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你只想逃,我只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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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展國有一支特別精銳的小隊,在跟福國戰事如火如荼難舍難分的要緊時刻,沒有去打戰,竟然幫狗王展渥去找女人。 嗯,珍珠夫人。 據說珍珠夫人身上就擔系著國運。 當然是展渥說的。 行吧!他是展王。在展國內他怎說怎好。 只要別把整個展國都玩脫了亡國就好。 他的精銳小隊也確實能幹,很快在前線找到了趁著戰亂、在宮中有福不享、竟然竊開展渥的金鎖、硬是逃得遠遠的阿珠。 可據他們說,找到的有兩個,都是豐潤瑩艷不可方物令人不敢直視的尤物,一個受了重傷難以說話、一個鬧著別扭不肯說話,以至於分不清誰是誰。 展渥當時的反應跟九初是一樣的:阿珠這樣的尤物,有一個就難得了,竟然一下子找到倆,還憑美色分辨不出哪個才是珍珠夫人?太扯了吧! 大約受重傷那個才是阿珠,因為受傷了、氣色變差,才會被認為同別人比也沒有美很多吧! 展渥這一點上想的也跟九初一樣,火急火燎的親自跑去認人。還帶了許多上好的傷藥。美其名曰:御駕親征。 除了如廁和性交之外,九初才不信自己的哥哥會“親征”咧! 畢竟父王老頭還活著的時候,幾個王子中實在決定不下立哪個為太子,腦殘了想出個自以為很了不起的考試主意,展渥的答卷可是充分證明了他的志向! ——老頭出的試題,包含了史地政經武各方面,非文理體德美全面發展的天才不能應付。不知道老頭對自己的兒子太過自信以為之中還真有非人的天才存在還是怎樣,總之皇子們都被逼得各處找師父打小抄的力求在規定時間內能答多好答多好。答完的卷子封存,理應是交由老頭欽點的考官班子來批改的。但展渥交上去的答卷,卻要求老展王親自看,不能由大臣們定奪。其中理由,他說老頭自己才能明白。 老頭看了展渥的卷子,是明白了:他沒有直接做題,只是建議什麼方面的題目,可以用哪個人來答;如果那人能力不足,可以由誰輔佐;如果那人道德有缺陷,可以怎樣監督。如果他選錯了人,答案證明錯誤,還可以怎樣補救。 展渥沒有直接做題。未來的皇帝,不需要親手衡沙築堤、揮槍策蹄,但是要找出能這麼做的人。 朝廷應該人才充盈,而皇帝應是會用人的人。 老展王最終立展渥為太子,主要就是因為這次答卷的功績。 ——所以展渥怎麼會自己去打戰啊?又不是選不出將領了! 九初趕到前線時不出意外的得知展渥已經認出了真正的珍珠夫人,就地關門乾柴烈火的幹了,久別重逢,又是落逃愛妃受罰,現場想必香艷無比、不容觀瞻。 九初也就沒去看。 她對另外那個女人也比較好奇。畢竟被精英們認為美艷程度足以當得珍珠夫人名頭的,也值得她去見識見識了。想必已經比馬車裡采補的對象都長得好了。至少要超過榴花和小宮女! 充滿期待的九初去見這個野生美人。想著王兄cao阿珠時,她至少可以caocao這個野生的,調劑一下口味也不錯。料來王兄也不至於太見怪。 沒想到就碰到了這個美人落跑。 能在展渥眼皮底下逃跑,身手倒也平平……但腦子應該不錯。九初很高興。她喜歡有腦子、有性格的美人,就像食物有風味才好嘛! 她就遠遠的跟著這人,像貓跟著老鼠,又饞又開心。 遠看哈,這人身段柔軟,胸大屁股大,腰身細圓,rou顫巍巍的,雖然急著逃跑,但舉手投足間都有種天然的軟綿綿的韻味,就有點慵懶的樣子,或者說,很騷。 確實很像阿珠! 九初看得笑嘻嘻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幻肢梆兒硬,腳下踩出了點聲響。美人聽到了,受驚的回頭,月光下露出那張騷臉—— 什麼很像,就是阿珠本珠嘛! 九初本來都已經“嗷”的一聲色瞇瞇撲上去了,半空中定睛看清她,當場變臉氣得“嗷嗚”,一把將她撲倒在地,兩手抓緊了她的巨乳,一口咬在她粉紅又暖和的臉蛋上,罵道:“騷貨,怎麼是你被趕出來?是你沒把王兄cao爽,讓他去搞別人了?!” 甄珠痛得嗚咽一聲,想推開她,沒能推動,知道這小瘋祖宗功夫更上一層樓,不是自己能忘其項背的了,又慌又怕,勉強辯解道:“不是我。見了他親來,我知道沒用了,也沒想再玩什麼花樣,總之他想怎么罰,我領就是了。誰知他冷笑一聲說:‘想逃,就如你的愿!’然後就說另一個人才是珍珠夫人,就把我關起來了……” “哦!”九初惡劣的把她的乳頭捻硬,再壓進柔軟的rufang裡,“你想玩你跑他追,結果他不追了,去cao別人了,你現在落單了對吧?” 甄珠臉色又紅又白,難耐的搖著頭,搖落珠淚如雨:“不是……是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回去領罪。” 她真怕了。以前九公主也作弄過她,但從來沒有今天這樣,像一只食rou猛獸,真要把她吞進肚裡似的。 九初猛的又揪著她的乳頭高高拉起,拉出她一聲慘叫。九初硬分開她的腿,擠進她的腿間,掌摑她的陰戶,打得她yin水都噴了出來:“騷成這樣,我是要代皇兄好好罰你!” 甄珠感覺到什麼東西頂到了她xue口。無形的,但比有形的還要燙,分明的頂在那裡,要往裡捅! 她駭道:“你不可以!我是你王兄的——” 九初把她壓在身下,真氣凝成的棒子頂了進去。甄珠雙眼圓睜。九初有意羞辱她,玉龍棒在她花徑裡捅了捅,道:“原來也不過如此。” 甄珠喘息著,輸人不輸陣,反唇相譏:“就這麽點大?你才不過如此——啊!” 九初給她刺激壞了,玉龍棒漲成空氣絕後的大,把甄珠的花徑擠得滿滿當當的,完全不顧她的感受,純暴虐的硬塞硬捅,還低頭一口咬在甄珠的喉嚨上,狠狠嘬吮,抬起頭來時都拉出了血線。 甄珠痛苦難當,嘶啞著嗓子道:“你殺了我罷!” 九初聳動著下身,恨道:“你當我不想?”猛的進了一記,撞著甄珠宮口。甄珠幾乎背過氣去,好一會兒才能再次說出話:“我實在不知……哪裡得罪了公主。” 九初小手揉著她碩大的奶子,棒子塞在她下體裡,自己的花唇也緊緊噙住她的花唇,嗤笑了一聲:“你哪裡得罪了我!” 只不過,當年展渥交出的讓老國王驚艷的卷子,其實出自甄珠的主意。要是沒有她導演的這一出,死老頭未必就定展渥為接班人。也許展渥已經死了,九初也跟著死了。 “你實在是……我們的大恩人呢。”九初低頭親吻她的嘴唇,覺得像她的rufang一樣豐潤;花唇磨動,汁液盈盈;棒子松懈下來,懶洋洋擺動簡直就像泡在羊水中的嬰兒。 甄珠討好的用唇舌回親她、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背脊,腿摩挲著她的腿,極盡溫存。 九初帶著戀戀不舍、又近乎瘋狂的心情,結束了這一吻,緩緩離開她的嘴唇,看著被親得紅腫、而更加性感的嘴唇,看她說什麼話。 “九公主,你天姿絕世,有個人很值得你搭救……”甄珠拍她馬屁哀求她,才開了個頭,被猛然暴起的玉龍棒cao出一聲尖叫。 九初胯下再不停,用要cao破她子宮的烈度,兇猛進攻,不放她一點喘息,也不再說話、也不再親吻,只是按住她,激烈的進退,拿她當個練功的套子般,cao得她幾次暈死過去,又痛醒過來。腿間黏濕的已經不僅是yin液,還有血。 天際發白。 這單方面的施虐已經持續了一夜。甄珠一身艷rou更盛大艷白,如一朵雪浪牡丹開到極盛處,蕊心含露沁血。九初把她插到這種地步,取她壽數能量也不過取到這程度,竟不舍得讓她再衰老一點點,只就讓她停在這一步。 玉龍棒徐徐插出,滴著絳濁的液體。 甄珠美目半睜,神智昏迷,眼前仿佛晃著幾個身影,最後竟定在一個人身上。那人明明出現也才幾天,來歷撲朔迷離,可是那雙眼睛…… “我不應該逃開。我不應該讓她替我。”甄珠喃喃,“怎生贖一服後悔藥來。” 九初細嫩的雙臂撐著自己,低頭看她,沒有表情,不言不動,也不再cao她。 甄珠忽然神智清醒了點:“我聽到了,戰鼓聲?” 大鼓,小鼙鼓,馬嘶,金戈,人嚎,皮rou的撲擊,遠遠的,但是確實的。 展國跟福國的戰爭已經開始。 這陣勢,應是決戰了。 甄珠猛然伸出雙手抓住九初的衣襟。 九初裙擺散開,伸出一雙玲瓏而有力的小腿;衣領也散開,蠻不在乎的酥胸半露。上衣下裳主要也就靠一根衣帶攏在腰間。甄珠就抓在這裡。 九初低頭看著。 “去救……”甄珠道,“白司尉。她叫白瑧。” 九初心頭又有烏黑的惡氣湧過。她冷笑:“我要去戰場幫咱們展國打戰。讓開。” “不,你根本就沒興趣。”甄珠凝視她,“國家什麼的,那些人什麼的,都死掉又怎樣?你根本連自己死掉都不介意。” 九初嘴角翹了起來,彎腰,雙手又按在她碩大的rufang上,臉貼近逼視她:“你又介意什麼?你只想從王兄身邊逃開,卻叫我回去?” “我也跟你回去。”甄珠美艷的面龐現出堅定,“我不再逃了。” 九初越來越好奇:“那個白瑧是哪國司尉?我沒聽說過。她哪裡來的?” “她,”甄珠抿了抿唇角,“她是從天上掉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