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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让他为难的更是他。秦尚时常在想,邵庭蕴对他是什么心思,又到底懂不懂他的心思,是懂了不说,还是不想懂不敢说。看着那没心没肺的人,秦尚无法,这是他一辈子都解不出来的题,于是找了个机会主动提出要结束这场荒唐的“潜规则”。邵庭蕴松了口气,他也松了口气,接下来的日子就好过了,两人又重新成了好朋友,邵庭蕴对他的依赖也越来越重,靠近他的同时却也默默疏远了他,身边有了其他人,一个接一个,但最亲近的又似乎只有他秦尚一个,这么多年,留下的也只有他。人都是自私的,秦尚也不例外。先来招惹他的,是邵庭蕴,他想逃,秦尚又怎会答应,再多的不舍与和他分离比起来,都不重要了。秦尚在邵庭蕴的命令下脱了衣服,此时他的脸上已经没了平时的冷漠,反而隐隐期待起来,同时透着一丝兴奋。看,先动手的是你,我只是听从与你。听,那羞人火热的话语也是由你的口中吐露出来的。邵庭蕴扯下了领带和皮带,灵活的将秦尚的手脚绑住。看人动弹不得,任自己摆布。做完这一切,邵庭蕴才露出微笑,猩红的舌从唇边划过,此刻的他是兴奋的,心跳加速,一声接一声,咚咚咚,急促又热烈,一腔热血沸腾,笼中的野兽嘶吼着,砰砰作响。心是热的,血是热的,用手指抚过秦尚的全身,感受着那另一颗心脏为自己雀跃,那另一个灵魂为自己躁动,那另一个野兽为自己狂热,邵庭蕴整个人都获得了满足,然而那强烈的快感却不能暖化他的野兽,邵庭蕴悲哀的发现,自己的野兽仍旧是冰冷的,无精打采的,这种落差使得他不满,尤其是看着另一只野兽在他手底壮大、咆哮时,“安静点!”邵庭蕴伸手遏制住了那咆哮着的野兽的脖子,阻挡着他的壮大,野兽涨红了脸,张大了嘴,以拇指刮过野兽不听话的嘴,呜咽着,安静了。秦尚闭上眼,放缓了呼吸,他想碰碰邵庭蕴,却被他温柔推开了。邵庭蕴轻轻在秦尚颊边落下一吻,“你乖,不要动。”于是松开了绑缚住秦尚手脚的带子,扯过被子盖在了俩人身上。秦尚将邵庭蕴揽在了怀里,小心拍打着他的背,安慰着他,一直等到他睡着,才放心的凑近,用唇触碰着那片嫣红,退回去,又亲了一口,这才满足闭上眼。一声叹息,几不可闻。“不怕。”还有,我在。我一直都在。所以,你别怕。第二天,两人默契的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邵庭蕴安稳躺在秦尚的床上,赖着不肯起,甚至还提出了对早餐的要求,以及控诉秦尚昨天到最后也没让他吃上夜宵。十二关于出门僵着脸,邵庭蕴还没有从宿醉的痛苦中缓解出来。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喝着特制蜂蜜水。邵迟心神不宁地咬着面包,看了一眼邵庭蕴,昨天他睡时,那人还没有回来,后来秦尚好像接他去了,他就回了房间,再后来,他听到动静,知道他们回来了,开门看了一眼,就见着两人一起进了秦尚的房间,这一进,就一晚上没出来,都是成年人,鬼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趁邵庭蕴低头的时候,邵迟狠狠瞪了一眼秦尚,恨不得把秦尚抽筋拔骨,大卸八块,他不甘心,可是以他现在的立场,他能说什么呢,他管不了这些。看到那小狼崽子火冒三丈的样子,秦尚并不理会,猜到他可能发现了什么,气定神闲地给邵庭蕴递了块煎的漂漂亮亮的太阳蛋,还问了邵迟一句:“你要吗?”“谢谢。”邵迟礼貌地接过,做足了表面功夫。每次三个人一起吃饭,他都吃的特别多,多半是被这对狗男男气的。邵庭蕴怕儿子长身体,吃不饱,关心问到:“还要吗,够不够啊,别上课肚子饿。”邵迟嘴角一抽,差点装不下去,这俩人商量好了不是,合着来气他吗?含蓄的点点头,想到什么,邵迟放下了筷子,“爸,我社团有活动,要出去采风,离开几天。”“哦?什么时候回啊,还说要一起去游乐场玩呢。”原来邵庭蕴念念不忘的只有游乐场。“等我回来再说吧。”邵庭蕴嗯了一声,“东西收拾好没,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啊。”邵迟拉过邵庭蕴的手,状似不经心的把五指塞在了邵庭蕴的手指间,勉强可以算是十指相扣了,答应着:“我会的。”心里想着你在家可得乖一点,别在外面招三惹四的,等他回来就想办法和他说出一切,他已经等不及想把自己的心意告诉他了。邵庭蕴有些不习惯儿子的亲近,虽然小时候他总是把小儿子抱在怀里,或者是牵着他的手到处玩,可以说,邵迟是他和秦尚一起带大的,但等邵迟懂事后,他对邵迟就没有太多亲近的举动了,一方面是孩子长大了,都是男的,怕他会抗拒这种亲密举动,另一方面,是别的不好说的原因。“等你回来……”听了半句就没了下文,邵迟疑惑看了邵庭蕴一眼:“什么?”邵庭蕴咳嗽了一声,“没什么。”说话说半截,气死一票人,说的就是邵总这种。等到了公司,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秦尚也得外出,因为分公司的一些事,就委派秦尚代表公司去一趟了。这下子,三个人的家,一下子冷清起来了,只剩邵庭蕴一个人。秦尚走时,再三嘱咐他要好好吃饭,作息规律,一个人多多注意。总之各种注意事项,看着那人一脸面瘫却像老妈子一般的,嘱咐了半天。邵庭蕴乖顺听着,连声答应。他这么大的人,还怕自己照顾不了自己吗?十三关于神秘人秦尚走了以后,就换了其他人暂时接替他的活,邵庭蕴批阅着文件,有点口渴。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进。”楚楚端着茶杯进来,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邵总,您的茶。”邵庭蕴一看,居然是她,再看那茶杯也是自己惯用的,喝了一口,杯里面装着的是温白开,想必是秦尚告诉她的。“楚楚,是你啊。”“是的,邵总。”楚楚小心回答,眼睛却一直盯着邵庭蕴。看着眼前这张似曾相识的脸,邵庭蕴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怪异,于是问了一句:“我们之前有见过没?”楚楚惊讶,摇了摇头,似是不经意的又问了一句:“邵总觉得我面熟?”那种诡异感说不上来,又快似云烟,让人抓不住,盘旋在邵庭蕴心上,成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不,可能是我认错人了吧。”楚楚微笑,接过了邵庭蕴的杯子,就在这时,她手一抖,杯子掀翻在地,剩下的水也撒到