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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弈(h

    有暗卫看着卧房里灭了灯才撤下,如一阵风般进了公主府:“殿下,已睡了。”

    温梨正在与重华下棋,闻言开口道:“动手吧。”

    周明渊,今晚就算你再想阻止又能如何呢?

    总不能在新夫人身上做到一半就跑掉吧?

    她笑,看着棋盘道:“我赢了。”

    “殿下向来是运筹帷幄的。”重华也跟着笑。

    棋盘上,输的那方一败涂地。

    她伸了个懒腰,“重华,你吃过药了没有?”

    重华点了点头:“晚膳时就喝过了。”

    “甚好。”温梨伸出手来撒娇一般,“抱本宫到床上去。”

    周明渊在快活,她也要快活,而且要比周明渊更快乐。

    重华的吻带着侵略又夹杂着小心翼翼,让她觉得刺激又不至于难受,每个地方都在快乐的边缘徘徊,直到坠入。

    重华的技巧也很好,陆瑾骁和周明渊只知道埋头苦干,而重华却能边吻边进入,每一次都顶在她的敏感处,在她快要时又撤出一些,引得她不满地去抓他的背:“快点……”

    他勾唇,“遵命,殿下。”

    他动得又快又深,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她硬挺起来的rou核上抚摸触碰,没几下温梨就在他身下软了腰:“啊啊……到了……”

    她哆嗦着去抓他的手臂,而重华则主动让她去抓,顺便在白皙的胸乳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吻痕。

    重华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殿下,您的这儿……”

    那上面有着清晰可见的影子。

    “呜,别说那些。”温梨有些红了脸,催促重华换个方向,“再说些荤话就不让你射进来了。”

    “好好好,殿下恕罪。”重华吻着她的后颈侧躺下,抬起她的腿缓慢进入。

    温梨一边呻吟,一边小心地伸手摸到自己的小腹上——那是重华的roubang进入的形状。

    “别摸了,殿下。”重华忽然附在她耳边轻声,“重华会让您舒服的。”

    她就是他的命,只要让她开心,做什么他都愿意。

    侧着到了一次,温梨又把他按在床上自己坐上去动着腰,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这一场性事激烈又缓慢,最后以重华抵着深处射了才结束。

    温梨懒懒的躺在床上,任由重华细心地将那些浊液用手指勾出来擦净:“在里面,很舒服吗?”

    重华点了点头:“您如果不舒服的话,下次可以不必。”

    “没关系,我就问问。”重华聪明又乖巧,温梨很喜欢他,也会纵容他的一些性子和习惯,这些增加情趣的事,她不会觉得反感。

    今夜总归是睡不着的,温梨泡在浴盆里洗了清爽,忽然兴致大发:“把图猎叫过来,咱们一起玩叶子牌吧。”

    图猎被叫醒的时候十分懵,一脸懵的披了外衣过来,一脸懵地坐下,一脸懵的手里就拿了一把叶子牌:“……殿下?”

    “别愣着,该你出牌了。”重华忍着笑道。

    图猎看着手里的牌,表情十分精彩:“殿下,您知道我不擅长玩这个……”

    “娱乐嘛,玩玩就擅长了,快快出牌。”温梨一本正经道。

    图猎不是宣国人是豊国人,而叶子牌是宣朝的特色,他并不太会玩,这也是温梨和重华都喜欢叫他来玩的原因。

    一连玩了十几把都输了,图猎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殿下,要不换个赌注吧,再输我这个月的赏钱都给您了……”

    “输光了就找重华借嘛,他很有钱。”温梨乐呵呵道。

    图猎欲哭无泪:“借了还是要还的呀……我哪有钱还?”

    屋子里弥漫着快乐的气氛。

    与此同时,首辅府。

    新夫人已经睡了,周明渊却睡不着,翻来覆去了半天,最终还是下了床站在窗前。

    温梨在做什么呢?

    她会因为自己今日成亲难过哪怕一分吗?

    他知道她在意什么,知道她一直以来在寻找什么,但是他不能……只因他的上头还有他人授意。

    那个人是当今天子,温梨的亲皇兄。

    他没有办法。

    上朝时,温梨的眼下一片青,但心情仍然很好。

    陆瑾骁远远就看见她上扬的唇角,快步走到她身边探问:“昨夜首辅成婚,殿下怎么这般高兴?”

    “当然是高兴从此以后没人跟你分一杯羹了呗。”温梨随口胡言乱语道。

    陆瑾骁眼前一亮:“殿下的意思是今晚臣可以……”

    “本宫什么也没说。”温梨笑着往上跑了几节台阶,陆瑾骁追了上来牵了她的手,大步往朝堂走去。

    周明渊看着两人牵着手进来,牙似乎又隐隐作痛了。

    温梨心情很好,只是连半个眼神也没分给周明渊。

    大概下了朝以后,周明渊才会知道昨晚发生了些什么吧。

    周明渊,希望你喜欢,我送你的这份礼物。

    下朝后,温梨正起身要走,内监李德又一次拦下了她:“公主殿下,陛下叫您。”

    温梨原本很好的心情在这一刻破碎了。

    她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本宫这就来。”

    她缓慢地往宫内走去,快要走到沉书的寝宫时,她抬头看了一眼太阳,最终推开了门。

    沉书如果把她叫去御书房,只是一些政事,或许也就一点点擦边行为。而叫来寝宫,就是她无法躲避的事了。

    李德见温梨进去,暗自摇了摇头,把门关上,屏退了周围的下人。

    他当然知道公主殿下这一去意味着什么。

    这是陛下的癖好,谁也不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