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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解决。而自从有了异能者的存在之后,价值观偏差,权力倾斜,没有什么是不可以靠武力征服的,战争变得越来越频繁。”白华无法反驳他的观点,但也不见得认同他的话。岩肆又说:“能不能做得到也不知道,但至少我们正在尝试。控制病毒就是第一步,所以你也逃不了。”“但我不会配合。”白华并不感到害怕,反而说:“你知道这东西在我身上产生的效果是什么?如果希望我发狂把这裡彻底破坏的话,就儘管下手吧。”岩肆突然笑了起来,“我当然不会这么笨。你可以不在意你自己,但总会有在意你的人。”这句话让白华警惕了起来,“你想做什么?”“听说结合后的哨嚮彼此的羁绊很深。你在这裡,你的嚮导还会不来吗?”白华光是听见这样的话,就已经被激怒了。他当然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就是忍不住。“别担心,他的伤还没好之前,我们不会轻易下手。”岩肆噙着一抹笑看向白华,“不管你当时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名嚮导都伤的太刚好了,我们根本无法带他回来。你想要做垂死挣扎,也只有现在了。”就在岩肆走出房门的同时,立刻就听见裡头传来碰的一声巨响,很闷很沉,像是坚硬的东西勐然被物体撞击的声音。大概是牆壁裂了吧。岩肆无奈的想着。走廊的转角处,陈封正站在那裡等他。他也听见刚才那一声巨响了,对着岩肆说:“没有人叫你扮坏人。”秦聿这才说:“就算我们与秦聿不合,我们跟那名哨兵的立场也是敌对的。既然都抓到人了,得先要想办法让他好好配合我们才是。”陈封说:“即便出发点是好的,你总是用这样的方法让别人误会你。”岩肆听见这句话后顿了一下,才道:“无所谓了。”这时陈封突然道:“你最近在躲我吗?”“没有。”岩肆平静的看着他,“你想多了。”自从荒原峡谷回来之后,他总是感觉到陈封看着他若有所思。那样的目光,他明白是什么意思。陈封看了他一会,才说:“其实那天我看见你被抓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就直接跳下悬崖了。”他看见岩肆的眼神中讶异了一瞬,而后很快的平静下来。陈封继续道:“是临渊把我抓住的,否则我很可能因为一时冲动就破坏了原本的计画。”岩肆呼出一口气,“都过去了,你没事就好。”“你明白我想说的不是这个。”陈封打断他的话,“你那时候的话……如果我现在改变主意了,还来得及吗?”岩肆沉默的看了他一会,才说:“抱歉,我其实已经想清楚了,我喜欢的是你姊姊。就像你说的,我只把你当兄弟而已。”他的手十分自然的搭上陈封的肩,像往常那样拍了拍,而后朝着他的反方向走了过去,没有回头。陈封回头去看他的背影,没有追上去。第60章60意识梦(三)魏扬醒来的时候,一直照看他的那名医疗嚮导总算鬆了口气。她开口道:“你醒了,感觉还好吗?”魏扬艰难的动了动口,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她看了看病人的脸色,连忙道:“别急,过了两天声音就会恢復。”但魏扬仍在无声的说着什么。她仔细读着魏扬的唇语,问道:“你想见那名叫安势的哨兵是吗?”魏扬终于停止动口,轻轻的眨了眨眼。“你稍等,我立刻去叫他来。”等到安势过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魏扬因为药效的关係累得快睡过去了,还是强撑着清醒,直到真的见到人了,才睁大眼睛看他。一路上,医疗嚮导已经向安势交代过魏扬的情况,也知道他刚醒来,还不能开口说话。但即便不说话,魏扬的眼神已经很明显了,他这么坚持着刚醒来就要立刻见他,是因为他在等自己亲口给一个答案。安势走过去握住他的手,说道:“我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不过就是这样一句话,魏扬瞬间感到眼前都模煳了。但他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无法阻止眼泪沿着脸庞滑落下来。他在安势面前丢脸就算了,但病房内还有其他照看他的人,身为一个嚮导,他难得有这样丢脸的时候。但这时候安势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假装亲暱的模样拭去他的眼泪。魏扬每次总是见到这个人冷漠的模样,但就是这样,对方偶尔一些不经意的贴心举动,就更能让人心动不已。他觉得鼻子有点酸,眼泪好像流得更凶了。安势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但因为面瘫的关係,所以根本看不出来。他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魏扬勉强用鼻音轻轻的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但这样的动作牵扯到手术后的伤口,他疼了一下,眼泪立刻就停了。安势不能在这裡待得太久,他收回手,说了一句:“我走了。”魏扬多希望对方这时给自己一个轻吻,即便是一个拥抱也好,但他暗示了好几次他都没有用,安势这个木头就这样走了。倒是惹得站在一旁的医疗嚮导轻笑起来。她走上前,像是明白魏扬的心情道:“他就是这个样子。”魏扬疑惑的看着她,心裡憋着一句话。医疗嚮导帮他插上营养针,又换了点滴,说道:“好好休息吧,养好身体,你想说什么都可以。”才刚醒来就这么折腾,魏扬确实是累了,他带着这个疑问模煳的闭上眼,很快就睡着了。两天后,安势脱离危险期,转到一般的病房。他躺在病床上看着医疗嚮导,犹豫一阵,还是开口问了出来:“你跟安势以前认识?”医疗嚮导愣了一下,才回答:“不是。”她笑了笑,总算明白自己的病人为什么这两天有些闷闷不乐了,“他是医院的常客,在这裡工作的人大多都知道他。”许多关于安势大难不死的传闻……“是真的?”“对。”医疗嚮导点了点头,“虽然外头的传闻听起来很轻鬆,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我们也曾亲眼目睹过,那些伤势是多么严重,好几次大家都以为不行了,但他却咬牙忍了过来,一声不吭的,很酷吧。”这确实是安势的作风,板着一张脸,无论是多么痛苦的事都不会表现出来。以前不认识他的时候还没有感觉,现在魏扬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觉得隐隐的心疼。她看见魏扬的表情,突然道:“抱歉,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的。”“没关係,我也想多知道一点他的事。”魏扬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