欢了吗?”

    你做了个帮他撸管时摸蛋的动作。

    “我!你!我才……”

    你察觉连昊元要从厨房里出来,赶紧打断他道:“你有没有见过其他鬼养宠物的?”

    连年立刻反应过来了,说:“它们养的也是鬼,怎么,你也想养?”

    连昊元在你的“掩护”下潜回卧室,把短裤穿上之后再冲回厨房。

    “对啊,我现在一去宠物店,所有动物都对我应激,有一只猫吓得直接口吐白沫了。所以我想说不定会有一些长得可爱的鬼可以养,比如祙是挺可爱的,但是我不喜欢它会说人话。”

    “动物死了也会变成鬼,你养它们也可以。”

    “跟生前长得一样吗?”

    “都是死了之后的样子。”

    连昊元脱下了围裙,裸着上半身把食物端了过来。虽然也很养眼,不过你更喜欢他穿着围裙、半露不露的样子。

    “那我不养还好,养了天天吓死自己。”

    连年嗤笑一声:“还有个办法,不要把宠物的定义限制在可爱上,比如有的人是因为帅气才养蛇。”

    “帅气啊。”你看向坐在你对面的连昊元,“这样的话,家里宠物可多了。”

    他感受到了你不怀好意的目光,闷闷道:“我才不是宠物。”

    “你前天还要我帮你洗澡呢,怎么不是宠物了?”

    “那叫搓背……唔!”

    你用高跟鞋偷袭他的裆部,男人立刻闭上了嘴。

    完全没察觉到的连年局促道:“咳咳,把人当宠物就太过了。”

    你把脚掌轻轻按压在胯间鼓起的包上,向左向右转动脚腕来按压那估计没来得及擦干净、还有些湿漉漉的性器。

    连昊元皱紧眉头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咬牙切齿地低头继续吃着。

    平时就冷漠的他沉默不语没什么奇怪的,于是餐桌上照常只剩下你和连年有一句没一句聊日常和认识的人或鬼的八卦。

    吃到一半,你感觉脚下的棍子已经快要撑破裤头了,拿起手机就给连昊元发消息:“roubang掏出来。”

    他看了一眼屏幕,瞪大了眼睛,仿佛做了什么坏事,立刻把手机反扣在桌上。你只好趁连年看食物时给他使眼色。

    紧张地瞪来瞪去好一会儿,他终于妥协了,一边斜眼盯着连年以防对方看见,一边把左手放到桌下,把你的脚搬到一边,捣鼓一下,然后再放回桌面。

    你重新把脚伸过去,能感觉到尖鞋头碰到一根会晃来晃去的棍子。你一边拨弄它,一边继续跟连年说:“上次你们直播卖辟邪首饰的时候,怎么播着播着就没了?”

    连昊元忍不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连年恼道:“这一点都不好笑,不知道是谁举报我们传播封建迷信,派出所都过来看了。可隔壁教会的直播呢?不仅什么事都没有,一大堆人还给阿尔伯特神父打了好多赏。这算什么?个个崇洋媚外的。”

    “有卖到东西吗?”

    他耸肩:“有是有,至少比店里赚多了,不过有很多人刷屏说不爽没看到上次的肌rou男模。”

    “上次的肌rou男模”正用手遮掩自己的半张脸,以免表哥发现他被高跟鞋玩弄性器时又爽又痛苦的表情。

    连年把话题转移到了连昊元身上,又开始以家族利益相逼,让他小小牺牲一下“色相”,哪怕是坐在旁边板着脸也没问题,这样一来他们还能和阿尔伯特正面对决。

    你说:“坐着也没什么看点啦,要学学X树集团的跳cao。”

    你把某椰奶牌子的视频放给他们看。

    总是一本正经的连年也忍不住笑了,你幻想连昊元做那些姿势时的模样更是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脚上一抖,男人闷哼一声,听起来像是憋笑憋不住了。

    “对了,你为什么不上去当一回主播?”你问连年。

    他很不好意思:“做过一次,有点怪。”

    “哪里怪了?”

    “他们刷的称呼……我不喜欢。”

    “就是那种叫你老公的吗?”趁连昊元还在同快感斗争,你故意直勾勾看着连年,托腮问他。

    他结巴道:“对、对啊,那多容易让人误会啊。”

    “怎么会呢,你担心谁会误会你?”

    “……不管是谁,反正我在意我的名声。”

    “哦,那就是你想要身心都干干净净地给某个人是吧?”

    “那当然。”

    “放心啦,就算被很多人叫过老公,肯定会有人要你的。”

    “我是认真……你指的是谁?”

    “不管是谁。”

    他小心翼翼地瞥了连昊元一眼,你正好在用鞋尖顶弄两颗囊袋的中缝,连昊元手上的动作都停下了,一边攥紧拳头,另一边叉子插进松饼里一动不动,仿佛是吃着吃着人就在神游了。

    连年趁机问:“万一她的宠物很多呢?”

    “那说明她也容得下多一只宠物啊。”

    连昊元突然倒吸一口气,连年回过神:“你今天怎么回事?不舒服吗?”

    “……没有。”

    连年刚想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他只好接了电话,走到阳台上。

    连昊元立刻瘫倒在椅子上,向你求饶:“你……啊……不要再……碰、哈啊……那里了……”

    你邪恶笑道:“那里是哪里?”

    “就……”

    连年风风火火闯回来,惊得连昊元赶紧坐直,用手挡住自己的下体。然而连年根本没看他,抓起外套,说着“有事先走了”,冲到玄关穿鞋。

    你走过去,在他回头向看不到门口的弟弟简单叮嘱怎么安置好貔貅后,你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趁他晃神的功夫,把他推了出去,关上家门。

    按耐住怦怦心跳后,你回到饭桌前一看,只见连昊元跪在地上,用纸巾擦掉桌子边缘、地上的零星白点。你低头看向自己的脚,才发现高跟鞋和脚背上也沾着一些jingye。

    “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啊?”

    他回头恼羞地看你,忽然伸手,抓住你的脚腕,你吓了一跳,整个人往桌下摔坐,但他的另一只手托住了你的屁股,没摔痛的你就这样被他拽到了餐桌底,压在他身下。

    “你怎么会……这么坏!”

    他的裤子也是脏得一塌糊涂,射完的性器被硬塞回去,裤裆一块深色、一块白渍的,看起来狼狈不堪。

    你刚想笑,就被他捏着脸颊强吻。他越气恼,肌rou绷得越紧,他的嘴唇就越柔软,俘获你上一秒还在为连年跳动的心,让你深陷其中,渴望他强硬的惩罚。

    他的舌头挤进来,和你的犹如交尾的蛇缠绕在一起,甜美的津液在软物上流落到舌下,像小河溪流一样流进喉咙里;口水又像是舌头融化后的液体,他不停地轻咬、吮吸,让你的舌头要跟冰激凌一样被吃干抹净。

    你拱起腰往他赤裸的身上蹭,大jiba一下子又立起来了,他的手趁机溜进你的睡裙里,在你的后腰和屁股上摸来摸去,揉得跟面团一样热软,然后一手扯掉内裤,手指粗鲁地在已经朝他缴械敞开的yinchun缝上来回摩擦,好似着急地划火柴,水声几乎是在他贴上来的一刻响起,滋滋的声音和传遍全身的阵阵酥麻都成为他默默谴责你sao浪的反应。

    他没有任何耐心帮你扩张,将你反过来按在冰凉的地面上后,你盯着不远处的墙角,感觉到浑圆guntang的guitou顶开了湿漉漉的xue口,巨物势如破竹般捅了进来,疼中带着爽,你不得不抓住两侧的桌腿,以免下体的酸涩让你忍不住尿尿。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重重地压在你背上,粗硬的jiba以更加大的斜角cao进来,几乎把你下半身顶起,干得你手软脚软,像是被粘在蛛网上的昆虫,四肢无力乱舞。

    他没有真的把体重完全压在你身上,搁在你脑袋两边的手还撑着,可仅仅是这样,你都动弹不得,胸部也压得很不舒服,当他用力拔出去再插进来时,你差点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儿整个人就晕乎乎的,仅存自己成了一个狭窄的洞、被硬物抽插的意识,然后在他猛cao几下花心后,大脑就像前面的墙壁那么白,憋着的液体畅快地喷了出去。

    他还不肯饶你,就像你刚刚在他受不住的时候还要踩他的roubang、搞得他在连年还在场的情况下射得桌底下一片狼藉那样,他报复性地继续用力插着你高潮后的xuerou,你不停地翻白眼,腹部乃至下半身在cao干的间隙中抽搐,每一声呻吟都会因为呼吸不畅通而卡在喉咙里。桌角被你抓得摇晃,上面的餐具都随着激战的节奏“哐哐哐”地吵闹。

    就在你几乎要晕厥过去时,身上的重量突然没了,你仿佛溺水被救上岸一样活了过来,立刻大口大口地呼吸,虚脱地侧脸倒回地上。

    连昊元在你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说:“你夹得好紧。”

    他从来只喜欢陈述事实,不会说你夹得那么紧会让他有多爽,可偏偏这样的简单一句话,却让你呼吸又变得沉重,sao逼像婴儿的嘴巴,逮住了奶嘴后便美味地吮吸起来。

    “呃啊……你……”

    他舒服地哼了一声之后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只好继续埋头捅开你的saorou。

    你从地上撑起上半身时,发现地上已经有了个人形的汗印。

    “啊、啊……哈啊……好舒服……啊!好棒……啊……元元啊……我要……”

    你一叫起来,他呻吟的音量也变大了,磁性的声音在耳道内回荡,传进大脑里,让脑神经跟着共振、酥麻、瘫痪。

    随着快感不断积累,身体要破碎的危险信号促使你再一次无助地扶住桌腿。男人又一记猛插,酸意就像是猛兽的大嘴咬住了你的下体,你一头扎进地板,已经完全感觉不到身体了。轻飘飘中,你听到耳边不停传来滴滴答答的水声,侧脸一看,桌上的水杯被你弄倒了,果汁正从桌面上倾泻下来,花xue里面,jingye也在不停注入,如果堵着的性器拔出来的话,下体也会像倾倒的杯子,白色的浊液洒一地。

    连昊元把脸埋进你的颈后剧烈地喘气。

    休息片刻,他问:“连年有喜欢的人了?”

    “谁?”

    “你刚不是在跟他说吗?”

    “你听的什么呢,他是在说他为什么不喜欢在直播间里的奇怪称呼而已。”

    “为什么我记得……”

    “你那时候真的有在听吗?”

    他想了想也没记起什么,于是埋怨地嘟囔道:“谁叫你不停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