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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实……也希望慕天言能活下来。“慕堡主,你为什么偏偏看上我这样的混蛋了呢?害了你一次一次。”次日,江湖上还是传开了这个消息,慕天堡再次易主,这次的堡主却不是姓慕的了。夺位的原因竟然是,原来的慕天言不是真正的慕天堡传人。“慕天堡堡主换人了?!”延小鸯震惊地重复了一遍,又问道,“那慕天言还活着吗?”“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八卦小编,不过没听过慕天堡堡主卸任还能活着的。”延mama语气轻描淡写,递上了她刚煎好的法国吐司,是延小鸯最喜欢的。延小鸯却动都没动,只是垂头不语。延mama又说话了,“你从慕天堡回来的吧?慕堡主保下你了?”“妈,我……我……”延小鸯说不出口,他说不出慕天言保下他,他却为了活命一次次把他推进火坑的事。“唉,谁不想活着呢。”延mama还是安慰道,“慕堡主想是也希望你好好活着。”延小鸯愣住了,突然又开始掉眼泪。“他是这么希望的,我从没怀疑过。”作者有话要说:☆、第八章:将生死抛去承诺第八章:将生死抛去承诺——慕天言:贪儿女情长,千秋霸业也肯抛“能在慕天堡活下来的人真是没话说。”廉孝啧啧称奇,竟有些欣赏之意,“这样了还能活着。”他所站的地方正是慕天言关他父亲的密室,慕天言勾了勾唇,只是微笑就用尽了力气,他现在的样子是受过苦刑之后的,甚至比父亲关了三个月后的模样还要狼狈,还流了更多的血。“你竟然打不开慕天堡的秘境。”廉孝摇了摇头,感慨道,“看来老堡主也没想到,最被看好的你竟然不是亲儿子。”慕天言闭上眼睛,没有力气说话,因为淌了太多的血,脸色已经苍白如纸。“你倒是倔,可是老堡主不注意自己儿子,我会不注意吗?”廉孝一脸了然的表情道,“你什么时候换的人,我可是第一个知道的。”慕天言本来无力的眼睛突然睁大,眼底是血红,既然他知道自己不是慕天言,那自然就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慕天堡传人。“你要怎样?!”廉孝摇了摇头,那气定神闲的样子和过去的他一模一样,“其实我也打开过秘境了,但那本心法早已不见。你知道它的去向吗?”“……我……”慕天言瞪着他的眼睛红的要滴血,“他什么都不知道,你别伤他。”廉孝叹气,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态度,“你把龙凤白玉给了他,就是把整个暗卫势力给了他,如果这样我还不知道他身份有多危险,我还配抢你的堡主之位吗?”慕天言放缓了语气,哄慰道:“你多心了,如果他有,怎么会武功这么差。”“罢了,你这样硬碰硬,我确实一时半会动不了他。”廉孝挑唇一笑,“不过你能护他到何时?还不是自身难保?”“廉叔。”慕天言温声哄劝道,“我该告诉的都告诉你了,至于秘籍,早就丢了,我也确实打不开,你何苦这样?”“拿不到秘籍,不还有别的办法吗?”廉孝在他胸前两处大xue点了几下,压制住了他的内力,才把他解开,“秘籍我可以不要了,但你要配合我传功。”慕天言瞪着他不语,把他囚禁在这里,竟然还要让他配合传功。“你不要不识时务了,你说内外两堂被我掌控后,还不是随时可以杀他。你配合我练功,我不要他的秘籍了,你肯还是不肯?”慕天言沉默了一下,张了张口,咳出一口血来,问道:“等我内力枯竭,你会放我离开吗?”“我说会你信吗?”廉孝语气平静。慕天言也没回答。廉孝摇头,一脸无可奈何地说:“那不就得了,小言啊,进了慕天堡就得认命,堡主卸任只有一死。你可以不配合我,但后果你知道的。”慕天言痛苦地闭了闭眼,沉声道:“我给你传功,你放过他。”“说实在的,你确实比那个草包更适合当慕天堡的接班人。”慕天言没再答话,成败已定,再反抗已经毫无意义。他的确没有后悔,他的确只有一个想法。小鸯,别回来找我,好好活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延小鸯果然哭了不到两天就没了反应。他没心没肺,活的快乐,痛苦的只是情深的人。已经过了半个月了,延小鸯只是每天帮mama做些杂志编辑的工作,门都不怎么出了。延mama也知道他是害怕,不敢出门,也不逼他,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说过。延小鸯想,如果当时来的是慕天言,遇到这样好的mama,一定会觉得很幸福。他当然也知道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算了,果然半月后的一天夜里,他刚一回自己屋子就看到了一个又陌生又熟悉的身影。延小鸯先开口的,开口后才发现自己声音在发抖。“凌河。”凌河看着他的眼神有些不忿,却也不是杀意,“你这么害怕做什么?难道我会杀你吗?”延小鸯眼里突然闪出了希望的光芒,“他是不是还活着?”“你还为他担心吗?”凌河语气平静,缓缓道,“外堂和内堂对战,我们被碾压,他失踪了。”延小鸯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凌河却笑了,这笑声全是嘲讽,“你心里还会愧疚?”延小鸯咬唇不语,却又侧头瞧了他一眼问道:“你找我做什么?”“他把龙凤白玉给了你,现在暗卫由你号令。”延小鸯没有丝毫惊讶,慕天堡的事他可比凌河熟悉,但他一点也不想要,“你拿走吧,我不要任何和慕天堡相关的东西。”凌河摇了摇头,唤了一声,“慕向,你出来吧。”延小鸯根本就不想听他说,却逃不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突然闪现出一个黑色的身影。这人身手矫捷,见了他也恭敬地半跪在他面前,不像凌河那样盛气凌人。“属下慕向,见过主子。”延小鸯被这声主子吓得差点也跟着跪了,哆哆嗦嗦道:“你为什么这么叫我?他真的死了吗?”慕向语气恭敬,“属下也不能确定,但他把信物交给您,您就是暗卫的主子了。”延小鸯想了想,突然震惊地问道:“他夺位的时候暗卫没有参战?”“暗卫参战的话我们会输的这么惨吗?”凌河语气依旧嘲讽。延小鸯声音又开始发抖,“那么当时,暗卫去了哪里?”凌河没回答他,慕向顺从地答道:“回主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